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根本不会打猎,残害小动物的事她不想做,她不做,自然也不会想让秦炎做。
此刻,两人坐在一颗大树枝上,秦炎疑惑不解,“我们都不打猎,待会怎么赢?”
“不怕,魑去打了,打不了那么多,我们可以抢嘛!反正那么多人打猎,赫连秋月这一局一定要赢的,她也定会让他们手下帮她打,我们对付他的手下就可以了,你看,我们这个位置好,守株待人就行了。”
秦炎笑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就你懒。”
这守株待人,一待就是半个时辰,紫夜靠在秦炎的肩头都快睡着了。
“叮叮叮”一阵细微的铃铛声传来,秦炎轻轻地拍了拍紫夜的肩头,“人来了。”
男人一身黑衣,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脖子上的铃铛和紫夜脖子上的铃铛一模一样,此人就是血傀儡。
看着他挂在身上的猎物,已经有十只那么多,紫夜眼睛瞬间就亮了,“这个我来。”
秦炎伸手,连衣角都没抓住,这女人真是没谁了。
“主人有令,手上的猎物交给我。”
男人面无表情,但他看到紫夜脖子上的铃铛时,便乖乖的把猎物奉上。
就在这时,秦炎突然落下,手中的白布盖在傀儡的头上,瞬间就倒下了。
“快,把他烧了。”
秦炎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傀儡的衣衫。
另一处,秦枭和魑打了不少猎物,但他们为了一只野兔和另外一个傀儡遇上,只是傀儡脖子上面的铃铛藏在衣服里,根本没露出来。
也许是赫连秋月下了命令,血傀儡见到他们手中的猎物就疯了似的冲上去抢。
秦枭和魑一起攻击他,可他被打倒后,又起来,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他就是血傀儡吗?”
“也许是的吧!我们用药水试一试。”魑将水倒在一块白布上,再把白布抛给秦枭。
此刻,他们形成加工的状态,魑看准时机攻他下盘,秦枭则一飞而起,将白布盖在血傀儡的头上,紫夜说过,将白布沾上药水盖在头上,能更有效的让他们吸入。
白布盖上之后,傀儡瞬间倒地,秦枭拿了他身上的猎物,魑则用火折子把人烧了。
另一处,赫连秋月的收获并不多,才三只野鸡,距离比赛还有不到一个时辰,而且直到现在,她的手下都还没把猎物送过来,为了以防万一,她只能对别人下手。
前方就有两个男人,他们看到赫连秋月时,先是一愣,随后相视一笑。
“哟,这不是血影门的门主吗?一个不敢见人的丑女。”
“那可不,整天戴着遮半脸的面纱,不是丑女是什么?”
赫连秋月看着他们俩,听到这样的话她也不生气,因为他看中的是它们背在身上的猎物,如果把这两人杀死抢到猎物,最起码也有二十只了。
赫连秋月摘下面纱,在远处看,看不到她脸上的伤疤,还是挺漂亮的一个人。
两男人瞬间就起了歹念,他们对视一眼便一同上前,赫连秋月嘴角勾起,也走向他们,同时,藏在袖中的银针已经蓄势待发。
“小娘子,你说你,这么好看,做什么门主,我们俩你跟谁都好,都能保你衣食无忧。”
“那我可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
突然,赫连秋月飞身而起,双手同时抬起,袖中银针直刺他们的眉心,银针是淬了毒的,没一会,两人便断了气。
一个时辰过去,狩猎比赛结束,紫夜的猎物二十五只,秦炎的二十七只,秦枭二十七只,魑二十六只,赫连秋月三十只,其余的人都是在到二十到二十五只之间。
赫连秋月就现在紫夜的旁边,她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手下,时辰已经过了,他们应该也回来了才对。
“紫夜,可有见过其他人?”
“回主人,我一直与白玉公子一起打猎,并未见过其他人。”
能见到才怪,那几个人已经被全部干掉。
赫连秋月不再说话,一种隐隐不安涌上心头,可眼下也并无他法。
“白玉公子那里如何了?”
“放心,一切妥当。”
“紫夜,明日白玉公子交给你杀,他中了毒,功力减半,杀了他。”
这男人是个危险人物,无法掌控。
“遵命。”
夜晚,紫夜与秦炎坐在一处屋顶上,今夜的星空特别美丽,一想到明天就能结束这一切,心情特别好。
“赫连秋月让我明日杀了你,还给了毒药,这种毒药我已经看过了,里面的成分我都了解,喝下这毒药,会全身抽搐,吐血,明日你就配合好一些就可以了。”说着,紫夜将一瓶药水放进他手里,“这是我特意为你熬制的玫瑰花露,到时我们对打的时候,你找机会喝一口,这东西的颜色和鲜血一模一样,而且还芳香,清甜,可口。”
“夫人有心了,等这件事情结束我们就回西京去吧!”秦炎搂紧她,除掉赫连秋月,再也不想让她涉险了。
“我觉得回不回西京都无所谓吧?我们可以浪迹天涯,走遍各个地方,要不然总是呆在一个地方,会不会太浪费光阴?”
其实,她现在最想的就是到世界各地走一走,就如同旅游一样,又或者去帮助更多的人。
秦炎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呀,就是不老实,我还想着,我们能回西林好好过日子,结果,你却说想去各处走一走,看一看,我还能怎么办呢。”
“凉拌呗,突然有点困了,回去睡觉吧!明日,明日就是赫连秋月的死期,我要养好精神,好好的大展拳脚,秦炎~”
“嗯?”
这一声叫的心头都软了。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不用担心我会变心,会不理你,虽然有时候,会无意忽略你,但我的心不会变。”
不知为何,就是想告白,时不时就想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
“真好听。”秦炎低头便是一吻,“以后,能不能每天说一次?”
“嘁~原来夫君喜欢听这样的话,肤浅。”
“是是是,我就是肤浅,谁让我夫人说话好听呢,走吧,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