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奇一个人在屋里看着电视,除了晚上她很少看见冷拓风,这几天他一直很忙。自己又被“勒令”不准去学校,这会儿无聊的很。
“婉奇•••”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进来,婉奇眼里闪过一丝喜悦,正无聊呢友珊那丫头就来了,琢磨着这声音怎么一股怨妇的味道呢。
只见谢友珊精神不振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身着黑色紧身皮衣的小姑娘。友珊无奈地转过身对着后面的女孩说“那个郑雨晴是吧,现在我安全了,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女孩眨眨眼依旧站在那儿纹丝不动,除了郑家炫谁也没资格命令她。
谢友珊满脸颓废,郑家炫从哪里找来的小丫头,使唤使唤不动,打又打不过。那姑娘看着也就十七八岁,怎么就那么厉害呢,友珊和她比了N次功夫,次次败在她的手下,怎么让人不抓狂。
郑雨晴也是不服谢友珊的,看不出她哪里好,郑家炫居然都不等自己长大就喜欢上她了。
谢友珊把婉奇拉进了卧室急急关了房门把她的贴身小保镖关在了门外。
一进门就沮丧的坐在床上,自己怎么可能打不过她呢,心里暗暗下着决心要好好研究研究怎么破了那小丫头一身诡异的功夫。
两个姑娘在卧室里互吐苦水,两个男人在忙前忙后部署着什么。
“风,贸然行动会损失惨重,你确定要主动出击吗?”看着冷拓风沧桑的面孔,老头子的死还是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伤害,虽然他不说,做兄弟的又怎么会不懂。
没等冷拓风开口,郑家炫又自顾自的说起来“主动出击也好,那个老狐狸五年前就该死了。”
冷拓风不语,他正思量着该怎么开打突破口,和小澄几分相似的面容闪过脑海,诧异自己竟也记住了那双桃花眼。
“东方烈的电话?”
“啊?要他电话干吗?他可是老狐狸的人。”
冷拓风直直地看着郑家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了叫人心颤。郑家炫只好找来东方烈的资料给他。
“嘟嘟嘟••••”电话拨通。
“喂?”妖冶的声音传来。
“我们见个面吧。”冷拓风淡淡地开口。
那边的声音顿了顿,很快反应了过来,“夏家新接班人和我这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有什么好谈的呢?”
“小澄。”
只是两个字却把东方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看来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抬头望一眼晴天璧日,也好,早晚都得对上。冷拓风,欠我的你总该还了。
眼睛一弯桃花眼又带上笑意“你把小澄照顾得很好,可是你给不了她父爱母爱。”声音悠扬却带着浓浓的恨意。
冷拓风也不介怀,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今晚八点,霓裳。
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不管外面怎么样,这里似乎永远不受影响。东方烈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心里不得不称赞冷拓风把这儿经营的很好。
上了二楼,直接被冷拓风的人引进了包间。
两个男人性格迥异却都很有气场,让别人不容小觑。东方烈缓缓地坐下来,笑意盈盈“怎么,你打算当着你这些手下的面谈吗?”说出来的话因为语气轻松就像个随意提出来的小建议一样。
冷拓风挥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黑风脸色一急“大哥•••”一句话没说出口被冷拓风的眼神儿逼了回去。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除了郑家炫坐在最离门边的沙发上一动未动。
“炫,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去外面场子上玩两把去吧。”
东方烈放下之前端起的酒杯,拍手鼓起掌来“果然有胆识。”身子前倾,两人本就对坐着,这样离得更近了“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这句话是从东方烈的牙齿间溜出来的。
冷拓风双臂搭在沙发上,一股王者之气显露出来“你那么聪明当然知道把我杀了你也走不出这里。”
“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选择玉石俱焚?”东方烈靠回沙发上,端起酒杯很惬意地品起酒来。
“你不会。”很坚定的三个字。
“哦?你倒说说,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举起酒杯和冷拓风放在茶几上的被子轻碰一下,像个优雅的王子。
“因为小澄。”
听到这句话东方烈的脸色才微微变僵,是啊,小澄,小澄,他的亲妹妹,他怎么舍得让她变成孤儿呢。东方烈突然失声大笑起来“你不配叫她的名字,不配。”看向冷拓风的一双桃花眼瞬时结了冰。
冷拓风拿起桌上一直放着的枪递给他“我确实欠你和小澄两条命,如果你想要的结果是这样就开枪吧。”
东方烈接过银色的小短枪,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吗?”
冷拓风也笑出声,笑声很轻却夹杂着一丝轻蔑一丝愤怒“你那么聪明决定,究竟青姨他们为什么会因为救我而死你没想过吗?”
“若不是和你父母换了车,他们根本不会死。”东方烈杯里的酒洒出来显然有点失态。
冷拓风冷笑“那你知道另一辆车结果如何吗?”顿了一下狠狠地吐出口“车毁人亡。”
东方烈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冷拓风的话,半晌才回过神来,义父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这些,他只跟自己说自己的父母被冷拓风的父母陷害才会出现在那辆车上。
东方烈世界的天平一下子倾斜了,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想过义父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只知道自己成为孤儿后是他把自己抚养长大算是半个父亲,如今却成了冷拓风嘴里的侩子手。
一杯酒未喝完,东方烈却醉得厉害。缓缓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房门。
家炫走进来“怎么样?”
冷拓风摇摇头,他已经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了,就看他的选择了。
“你有把握吗?”
冷拓风还是摇摇头,对于东方烈他并不了解。复天贺在暗,他们在明,东方烈就是突破的关键。他在堵,而赌注全压在了东方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