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个人的崇拜目光稍瞬即逝,就想起了刚才刘国栋所做的事情,顿时脸色再也不好看了。
“刘神医,既然你来了,我们可能就失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
有一个医生就做出了非常抱歉的手势。
刘国栋冷冷的看着安庆力:“对不起,他就是被我打伤的,这种*我是不会医治的。”
而此刻,安庆力的母亲却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两个医生就问那两个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把事情的经过一说。
一个医生说:“你们怎么可以说刘神医呢?刘神医做的事情肯定是正确的。”
两个男子也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就来到了老太太的面前。
“老人家,希望你能够说实话。”
“是呀,如果这件事情不说实话,不光刘神医不出手,我们医院里也是不会救的。”
此刻看到了儿子这个样子,老太太只好叹息了一口气,便给刘国栋给澄清了。
“都是我的可恶的儿子不好,因为我得了绝症,他害怕受拖累,就想赶紧把我给扔掉,到时候就谎称我失踪了。”
两个男子这才意识到刘国栋说的是正确的,他们愤怒的把安庆力给骂了一遍,然后就开始向刘国栋道歉。
“刘神医,刚才的事情真是对不起了。”
他们以为刘国栋要发火,却见对方只是摆了摆手。
“好了,事情只要澄清了就行了,不知者无罪嘛。”
两个医生就问刘国栋是不是要出手,刘国栋摆了摆手。
他们刚才虽然说了丧气的话,但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也不能不管不顾,最终,他们就把安庆力给抬走了。
两个男子跟刘国栋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也就离开。
现场当中只剩下了老太太和刘国栋两个人。
“老人家,我问你到底得的什么病?”
老人家就指了指自己的胃:“我活这么一大把年纪也够了,今年已经80岁了。真死了也不错,至少不要再拖累家人了。”
“你相信我吗?如果相信的话我可以想想办法。”
老人家摆了摆手,大医院里都治不了,这年轻的又懂得什么。
她颓废的站了起来,准备要离开,忽然像意识到了什么。
对了,刚才不是称呼他为刘神医吗?既然是神医,说不定真的可以给自己治病呀。
“你真的能够给我看病吗?”
刘国栋清澈的眼睛看着她:“我当然可以,但是需要你配合。”
“那太好了,我可要谢谢你。”
“老人家,你先不要激动,你告诉我一个地址,到时候我去找你,因为现在我还不能给你看,至少要明天。”
因为刘国栋觉得明天可能恢复正常一些。
老太太非常的高兴,就把自己家的地址诉说了一番,刘国栋要告诉她,以后千万不要再寻死觅活的。
老人家离开了以后,刘国栋就继续修炼,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晚。
这一天,陆大栓都非常的不高兴,因为他把今天早上的事情跟李二妹两个人诉说了一番,李二妹和许倩倩都觉得他做的不对。
既然刘国栋的身体那么虚弱,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呢?
到了晚上的时候,李二妹才对陆大栓友好了一些。
“我也想清楚了,大栓,这件事情不怪你,你师父可能想找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的静一静,可能会对自己的身体好一些。”
陆大栓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这个道理本来大家都懂,偏偏就是你上来那个狼脾气,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李二妹做的饭菜,陆大栓也不吃。
“喂,你怎么回事?你不饿肚子吗?”
陆大栓却不说话,许倩倩就拉着他的手,给他放了一双筷子。
“行了,快吃吧,一个大男人干嘛要跟我们两个女人计较呢?”
陆大栓这才冷哼一下,然后吃起了饭菜,就狼吞虎咽起来。
许倩倩就和李二妹笑了一番。
“有人吗?”外面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三个人立下放下了筷子。
李二妹走了出去,却看到有一个20多岁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戴着一副眼镜。
“请问这里是刘神医的家吗?”
李二妹点点头。
那人却是一愣,自己说是神医,难道对方也不谦虚一番吗?
“是这样的,我是邻村的村民。我叫贾天贵,希望刘神医能够给我妹妹治病”。
“不好意思呀,今晚是不行了,他并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电话也已经关机了。”
“不要紧不要紧,神医任何时候有空都可以,我妹妹的病也不是着急在这一时。”
“那行,你留个地址和电话,到时候他来了告诉你吧。”
贾天贵便把自己的电话留了下来。
此刻,刘国栋又在山洞里修炼了一会儿,便来到了车场休息,他打算第二天早晨去给老太太治病。
第二天,太阳升的老高,刘国栋感觉到面前一阵炫目。
有阳光照进了车里,他才终于醒来,感觉到肚子空空如也,便开着车跑到了县城。
吃了早餐之后就到老太太的村中而去。
他看到村子的文化广场上有几个人在窃窃私语。
然而,当他打听老太太家的时候,很多人都很奇怪的看着他,问他是老太太的什么亲戚。
他却说是一个医生。
这时候,人们看到他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当他赶往老太太家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哀乐,然后看到了胡同里放着许多的花圈。
他似乎像联想到了什么。
火速的下车跑到了家门口,才发现家门口上有许多的挽联。
经过打听,才知道老太太昨天夜里上吊死了。
门口有许多村民在低声的议论,肯定是得了病不想拖累儿子,所以自杀了。
也有的人说肯定是得了病以后感觉到特别的绝望,不想活了。
刘国栋害怕自己走错了地方,还特意又打听了一遍。
他悄悄的走进了院子里。看到了有许多穿着白大褂的人举行仪式,有一张遗像,正是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