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来者何人
舟桥2020-11-04 10:333,122

  吃过饭后,夏悠悠靠着灶火又拔拉开了两个红薯。

  将周围收拾妥当,才又回到房间休息!

  此时吃饱喝足的她,总算是对来到这之后少见地感觉到了满足与幸福。

  同时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毕竟心情愉悦了,精神也就相对更为松缓了些。

  想着想着,倒在床边的她下意识扫向不停漏风的墙缝,原本还带着股慵懒来个午后入眠。

  顿时便有些头疼地坐了起来,随即估量起大概的缝隙位置,想着填上。

  说干就干,夏悠悠晃悠一圈,把灶台角落处的实心木盆拎了出来。

  又打水在旁边洗了洗,于是就着还没怎么阴天,便打算把活给干了。

  拿起手里的木盆,大概知道恐怕就是那泥土封上,虽还没干上这活,夏悠悠倒是觉得自己这一遭来怕是什么都体验上了。

  不过在那生活不是生活,说起来怎么也好过前世不过了。

  其实,夏悠悠十分清楚她的个性,说得好听点是什么喜静、不爱凑热闹,但要是上升一些可真是现在最为难相处的孤僻一类的人。

  毕竟作为社会生活里的一份子来说,要是主动与社会隔绝,相当于就是一种慢性的后退。

  长此以往下去,不仅是整个人的心理、精神以及其他方面,似乎都会造成相当有联系的联系。

  所以对于这样的情况下,夏悠悠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这种一个人的处境。

  尽管是村里人对自己不待见了些。

  哼着之前听过的小调子,夏悠悠慢慢摸索着来到自己房屋的背面。

  嘴里的糖果,带着一股勤劳人民无添加的味道,倒是别有味道的甜。

  将大致几个位置看个清楚,夏悠悠才又走回去几趟,陆续把已经碎了一个口子的木桶拎了过来。

  也是幸好碎的那个口子,刚好卡在半桶水的线上,于是这具身体的她才能提得动。

  不过想到这里,夏悠悠因为激烈运动下,上半身的棉袄本就已经破旧不堪,再加上夏悠悠实在没找到可以替换的衣服。

  此时俨然套着几件衣服,老远一看就像个几节干部一样的她,因为微风吹拂又只得把衣服拢了拢。

  “这日子,可真的是真穷啊!”夏悠悠有些哭笑不得。

  随即抱怨了句,但也认清楚了现实。

  之前在土里刨红薯的时候,夏悠悠便知道眼前的时节似乎土冻的得不轻,说起来要是没有什么铁制工具的话,果然是不好刨土了。

  加上找过一圈之后,可没发现家里什么剩下的铁锄头之类的农具。

  不清楚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脑袋一转,顿时想到了新的主意。

  对比刚才去刨土的那个地方,此时夏悠悠站的位置是相对的地方,而且周围也有些半人高做的篱笆。

  虚虚掩掩的,加上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在家里休息,夏悠悠猫着身子一眼看去,之前那个地方的人,依然不见踪影了。

  要不然就去拎点土回来吧?应该是没什么事。

  打定好了主意,前世还没任何机会去偷人家地里的土,夏悠悠抱着木盆便从后面的屋檐下溜下去了。

  此刻却不知道的是,显然从她从屋里出来之后,周围便又不下三个人看到了她。

  而且每个人神色都不太明朗。

  隔壁里的不太远的谭氏父子,便见看清楚去向的谭叔走到老爷子跟前说了句什么。

  老爷子拉着脸,又看了眼自己儿子,冲着他摆了摆手。

  等屋内只剩下一人时,老爷子瞥向旁边的阿黄。

  神色似乎有些恍惚地透着它看到了谁,同时便听着嘴边低喃了句。

  门外被老头子赶了出来的谭叔,知道那小子有本事自己刨食煮饭吃了,不由也对家里的母鸡松了口气。

  毕竟要是还像之前一样,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不说家里有多少田产都遭不住他这么折腾。

  不过说起来那些村里的孩子也是性子狠,也不管多大的人就把人往死里整。

  当时要不是阿爹觉得不对,招呼着他们父子和旁边的齐家小子找了一宿,显然此时看到的人恐怕也就是死了之后了。

  猛地吞吐了几下,随即死死的熄灭脚下的烟头。

  随即朝着隔壁夏家望去。

  而在不远处的一排樟树的位置,慢慢悠悠地冒出个头。

  仔细一瞧,便见那人年纪不大,身上的衣服带着些灰尘与泥土,脚上的鞋也有些破洞。

  一双手满是伤口又带着些冻疮后的痕迹,头上的裹着的老旧帽檐下,便见那双眼睛可完全不似这个年纪有的样子。

  戾气与怒意满心满意地就要迸发出来。

  而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只见他一点不眨眼地盯着不远处冒过炊烟的夏侯家。

  夏悠悠重新来到之前她捡漏的地方,没再遇到说自己是个小乞丐的那人,同时见周围除了农田一片,再没有一人。

  想着便又想捡些东西看看。

  说着抱起自己的木盆,一眼便看到了耕耘过的痕迹,心下一喜。

  立刻蹲了过去,便准备用手刨了刨,连着转了几片地方发现的红薯都剩下了些。

  忍着兴奋劲,还准备再弄着些,两个手掌上的指缝便是一股燥热与痒痛感。

  糟了,这是冻疮犯了。

  想起之前看过的消息,这冻疮就是因为遇热就会痒得难受,要是不好好治疗处理了,往后年年都会再犯。

  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夏悠悠还真被它折磨得有些心都痒痒得慌。

  眼见着便用手去挠它,但又不敢下手太重,很怕挠出什么伤口,再引发些什么破伤风之类的事情。

  之后可就有很多直接嗝屁掉了。

  这一脸郁闷不已的时候,突然间扫向了一旁白茫茫的一片。

  夏悠悠也不管眼前的东西了,赶紧将两只手平躺着的放在未化掉的雪上。

  顿时冷热交替下才觉得活了过来的夏悠悠,立刻觉得止痒了。

  等到又过了几分钟后,两只手似乎都有些被冻住了,想着恐怕冻疮严重了些,夏悠悠赶紧三下两下地拌好泥土,封好空隙。

  等外边的天色慢慢开始变化时,夏悠悠已经重新洗好木盆,手也已经放在滚烫的水里烫着。

  也是现在这个时候,要是有条件些,怎么也可以找些草药泡着用用。

  不过毕竟现在这么个季节,加上夏悠悠自己都不清楚周围的具体情况下,所以也只得用这种土办法。

  慢慢把手上的冻伤处活血一下,之后只要按时保暖防护,想来也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

  好在周围的木柴还剩不少,除了之前看的那一大堆,夏悠悠又见隔壁处的废品站旁堆着很大一堆。

  不过因着最近天气不好,大部分受潮,想着夏悠悠准备什么时候便将它们弄些进来,每天烧着的时候让它们也放放干好。

  不过说起来,尽管不太清楚这里的具体位置,但大概估摸着看大体应该是南方那边的山里吧。

  毕竟从第一次夏悠悠看到这个炉灶的时候,就很纳闷怎么不把卧室和它连在一起,这样看来不会暖和得多嘛。

  尽管想着找个铁桶,同时放些燃烧的木柴进去,但夏悠悠突然觉得眼前的局势还不明朗。

  也怕发生些意外状况,难以控制下来,于是也只得认着算了。

  不过今天不仅把手给烫得暖暖活活,害怕脚上也一样要遭,夏悠悠直到上床之后都觉得一股燥热。

  果然还是老话说的话,只要把脚护得好了,身子就暖洋洋的。

  因为午饭吃得较晚,连着下午干活也没怎么饿。

  夏悠悠干脆泡上一杯奶粉就着几块饼干当晚饭,进去时还瞅着离着最近的老爷子处望了望。

  见时间差不多了,夏悠悠继续掩着房门,躺在床上时总算没有再听到往日的那股风叫声。

  不过她也就闭上的眼睛,慢慢睡着了。

  许是因为一直在心里记挂着些什么,夏悠悠半夜醒来之时,四周一片漆黑。

  大概恢复了片刻之后,慢慢地便也适应了过来。

  此时往枕头底下摸了摸,碰到那根木棍时,夏悠悠稍稍松了口气。

  但突然间离自己不远的门框,竟然轻悄悄响了。

  门外的夜色,正是乌漆嘛黑的彻底!

  原本冬日的天气,加上厚重的云层更显得压抑与阴沉。

  正是今天白天没有来夏家说事情的那些小伙子们,以及来过的杨航、虎子与其他几人。

  同时打头的那人却是踩点的那小子,同时身后又牵起了一条尾巴一样多的人。

  “赶紧的啊,进去看看!”

  极度压抑的说话声,屋内的夏悠悠还是侧耳听了清楚。

  不由得,隐在黑暗里的夏悠悠,嘴角一扬倒是又笑了笑。

  “我不进去,你,你进去!”

  说话的是事先动手之一的大队侄子,王小强。

  随即便见他又推了一把之前的那个男孩子,似乎下手有些重的,那人一下踉跄。

  旁边的杨航觉得有些发冷,此时不太耐烦着:“好了没啊,不然我先回了。”

  王小强一阵语塞,气急道:“我说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今天你妈领着你道歉,你倒是变好了?”

  “懒得理你!”杨航觉得他神经病,干脆不说话。

  而因为晚上和师傅喝了酒的齐澄,半夜憋醒,刚走到空地放水。

  尽管有着很大一片空地,但夜深的时候不由也听到了那些对话声。

  随即快步走近了些,果然便听见似乎是几个小子半夜搞事。

继续阅读:第五章 夏悠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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