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的触碰让二人心潮激荡,而那夜的寒冷冰凉透骨,在这燥热与寒意并存的时刻,秋亮彩迷离了双眼,情不自禁朝前紧凑,惹得曲东有些控制不住。
“你想好了吗?”鼻息声扑面而来,全都侵染在秋亮彩的脸颊上,她嗯了一声,这调调也不知是答应还是拒绝,而曲东则不再理会其中含蓄。
檀香小口虽曾语出张狂,在这一刻却成了一团泥沼,锋利的贝齿几乎失去了棱角。
黑暗中时间似乎是静止地,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秋亮彩不知恐惧为何物的时候,电梯外面居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是什么声音?”秋亮彩低声询问。
“不知道呀!仔细听听就好了。”曲东放开了神识,电梯外面的景象呈现在脑海中,原来是一个半夜才回家的酒鬼,喝的醉醺醺的,正躺在电梯门口念念自语,嘴里喊着回家,同时又把酒瓶子对准嘴巴猛灌。
“等了半天就来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我去!”曲东很是无语,没理会外面那醉的如同一滩烂泥似得家伙。
门外的醉鬼在这声中渐渐入睡,仿佛听见了催眠曲一般,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没过多久,甚至打起了呼噜,那声音响亮异常。
终于风停雨歇,电梯里响起打火机的啪嗒声,在这火光中,曲东俯首点烟,顺带瞄了一眼地上。
这一举动被秋亮彩敏锐的捕捉到,她轻声问道:“是不是很失望?”
曲东笑了笑,否认道:“没有啊!你难道想解释吗?我不介意听听这个故事。”
秋亮彩没什么太大反应,也没有顾忌形象,任凭衣着凌乱也没整理,用外套当坐垫,抱膝靠在墙上,淡淡说道:“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曲东不以为然道:“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光荣?虽然错过了冠军,起码还得了个亚军,要不要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秋亮彩面露愤愤之色,置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打算对我负责,刚才是我太愚蠢,居然没有去拒绝你,要不然你现在还有机会奚落我吗?说白了,你就是不相信自己是我的第二个男人,以为我水性杨花对吧?”
曲东摇头道:“怎么负责?难道让我娶你?即使我答应,可你做好准备了吗?到我家可不轻松,每天洗衣做饭,家务很繁重的。至于是第几个男人重要吗?反正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这一点很公平。”
秋亮彩不以为然道:“你以为我是花瓶吗?我会做韩国料理,还有日本菜,不过我最现在的口味改了,如果那天你没有请我去吃饭,我就不会突然有这样的变化。”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所说的问题都没什么营养,聊到后来,疲乏不堪的秋亮彩居然坐着就睡着了,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曲东站起身来到电梯门口,伸出双手搭在电梯门缝中,然后使劲一拉,电梯门随即就开了,躺在门口的酒鬼一头歪倒在曲东的鞋面上,把脚当成了枕头,睡得格外香甜。
拦腰抱起秋亮彩,本来曲东不打算理会那酒鬼,可一想着万一电梯突然动了,会不会造成人命案,那他不就成了见死不救了吗?于是便一脚把酒鬼踢了出去,滑出好几米才停下。
摸出秋亮彩身上的钥匙开门进屋,将人放在床上,曲东来到桌边,轻车熟路拉开抽屉,将账本拿出后,用信仰系统复制了一份。完事后他也没打算离开,直接脱了衣服就爬到床上睡下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光大亮,迷迷糊糊之间,曲东就觉得身上有人。
就在这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砰砰作响,很有节奏感,却让曲东大惑不解,而秋亮彩也有点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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