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不是,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先走了。”
被彻底揭穿的江河即便脸皮再厚这个时候也不敢多说话。
只是在转身逃跑时眼神怨毒的看了楚岚一眼。
不过他的怨恨,楚岚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你们……你们不是被江河邀请来的,那到底是被谁邀请来的?”
本以为真相大白的秦家老太太再次陷入迷茫中。
她真的有些糊涂了。
这些省内的大家族们难道说今天集体吃饱了撑的不成?竟然过来拿他们秦家找乐子。
“我们当然是被楚……”
鲁自行刚想要说自己是被楚岚邀请来的,可突然之间发现他嘴唇无声的动了动。
而楚岚的眼神也落在了身边的秦依依身上。
能够在大家族中独当一面的人怎么可能是傻子,瞬间便领会了楚岚的意思。
楚岚必然是怕这些势利眼的家伙知道他这个上门的女婿竟然突然有了本事而麻烦他。
所以这时候让秦依依这个女人出风头都比楚岚自己更好。
“咳咳,我们当然是被秦依依小姐邀请来的,不,确切的说不是邀请,而是我们对于秦依依小姐的能力很欣赏,将来想和她合作谈一笔生意,所以这次才特意过来。”
鲁自行的话让白礼也反应过来,急忙上前一步,开口说道:“先前我们因为有些事情,所以太过失礼了,实在是对不住老太太,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我们准备了不少礼品,就在外面,稍后会送到秦家。”
白礼的客气让老太太受宠若惊,连说不敢。
不管这些大佬们是否真的看上了秦依依的能力,只要和他们秦家之间关系良好,那老太太脸上立刻便满是笑容。
“不碍事,不碍事,几位先请坐吧,我们家依依能够让你们看重,实在是她的福分,也是我们秦家的荣耀啊。”
秦家老太太乐的见牙不见眼,哪里还有刚才的郁闷。
没想到猜来猜去,这些人竟然是秦依依这个秦家人邀请来的。
更确切的说是主动过来的。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秦家的老太太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急忙招呼这些大佬们先坐下喝茶。
“我们也是看重了秦依依小姐的秀外慧中又精明能干的名声,这才对她的丈夫楚岚先生同样充满了兴趣,所以刚才才特意想找他聊一聊,我们做事有些鲁莽了些,不过绝对对秦家没有任何意见。”
白礼重新将话题撤回到了楚岚身上,这让秦家老太太表情有些尴尬。
毕竟先前他才将楚岚给当做了垃圾。
没想到现在因为秦依依的缘故,反倒楚岚这么个赘婿也跟着沾光。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即便是楚岚这么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赘婿,只要被这些大家族们看重,立刻就身价飞涨。
“哎呀呀,我这个孙女和孙婿都还年轻,不太懂事,如果做事不周到,还请你们多多包涵。”
这时候的秦家老太太倒是像个和蔼和亲的长辈。
就连对楚岚也不再挑三拣四。
这让楚岚和秦依依在所有秦家人眼中的地位立刻直线上升。
被大家族们看上了,怕是连老太太也不敢再轻易得罪秦依依。
至于楚岚,说到底他还是个赘婿。
即便是沾了秦依依的光,恐怕等到这些大家族们知晓他的废物后,也会立刻放弃。
因为没有了其他因素,所以场面立刻变的热闹起来。
而那些被王明安排的服务人员也急忙将各种东西安排好。
整个大厅里张灯结彩,倒是有了些寿宴的模样。
有了楚岚受益,所以鲁自行他们和秦家老太太聊的异常开心。
但有人开心,自然有人会不开心。
虽说秦依依现在被那些大家族们看重,他们不敢得罪。
可楚岚这种废物赘婿,越是到这种时候越是让人看不顺眼。
大房的秦黄天这时候就对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楚岚恨之入骨。
毕竟从来都是垃圾的楚岚竟然也一下子飞上枝头成了凤凰。
而刚才也是他开口让秦黄天给秦依依道歉。
他们可是秦家的大房。
即便是道歉也不可能给秦依依这个小辈道歉。
“哼,这个废物,秦依依不敢招惹,难道我还不敢招惹你不成?老子就是要让你出丑!”
秦黄天冷哼一声。
在这些大家族面前将楚岚老底揭穿,那些人自然就会明白。
楚岚真的只是个废物而已。
而恰好白礼再次将话题引到了楚岚身上。
秦黄天趁此机会急忙插嘴说道:“几位还不知道吧,其实楚岚是我们秦家的上门女婿,哈哈,就是入赘到了我们秦家,所以他现在所有事都是依依在做主,您几位可要想清楚了再交给他事情去做,免得出问题。”
秦黄天的话极为恶毒。
只要是有尊严的男人,哪个会愿意做毫无尊严的赘婿?
而楚岚非但是他们秦家的赘婿。
而且在秦家还毫无话语权。
这样的话一出来,根本就是宣告了楚岚不可能再受到这些大家族的重视。
“楚先生是秦家的上门女婿?”
虽说白礼已经知晓,但他们在来之前也不敢太过详细的调查楚岚。
对于楚岚真的是秦家的上门女婿这件事都持着怀疑态度。
现在听到秦黄天的话后立刻陷入沉默中。
与其说他们在沉默,不如说在平息内心的惊讶。
楚岚这样的人物,竟然会甘心在秦家这么个小家族中当赘婿?
简直不可思议。
这让白礼他们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秦依依。
对方到底是有多么巨大的魅力,竟然能够将楚岚这样的人物心甘情愿留在身边。
看到他们都不说话,秦黄天还以为自己说的话果然起了作用。
心中立刻洋洋得意起来。
就算是有大家族看重又怎么样?
区区一个窝囊废赘婿,还能翻了天不成?
“没错,我的确是秦家的上门女婿。”
楚岚的语气里根本没有丝毫波动,就像是在讲述一件最平常不过的小事。
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将自己的赘婿身份当做什么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