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现在也是彻底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这一切明明就是按她的计划行事的,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却是变得这样,一切的一切为什么是由她们两个来承担?她摇着头,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如果这件事情要是真的成了,那么此刻他便会变成这荣国府最大的赢家,可是现在……非但没有成功,还把自己和菲儿逼到一个绝境之地,事实就摆在眼前,她连解释也解释不了,如果再解释,恐怕自己的漏洞会越来越多,现在老爷还没有发现自己那媚骨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如果真的要追究起来,那么她的处境恐怕会比现在更惨吧。
白姨娘瘫在地上,一直摇着头,嘴里一直喃喃念着:“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骆妍菲被捂着嘴,此时也是呜呜的叫个不停,看着自己爹爹和祖母的表情,她眼里满是恐惧与不甘,虽然她现在被两个老嬷嬷紧紧的拉着,可是身子却仍然止不住的发抖,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曼妙的身体又再一次显露出来。
看着骆妍菲现在的这个样子,骆妍姗心里确是没有一点波澜,她淡漠的看着,其实,对于骆妍菲现在的这个样子,从她当初决定与自己为敌的时候,她就应该料到。如果这世骆妍菲不会像上一世那样对她的话,她也不会如此教训骆妍菲,可惜啊,她还是一次又一次挑衅她,非但不知悔改,还越来越过分,所以也不要怪她无情了。
众人一直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王氏才缓缓开口说道:“磊儿,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骆磊气得脸都绿了,哪里还有心思,他看着满是泪痕的骆妍菲十分失望的说:“全凭娘做主。”、
“好。”王氏冷笑,一双浑浊的眼里满是怒火:“我从前是不管事,可是这两年你们这些人却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当然,今天荣国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有我的责任。骆妍菲身为荣国府小姐却不知廉耻,不尊尊卑,光天化日之下与陌生男子偷情,既然你如此不要脸的话,那我便让你好好记住你今天所犯下的错!吴嬷嬷,将她的衣服全部给我扒光,拉到院子里面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什么,把衣服扒光?不!怎么可以,绝对不行!,要是这样的话,以后菲儿还怎么做人啊,绝对不行!”白姨娘一听立刻气得满脸通红,她冲上去想要拉着王氏求情,却被身边的如意一把推开。
她没有办法,只好转头又跪在骆磊面前求请,“老爷,请您救救菲儿吧,菲儿不过一时糊涂啊,再说她千错万错,可总归也是您的女儿吧,老夫人这样做是要逼菲儿去死啊!老爷你就救救菲儿吧。”
骆磊此刻却是彻底寒了心,经过这么几次的折腾,他现在连一眼也不愿意看白姨娘:“这是菲儿罪有应得,要是换在以前,她如果做出这样丢脸的事,她的下场只有杖毙。”
白姨娘越发着急了,脸上早就被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美态,她死死抱着骆磊的腿大叫:“老爷,老爷,你不要如此绝情啊!你是菲儿的爹,要是您都不救非要了,这以后还有谁救她呀,要是今天这件事情传出去,你要死呀,以后怎么活?我求求您了,老爷,你就救救菲儿吧!”
白姨娘现在是真的急了,若说刚才还带着三分的演技,现在却在也是什么也顾不得只是撕心裂肺的大喊着,骆磊眼中闪过丝犹豫可终究没有开口,他知道,无论怎么样今天的这件事情必须解决。
第一是为了荣国府,荣国府乃百年名门,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庶女就坏了规矩;第二,妍姗受的委屈实在太多,特别今天这件事情,稍有一点差错,她便是身败名裂,他亏欠妍姗太多,无论如何也再也不能让她受委屈了。
王氏冷哼,瞪了一眼之后,便让吴嬷嬷开始行刑。
吴嬷嬷领命,随即一脸阴沉地指挥着两个粗使嬷嬷按着骆妍菲,三两下就将骆妍菲的衣服解了下来,骆磊早已进到房间回避,大厅里只剩下骆妍姗几个人。只见骆妍菲原本白皙的身体上,早已布满了青色紫色的痕迹,实在是色情的很,可在座的人每一个看了都只觉得恶心无比!
在一旁守着的其他丫鬟,嬷嬷也是一脸鄙视,这三小姐实在太下贱,太淫荡了吧,她这身上的痕迹,恐怕就像是青楼妓院里的花魁也不至于落成这样吧!
骆妍菲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大叫的哭着求饶:“祖母我错了,爹爹我错了,菲儿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原谅我吧,求求你们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求你们不要这样侮辱我,我求你们了,你们这样做难道是要逼死我吗!祖母,我求求您了,求你饶了我吧……”
王氏与骆磊等人却不为所动,骆妍菲急了,直接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贱人,我诅咒你们去死!贱人,贱人!你们谁也没有资格动我!老不死的,我诅咒你下一秒就去死!”
“孽畜,孽畜啊!”王是被急得满脸通红,她指着骆妍菲嘴唇发抖:“你这个孽畜,我荣国府从小便请名师教导你,你却不听,现在你做错了事,本就应该受到惩罚,居然还给这样不尊长辈,实在是可恶,吴嬷嬷给我按住她狠狠的打!”
“是,老奴领命。”吴嬷嬷也被骆妍菲刚才这一番举动给吓到了,敢当着长辈就破口大骂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骆妍姗在一旁坐着看着宛如疯癫的骆妍菲心里却只是淡淡的鄙视,这个时候她越发这样,祖母便越发不会原谅她,看来待会儿不需要自己怎么说,她的下场也不会太好过。
“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贱人!都是贱人,老不死的,你们快放开我!贱人!”
“啪啪啪啪!”厚重的板子直接打在肉上,因着行刑的人是荣松堂的,便也没有放水,骆妍菲又是痛又是羞恨,她不停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