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住,她惊愕的看着陆筠宴。“陆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陆总抚摸着卿颜绫的发丝,笑容温和。
“我当然知道。我分给我自己的妻子一点股份给她玩,有什么问题吗?”
女人精致的面容几近崩溃:“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妻子!”
陆筠宴面无表情:“早晚会是。”
他抬眸看着女人:“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谈了吗?”
女人站起来:“陆总这是不诚心?”
陆筠宴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是我不真心还是李总没有真心谈?”
“如果李总不真心谈,那这合作不谈也罢。”
李总急忙道:“陆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公司从两个月前就开始规划与您这次会谈,怎么可能不真心!我们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
陆筠宴道:“那就谈。”
话说到这里,卿颜绫就已经明白这场交易对陆筠宴而言还是比较重要的。
她试图从陆筠宴的腿上下来,但腰肢被陆筠宴紧紧固住,让她动弹不得。
陆筠宴慵懒的扫向她:“你干什么?”
卿颜绫小声说:“别闹!”
陆筠宴的神色清冷,一如不染尘埃的神仙:“没有闹。”
随后示意李总不用管,继续说。
李总的杏花眼眸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打转,开始对自己公司的项目侃侃而谈。
项目通过的非常快,像是故意给人情一般。
事情谈完,李总却并不着急走,而是笑着看卿颜绫。
“小绫,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
不说还没有发现,她一提,卿颜绫立刻觉得她是的确有些眼熟。
忽然,她呼吸一窒。
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女人,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抓住,身子僵硬。陆筠宴感觉到她的奇怪,温柔的问她:“你怎么了?”
卿颜绫笑笑:“没什么,好像看到了熟人。”
陆筠宴哼笑:“你才发现吗?看来我对你也没有那么重要。”
卿颜绫想起来,当初在学校里,她与陆筠宴总是形影不离。同框的频率甚至比陆筠宴和秦疏意还高。
李总,李嫣然。
他们两个人的家境相当,家里公司已经合作了数十年。
听说当初如果不是秦疏意,双方就是注定要联姻的对象。
他们直到现在也还在联系吗?
“陆总,有空一起喝酒啊!这段时间我们都太忙了,没有时间聚会,趁着最近休闲,聚一聚呀?”
卿颜绫的心里扑通一下。
果然,他们现在还有联系,而且联系非常密切,还会时不时的在一起喝酒。
而向来清冷一人的陆筠宴也似乎并不排斥李嫣然对他的亲昵。
李嫣然离开的时候,卿颜绫看到她对自己莞尔一笑。
挑衅一般。
卿颜绫这才成功从陆筠宴的怀里逃脱出来,打趣他:“陆总,艳福不浅啊!”
陆筠宴慵懒的靠在总裁椅上,挑逗的看着她:“吃醋了?”
他修长的手指敲击在手机键盘上,给徐力发消息:“锁门。”
卿颜绫翻了个白眼,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
“我吃什么醋?我对你早就没有感觉了。”
“嘴硬。今日早上在床上的时候,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陆筠宴起身走向卿颜绫,轻而易举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禁锢在沙发上。
声音沙哑低沉:“需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吗?”
卿颜绫脸色难看,剧烈的挣扎,怒视陆筠宴:“你想要干什么?放开我!这里是公司,你不要胡来!”
“胡来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没有感受过。怎么,太久没有感受,连感觉都遗忘了吗?”
他灵活的手指轻松解开卿颜绫的衬衫。他今日给卿颜绫挑选衣服的时候故意挑选了容易解开的,原本是想在车上与卿颜绫温存的,没想到卿颜绫竟然这么识趣,自己送过来了。
他俯身,一口咬在了卿颜绫白皙柔嫩的脖子,灵活的舌头伸出来挑逗她,感受着卿颜绫的身体逐渐滚烫,呼吸逐渐厚重,脸上露出得意戏谑的笑容。
陆筠宴喘着粗气松开她,将她的衣服丢在她的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扣自己的衣服,头发上还流着刚刚冲洗时落下的水滴。
卿颜绫双眼迷离的躺在沙发上,手上下意识的去穿衣服。
陆筠宴坐回她的身边,手指挑过她沾染着汗珠的头发,问:“你不打算去冲个澡吗?”
“可以吗?”卿颜绫下意识问。
陆筠宴的心中泛起心疼,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当然可以。”
卿颜绫好像大梦一场,从过往的回忆中抽过神,拖着酸软疲惫的身子去卫生间冲澡。
她重新收拾好自己,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被陆筠宴打扫干净。她倚靠在沙发上,清理自己混沌的脑子,随后开口:“最近B国正在筹办时装展。”
“嗯。”
陆筠宴的公司也有涉猎,今年的时装展也派去了特定的人员参加。
他惊愕的抬起头看向卿颜绫:“你想去?”
“嗯。”卿颜绫回答。
她略带不安的抬头看了眼陆筠宴:“序序……”
陆筠宴道:“先不用管序序。我是孩子的父亲,自然会照顾看他。让我疑惑的是这次的时装展。虽然都属于设计,但这与你所修的专业也差些距离,也算是隔行了。你怎么会突然想去时装展?是打算进军服装行业,和西涅争抢生意了?”
卿颜绫瞪了他一眼:“不要乱说话!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和人家小姑娘抢生意。我只是觉着,这也许是一场很好的机遇。不管是宋婉莹还是蔡瑜冼都算是设计上的佼佼者,他们两个联手设计出来的品牌服装一定能够上时装展的前十。如果我能出一点力,在设计师上挂上自己的名字,鑫珠宝的发展应该也能更上一层。”
陆筠宴赞赏的点头:“不错。这次B国的时装展建设规模十分浩大,甚至有超越时尚宠儿的架势。只是可惜举办的时间太长,不然还能带序序见见世面。”
他惋惜了一句,又言归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