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已经用眼的余光看到了冯女士,这一次他是彻底的无语了。
所有人都上了车以后。苗警官问道:“刘神医,接下来他们怎么办?”
刘国栋从车里找来了几颗药丸。
“先让他们再痛一会儿,过了半小时以后给他们解药吧,然后你们就可以正式的进行审讯了。”
两个人跟他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就开始面包车离去。
刘国栋快速的开着车前往山洞而去,终于半个小时以后抵达。
这一天清晨,王锦颜早早的就起床了,然后就在客厅里发呆。
王志文快速的去卫生间,刷完了牙以后,就去拿着公文包上班。
“女儿,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对了,刘神医呢?”
“他已经走了,凌晨两三点钟的时之后就离开了。”
她把当时刘国栋的表现都向王志文诉说了一番。
此刻,她就像一个独守空房的女子无奈的看着丈夫去行军打仗一般。
但王志文却笑了起来:“锦颜,你肯定想多了,我想刘神医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父女两个的对话也已经被从房间里出来的程亚莉听到了,她穿着睡衣,我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凌晨两三点钟离开呢?分明就是对我们的锦颜没有放在眼中。锦颜呀,到现在为止你还在做梦吗?”
只是王锦颜却没有回答她,而是用手抚摸自己的额头。
“女儿。你怎么了?”
“妈,你先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还是快快想想怎么为我找到百年灵芝吧,我觉得这几天我的病越来越厉害了。”
“对对对,应该赶紧寻找,老婆,你没事要抓紧呀。”
程亚莉白了他一眼:“光让我抓紧,你是干的什么,你天天忙着公司了,你怎么也不管女儿的死活!”
看到了大清早女儿有些不高兴,程亚莉就感觉到一阵锥心似的疼痛,自然对王志文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昨天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怀,然而就在休息时,王志文发挥了他英雄的雄风,便让程亚莉不再说什么,但今天早晨却又反弹了。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们说话了,我要上班去了。”王志文快速的离开。
之后,程亚莉又劝慰了女儿几句。
王锦颜打了一个呵欠,说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要回去补一觉。
事实上,在刘国栋离开了以后,她忽然睡不着了,哭了好几个小时。
此刻,刘国栋来到了山洞里,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安静的环境,为了害怕打扰,他直接把手机给关掉了。
此刻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如自己的修炼重要。
到了中午的时候,刘国栋停了下来要出去买一些食物。
然而,此刻在这个山洞周围要买实物同时特别的困难,看来还要开车到别处去。
自己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来到的门口,看到有一个男子背着一个老太太要进山洞。
那男子看到刘国栋的时候心中便是咯噔了一声,似乎没有意识到里面还有人。
而刘国栋感觉到特别的奇怪,因为那老太太脸上不断的充满着泪痕。
他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母子两个人吗?到山洞来做什么?
他继续朝外走去,却看到那母子两个人果然进去了,刘国栋总感觉有些事情不对。
他于是就悄无声息的跟随着到了里面。
老太太还是哭泣。
男子怒骂道:“哭什么哭,你不是经常说吗?人死了以后就是去享福了,今天儿子让你去享福,你干嘛不乐意呢?”
刘国栋愤怒了,原来他们是母子,这是这儿子说的什么混账话?
“孩子呀,你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大的,想不到现在你竟然这么对付我。”
“行了,你这老不死的,就不要胡说八道了。你已经得了绝症,这本来就是一个无底洞,我们现在不把你弄死那怎么办?”
母子俩的声音渐渐的淹没了,他们朝山洞的深处走去。
刘国栋已经听明白了,原来老人的得了病,年轻人要嫌弃,简直是岂有此理,禽兽不如。
他决定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年轻人。
他快速的往里跑。
“站住,你给我站住。”
男子转过头来看到了是他:“喂,你是干什么的?这山洞好像不是你家吧?难道我不能进来吗?”
“你进来当然可以,可是你这是做什么?你把你娘放下,你这是要对她做什么。”
“你这臭小子关你什么事情?”
“你简直猪狗不如,竟然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做这样的事情,我今天要弄死你。”
当他快速的朝男子跑去的时候,老女人却嚎叫:“年轻人,你千万不要打他呀,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儿子”。
那男子却向他一番冷笑,刘国栋简直是气得肺炸了。
都到了这个地步,老太太竟然还是如此的糊涂。
但刘国栋却不管了,一拳就向男子打去。
那男子却特别的狡猾,把自己的后背呈现给了刘国栋。
刘国栋眼看着一拳就要打下那老太太,他快速的收回了手。
之后刘国栋大喊了一声,再一次去袭击男子。
那男子却一直拿着老太太作为挡箭牌。
“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你把你母亲放下,咱们好好的较量一番。”
“臭小子,我才不上你当的,有本事你把我娘打死,我告诉你,那样性质可就变了,到时候没有百二八十万,你别想活着。”
简直是岂有此理。
就在这时候,山洞外面又传来了两个脚步声,声音是特别的急。
进来了两个青年男子。
“哎呀,怎么想进来方便一下,怎么也有人呀!”
“嗨,我就告诉你了嘛,在外面方便就行,你别偏偏要进来,装什么干净的。”
那男子就喊叫:“你们两个快快过来,有人要欺负我,他要打我娘。”
刘国栋恨的牙痒痒,这人可真是恶人先告状。
两个男子快速的来到了刘国栋的身边:“喂,干什么的?”
背着母亲的男子就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