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集团的大人物,而且还是王姨女婿的顶头上司,现在竟然来到楚岚这么一个窝囊废赘婿面前,而且态度还显得极为恭敬。
这出人意料的一幕,立刻让在场所有人感觉到了极度震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恐怕不光王姨想要问个清楚,就连楚岚的丈母娘苏晓梅同样也是满脸震惊,眼中的疑惑根本无法掩饰。
而王姨那个刚才还出言讽刺楚岚吃软饭的女婿下巴几乎都要砸到地上。
难道说,楚岚是什么隐藏的大人物不成?
可一个隐藏的大人物,又怎么会成为区区秦家的一个上门女婿?
吃软饭这种事,大人物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的。
“对,我是楚岚,咱们先前的确见过一面,没想到,你还会记得我。”
楚岚点头承认,而对方立刻便露出兴奋笑容,急忙热情的主动伸出手说道:“楚岚先生,竟然真的是您,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您,您和他们很熟吗?这么荣幸能够请到您,实在是不简单啊。”
楚岚似笑非笑的看了旁边脸色愕然的新郎一眼,声音淡然的开口说道:“我只是陪我妻子过来参加婚礼的而已,本身跟他们并不熟悉,况且我只是个上门女婿,吃软饭的家伙,谈不上什么荣幸不荣幸。”
楚岚的话一出口,这位王海集团董事长的手下眼中立刻露出惊愕,不过以他的灵活心思,只要看一眼自己手下的表情,再看看旁边客人们的眼神,瞬间便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
“真是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货,楚岚先生这样的大人物也敢得罪,还敢看不起他,你们真是群白痴啊!”
王海的手下脸上虽然笑意已经相当勉强,但心里却在对着周围所有人破口大骂。
甚至连自己手下这名主管新郎都没有放过。
本来见到楚岚出现,还以为他们关系不错,所以才会来参加这场婚礼。
还想着趁机巴结楚岚这种大人物,现在看来,这群蠢货竟然早已经将楚岚得罪。
连他们王海集团董事长都想要巴结的年轻人,这群白痴还敢轻视对方,简直蠢的无药可救。
“他……他不过就是个秦家的女婿而已,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王姨女婿依旧没有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的上司是不是认错了人。
一个赘婿,又怎么可能让董事长面前的红人,同时还是他上司的人这么恭敬。
哪怕是面对他们董事长王海,都不需要如此。
“你知道个屁!”
上司终于忍不住为自己手下有这样的主管而感到头疼,不顾周围人在场,直接爆了粗口。
这下王姨和在场宾客们立刻集体傻眼。
大庭广众下对方没有给新郎一点面子,这已经说明问题。
那就是楚岚要比对方身份重要的太多,根本不是对方愿意轻易得罪的存在。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不管你刚才做了什么,立刻朝楚岚先生道歉,否则的话,我会亲自把今天情况回去告诉董事长,他老人家要是不满意,后果自负!”
现在的上司可不像刚才那样慈眉善目,盯着面前的王姨女婿,等待他回答。
只不过短短几秒钟,对方就已经满头大汗。
但是他却根本不明白,楚岚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有这么大能量,连他们董事长都能指使的动。
难道说,楚岚和王海董事长之间有着特别关系?
不但他这么想,王姨也同样是这种想法,至于丈母娘苏晓梅他们,已经完全都没了声音。
这种时候,楚岚的真正身份,或者说他和王海董事长之间的关系就成了所有人关心焦点。
“楚岚,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王姨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楚岚,但却被自己女婿上司直接打断,开口不耐烦的说道:“你不要管楚岚先生是做什么的,你们刚才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要么道歉,要么后果自负,我不想再继续浪费口水。”
原本来祝贺的上司现在彻底失去了耐心,如果对方不为羞辱楚岚的事情道歉,今天恐怕后果堪忧。
“楚岚……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求求你原谅我吧。”
王姨女婿终于扛不住压力,主动认怂朝楚岚道歉。
而且看他的陈恳模样,的确是感到了害怕。
一个连董事长都要巴结的楚岚,远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得罪的。
“楚岚先生,我向你保证,你们先前发生的所有事,我和我们董事长都完全不知情,手下人不懂事,做事唐突了些,希望您能够看在我们董事长他了老人家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上司现在只祈求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楚岚和他们集团的关系,否则被董事长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被自己手下给羞辱了。
以王海董事长的脾气,他们这些人都得受罚。
“算了,既然婚礼已经差不多了,那我就先离开了,贺礼也已经送到,我们走吧。”
楚岚没兴趣追究这么几个欺软怕硬的窝囊废。
楚岚既然要离开,那秦依依自然不可能再留下,没想到一言不发的丈母娘苏晓梅竟然也跟了出来。
不过这次和以前不同。
平时对于楚岚动辄大声喝骂侮辱的她,现在却相当安静,只是跟在他们身后坐到撤离离开。
“妈,你怎么也出来了?王姨那边的宴会还没有结束呢。”
看到苏晓梅跟来,秦依依代替楚岚将疑问说了出来。
“哼,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还留在那里干什么?没有必要,咱们这次过来好心好意的参加她女儿婚礼,对方只想着羞辱我,继续留在那里没有什么意思。”
苏晓梅对于自己那个喜欢攀比的朋友彻底失望,今后可能都不会再往来。
既然楚岚和秦依依离开,那她作为长辈,自然不可能继续留在那里。
况且恐怕现在对方心里把他们恨得压根发痒,留在那里虽然不可能被继续羞辱,但绝对也是浑身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