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在那里!”一群人拿着剑赶紧跑了过去,林虎没有想到竟然会有那么多人聚集起来。
林虎在那里跳了下来,幸亏他领悟了幻灵术,不然自己免不了在这里就开始大开杀戒了。
此时的平铭镇洋溢着一股压抑的氛围,周围的人都形色紧张,似乎林虎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林虎的神情很是无奈,对于那些恶灵他们没有动杀心,而对于自己这个外人却动了杀心。
周围的人谈论着碎言碎语,有人竟然说林虎是恶魔化身,可是谁是恶魔他们又分得清楚吧!林虎赶快走去,这么多关于自己负面的言论,自己不听也好。
几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林虎眼前,林虎真的想动手,但是此时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
王超剑走到林虎旁边,而此时的林虎使用幻术,他根本识不破。“喂,你在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
“知道!知道!”
“赶快离开这里。”王超剑有点不耐烦,然后看了他一眼说,“你的气息和某人有点想像!”
“是吗?这样说的人可多了。”林虎说着手上的灵力已经在手上汇聚。
这时候那个看似都太聪明的朱战出来了,他看着王超剑说,“那边人说发现林虎了,我们赶紧去!”
“哼,走!我们必须把他杀了,拿好灵器。”王超剑和朱战甩人赶去,林虎幸亏没有动手,他差点忘记这三家的宝物很多,自己对上灵器简直是自找麻烦。
易舞的大宅院很是美丽,林虎看到就有一种想要将这宅院得到手里的感觉。林虎一个纵身翻越越过墙去,正好和易舞照了个面。
但是迎接他的是“死亡缠束!”林虎没有躲过去,他看着她说,“我是林虎,不是翻墙的窃贼。”
“我当然知道!”她眼睛瞪着林虎说,“你为什么要杀了易天!为什么?”
林虎的眼神也变的不是那么柔光,他看着她冰冷说到,“因为他要杀我,我杀了他有什么过错吗?”
这句话一出,易舞感觉也没有什么毛病,她看着林虎说,“你要和我们易家为敌吗?”
“我和你们为不为敌,取决于你们态度。你们不给我生路,我当然要自卫,将你们全部消灭了。”
易舞将白色的丝绸收了回去,她看着林虎说,“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带走易英和阿紫!”
“看来你还是挺重情感的,不过你带他们走可以,但是你们都要离开平铭镇,包括易英。”
林虎看着她笑了,“当然可以,这点条件对于我来说不算是条件。你这样做,你确定可以解决我们之间的冲突吗?”
“虽然不一定行!但是我还是要试一试,必竟为了易家。”
“是吗?既然这样就这么定了,可是现在平铭镇已经被你们几大家族给困住了。”
“这点小事情应该难不住你!”
“的确难不住我,大不了我连杀几个人罢了!就那么简单。”
易舞看着林虎一脸憎恶的说到,“你这恶徒!真是残暴。”
“喂,我怎么残暴了!我这只是为了保命而已。”
“保命?你这家伙,我给你安排人算了。”
林虎轻笑到,“你这才像话啊!我喜欢你这个态度。”
“你喜欢,我可没有那么喜欢。”易舞转身,“跟我走!”
“易舞,你这样对待我一点不像客人,这才到你就赶我走。”
“你本来就不是我的客人,你伤了我易家人,就是我易家的敌人。我和你不可能是朋友!”她的话生硬而又毫不客气。
林虎也就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暂时放弃与易家为敌的态度,但是如果易家还在纠缠他,他绝对不会看她面子了。
“对了!你到平铭镇外不可得罪柴家的人,否则你真的是死定了。”
“柴家,我记住了!我可没有那么作死去惹那些人。”
“但愿你可以记住。”易舞带着林虎走到一间房间里,看到了阿紫和易英。
阿紫直接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林虎,林虎看到那阿紫拥抱自己的力度,快让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
“林哥,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吧!那次离别,我以为会是永远哪。”
“呵呵……永远到不会,还有我林虎可不会那么轻意去死。我们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呆一会,然后风平浪静之后在回来。行吗?”
阿紫想了想说,“可以!”
林虎看着在那边的易英说,“你也一起走!”
“啊哈!我就不不必了吧!我在这里有自己的家,你们要离开就离开这里吧!”
易舞看着易英说,“那恐怕不行!现在父亲正在气在头上,他还要找到你,对你对于处罚哪。”
“林虎你可真是一颗霉星,遇到你我还真有点不幸啊!”
林虎听到也对,必竟她遇到自己还真是没有发生什么好事,稀里糊涂的卷入了很多场意外当中。
易英看着易舞说,“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放心,我定有办法。只是这有点要林虎的名声不太好听了!”
林虎笑了,“我这还有什么好听不好听的,反正自己的名声已经糟透了这,在坏一点也没有什么。”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这样办了。我一会儿给你们安排一辆车子,走那人少的路,必竟我是易家很管事的人,那条商路没有几个人知道。只是那附近有土匪。”她看了一眼林虎,“感觉对于你没那么大的问题。”
“你不要找人,你给图纸我自己走就行!”
“怎么你信不过?”
“我想易舞你还不知道你带着我走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人出去报信去了吧!另外带我去的人在回来也是事情,交给我不要紧的。”
“既然你这么想,我也就那么定了!只是希望你不要迷路在返回。”
“明白!”林虎说完将自己的形象再次幻化一下,这面孔仿佛另一个人一般,完全像一个车夫。
“我现在就离开了!希望我们在见面不是敌人。”林虎这句话很是明白,他希望见到她的时候,他和易家的恩怨,他不要去插手。
她看着林虎离开之后,那些人也着急的感到。易殇和易海来到了易舞的院子里,气势很大,丝毫不给她面子。因为平时候有易天和易舞在,他们的存在感不强,得到了一定权力的时候,当然要张扬自己的存在。
“给我搜!”
“你们这是干什么?”
“易舞,得罪了!我希望那个家伙在你这。”
易舞看着他们说,“他在,不过这时候已经走远了。”
易海和易殇两人面面相觑,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因为这易舞的回答出乎意料,这他们还有必要搜吗?
易海看着她说,“走远了?你难道不去阻拦吗?”
“我已经中毒了,你认为我有什么办法吗?”
易殇两眼看了一下,他怀疑的试探到,“易舞姐,这让我看一下,是什么毒?”
易舞说,“好啊!”幸亏她真的服了毒药,这样他们根本抓不到自己的把柄。
易殇诊断她的手果然中了毒,他只是动了一下,毒就扩散。他赶紧放下手,然后看着易海说,“快让人去取百灵丹!不然这毒扩散太深可不好了。”
“不必那么大废周张!我自己逼出来就行。你们离开点就行。”
易海拉着易殇一边说,“你说易舞会不会欺骗我们,刻意帮他。”
“帮他,为什么?那个叫林虎的家伙只是一个外人,易舞没有理由去帮他啊!”
“你说的也对!”
“可是汇报的人……”
易海的话被易殇打断,“你在这样怀疑,小心她针对你,必竟易舞可是父亲手里的珍珠,你这样东怀疑的西怀疑的,易舞一生气,我们难免责罚。”
“我们怕她干什么?我们两个现在是易家的不二人选,她在优秀,父亲也绝对不会将家给她吧!”
易殇知道易海这在易天不在之后,内心有点膨胀,他还是想提醒他一下,“易舞的未婚夫还不确定,不论是朱战还是王超剑,我们都惹不起。”
“瞧你,易殇,你东怕一下西怕一下的。”他有点不懈的看向旁边的人。但是看到王超剑和朱战的人赶了过来,看到那气势,他心里有点怯懦。
王超剑看着易海说,“林虎那个人哪?”
“让他逃了!”
“可恶!”他看到易舞在那里静气休养,他赶紧走过去给她疗伤。易舞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专心修炼的男人在乎她。
朱战看到自己未婚妻在被王超剑疗伤,他心里不满,但是又无可奈何奈何。他想帮她疗伤,但是他的修为根本不能给他疗伤。他无奈的看着她在接受疗伤,他突然转身说,“我们走!”
易海和易殇以离开了。
不一会儿她好了,他看着易舞说,“人是你放走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
“我太了解你了!那家伙注定和我们为敌。”
易舞看着他说,“你为什么那么确定!”
“不是确定,是那个女人的话。”
“易英的话你竟然……”她意识到自己几天前得到的玉佩,“你竟然监视我,难道你从一开始你就怀疑我和林虎有瓜葛吗?”
她愤怒的将玉佩摔在地上,他看着她说,“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家族好啊!易英的预测能力很强的,我们不尽快解决掉他,他就会灭了我们。”
“他不会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不过无论如何,他已经步入了埋伏当中。”
“你……”易舞想要去帮他,但是王超剑阻拦住了他。
“易舞,抱歉!”
“你这是要和我动手吗?”
王超剑说,“如果不行!我和你动手,今天那人必须死。”
而在那山间林虎没有想到竟然遭受到埋伏,幸亏他将易英和阿紫他们推了出去。
“好一个灵阵!”
林虎在那里躲闪着,“易舞你为什么要骗我。”但是回头一想,他信任她就是错误的。因为在比赛的时候她都是以家族利益为重的。
“呵呵……相信敌人会是朋友,我真是蠢蛋一个。”他现在只希望易英和阿紫赶快离开。
“加大法阵,不然这家伙一定会冲破这里的,没有足够的时间我们没法完全将他消灭。”
“朱长老,这家伙似乎不一般,我感觉有点吃力。”
“在坚持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就行!那样他必死无疑。”
林虎看着那上面的四个人说,“我和你们有仇吗?为何要在这里埋伏我。”
“你等狂徒犯罪还不知情,在平铭镇里无恶不作,还想要逃走?”
林虎跳起看着那四人说,“想必你们误会了什么吧!我鲁莽的确犯了一些错,但是都是你们有错在先。”
“易家、朱家、王家都没有错,错的只有你!”
“你们四个老东西真是冥顽不灵,我林虎好言相劝你们却不听,今日我就破了你们的阵法,夺了你们的命。”
“狂妄,今天你们三个娃娃一个也逃不了,一会儿我就让你和他们两个一起陪葬。”这个男人话一出,林虎彻底激怒了。
“你说她们两个怎么了!”
“那两个丫头掉了下山去,恐怕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林虎怒了,他直接召唤自己的武器,然后化为一体,“帝黑神虎。”一只巨虎出现,阵法的攻击对于他丝毫不起作用,“今日,你们全去死吧!”
一个长老看似不妙赶紧跑路,阵法失控,帝黑神虎撕破阵法,有两个长老直接出手,结果被一掌拍死。而那话最多的,看着帝黑神虎说,“今天老夫……”
“你的废话还真是多。”林虎一下子将他上半身咬掉,然后吐到一边,最后一个人跑的踉踉跄跄,他真不明白这些家伙还自称长老。
林虎一下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杀了我就是给我们三大家族为敌!”
“你认为我怕吗?”林虎一下子拍了下去。林虎变为人形,然后在那里坐着。突然他隐约的感受到了两个微弱而又熟悉的灵力,他赶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