“喂喂喂!听得到么?杨舒瑶!!!猜猜我是谁!”我无比激动的拨通了杨舒瑶的电话。
“听你这语气,从苏心然那边跑出来了?”
“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给你打电话?”
“苏白露居然肯放你出来?她还挺信守承诺的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好啦,没事啦,那你现在打算去哪儿?”
“找你啊!不然我打电话给你干嘛??”杨舒瑶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的激动高兴,她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几乎就是劫后余生么?
“找我?你不去见琴思了?”
“呵呵,琴思的老妈,林蓉那个坏女人,就是她把我推进苏心然的火坑!我当然要见琴思,但也得见到你之后,我直接去林蓉家里找琴思不是自寻死路?谁知道林蓉会不会把我的行踪再一次告诉苏心然,难不成又打算看我被抓回去?”
“所以,你先来找我,让我帮你联系林琴思,然后…你再跟琴思见面?”
“是啊!”
“是你个头!我忙前忙后的凭什么让你见林琴思?江小傲,我就说你这坏东西,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一出门就想琴思,那我现在要是不联系林琴思,你不是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了?爱看不看!”
“舒瑶…算我求你,我这,这真的很想见到琴思,我也想见你,我…”
“什么想见我?见我只是顺带吧?见林琴思才是真的?你火急火燎的打电话过来,我这么帮你,豁出去了,我差点就给苏白露跪下才让她相信我的,林琴思又做了什么?你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就…”
“我们先见面吧,实在不行,我直接去林蓉那找她,被苏心然抓回去就抓回去,我要找林蓉当面对峙,反正我也就这样了!”
“你又开始破罐子破摔?你这种人可真有意思。”杨舒瑶在电话那头冷哼了一声。
“我本来就不打算忘记你,你为什么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刻非要让我难受呢?我说了我不会放弃你的!苏心然都挡不住我要去见林琴思,我!”
“行行行,你厉害,你牛,那你别谁找我,你自己去,你现在就去找林蓉!真觉得自己很潇洒是么?拜托,我也是有脾气的,你自己当时毅然决然的做出什么决定呢?
我不过是个幌子,你要找的还是林琴思,然后呢?然后你保卫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你在苏白露,苏心然面前不堪一击。
你都已经颓废到这样了,我跟苏白露拉了你一把,于情于理,你见见我就算了,你真的还想跟林琴思再续前缘?然后你又打算辜负苏白露?”
“那难道我见你就不是辜负了么?如果她是错误,你就不是错误?”
“哦,可以,那我是错误,那你不见呗,反正我无所谓,我被你骗过多少次?伤过多少心了?”
“不是,杨舒瑶你为什么就不能庆祝我重获自由,为什么现在非要赌气跟我?”我皱着眉头朝着地铁站走去,我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杨舒瑶的脸蛋,我想到她的公寓狠狠的说她一顿。
“就是因为你重获自由我才说你的,之前你真的奄奄一息了,我当然要帮你,现在好起来了,我肯定要跟你斤斤计较。
哦,你开心了,我就要和你嘻嘻哈哈?完全忘记你之前是怎么抛弃我的?你每次都这样,利用我之后把我当块破布是么?
跟我上完床之后就不认账,拍拍屁股走人,你能有一点良心?
合着我除了救你,除了帮你见到林琴思之外,我就一点用都没有了?张口就是林琴思,啧。”杨舒瑶这种时候我虽然不会放在心上,但真的不舒服,我已经习惯了舒瑶安静的听话。
我内心是能理解的,杨舒瑶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发难。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坐着地铁,舒瑶家我还是能找到的。
“你想吃什么,舒瑶,我晚上带你吃?你要不要什么零食?我路过楼下超市也可以给你买…”
“经典小恩小惠是么?我不需要,不用你买,你也别来见我,找你的林琴思去,不娶何撩啊江小傲!
你之前跟我上床的时候,好歹还说点谎言,甜言蜜语,说点我们以后的事情,说我是女朋友,现在什么都不说就要来我出租房是么?
我知道你劫后余生,我知道你想找个地方休息,但我真不想第你再那么随便了。
我说实在的,想开始新生活了。
我能帮你的都已经帮完了,我多少想要摆脱你这种人的阴影了。
我一个电话,有的是人当我的舔狗跟我谈恋爱,你真觉得你这个臭写小说的有什么了不起是么?
现在还被封了,新书也想不出来,人的精气神都被打没了,以后也不可能赚到一个月四万块钱了,你现在根本就是个穷鬼!你也不会有什么前途了。
你妈妈那么喜欢苏白露,你根本也不可能跑的多远,把你从苏心然的魔爪中解救出来,也不过是让你见一见林琴思,然后继续跟苏白露好。
还是说,你只想把我当成个炮架?偶尔让你怀念一下青春?呵呵,苏心然你吃不消,我的话你真好能拿捏住是吧?臭江小傲!”杨舒瑶把我想到的没想到的卑劣心思一股脑的全部都曝晒在了阳光下,要不是旁边的人听不见电话里的消息,我真脸红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个女人说话是真的毒。
可她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内心找杨舒瑶,真的做好准备了么?都是嘴上说说的最重要,我真有半点可能在现实生活里开出后宫的花?别做梦了。
我只不过是趁着杨舒瑶年轻,不懂事,单纯,想要逃避在她的怀里,想要用她来追忆过去,来联系我的林琴思,想要… 我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但话是这么说,我还是不会下车赌气离开,不会觉得自己被侮辱就不去找舒瑶了。
我必须要见她,不然我从苏心然的虎口脱险,岂不是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