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婉莹微微一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娄悦安是什么意思,什么样的神秘大礼?
她竟然猜不透。
看到娄悦安脸上的表情,她还是一脸茫然。
此刻就连齐婉莹都没猜出来,娄悦安是什么意思。
恐怕这一点,要在齐婉莹和成彦的新婚夜上才能见分晓。
齐婉莹和娄悦安在化妆间里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就到了婚礼举行的时间,成彦已经站在礼堂等待许久。
他正在严阵以待的等待他的新娘。
周围的音乐声一响起,齐婉莹就忍不住内心激动,
她知道,这样的时刻,对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这是她和成彦之间的婚礼,是她一生当中最重要的日子。
在这之前,这甚至从不曾想过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婚礼。
就算有,恐怕也是和余烬墨在一起。
可是现在,她的新郎更换了主角,这对她来说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也并不拒绝。
她穿着洁白的长衫,一步一步的朝着成彦走去。
成彦身长玉立,目光明亮,朝着齐婉莹伸出手。
齐婉莹将手慢慢的放在成彦手心,成彦将她握紧,两个人四目相对。
周围都是一些来参加他们婚礼的亲朋好友,鲜花和掌声以及从心而发的祝福将他们两人紧紧的包围。
齐婉莹知道,这一刻,他们俩人都等了太久。
她甚至忍不住眼里泛泪,望向成彦的眼眸。
两人四目相交。
成彦握着她的手,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一直到婚礼结束,整场婚礼的气氛都是那么完美和谐。
在成彦的目光注视下,齐婉莹在这一刻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在司仪的指令下,齐婉莹终于完成了婚礼仪式。
在她将自己交到成彦手里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自己的心也被瞬间融化。
她甚至在想,如果这时候父亲还在她身边,该有多好。
父亲可以亲眼看到她嫁给成彦,嫁给这个男人,让她成为自己从此的依靠。
在经过这么多事之后,齐婉莹对成彦也更加信任。
看清楚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已经有着无法分开的牵绊,这样的牵绊也让她十分有安全感。
如果从此之后的每一天,都能跟这个男人一起幸福度过,那她的一生肯定也已经没有遗憾。
齐婉莹在敬酒的时候,换掉身上的婚纱。
穿着紫色的旗袍和高跟鞋,在宾客之间来回穿梭,可是她并不觉得累,成彦全程牵着她的手,她穿梭在这些宾客之间,笑盈盈的和他们打招呼。
之后又给他们敬酒,整个过程做的滴水不漏。
成彦偶尔凑她耳边,小声的问:“如果你累了,就回去好好休息。”
齐婉莹却摇了摇头:“没关系,我一切还好,你不用担心我。”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可成彦依然觉得心疼,就这样敬了一轮酒之后,还是建议齐婉莹到旁边休息。
齐婉莹最终也没有坚持,点了点头,穿着旗袍上了二楼。
里面有一个休息间,她走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从走廊深处匆匆经过的娄悦安。
冲她笑了笑,娄悦安也快速走过去。
两人一起走进去休息。
“真没想到,原来婚礼会这么无聊。”
听到齐婉莹的抱怨,娄悦安就很想笑:“这个是你自己的婚礼,怎么还能嫌累呢?应该感到很幸福吧?”
“幸福是一方面,累也是真的,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我小腿都要废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我记得以前我婚礼的时候,好像也累得不轻,办一次护理,真的是用了洪荒之力,所以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其实是因为你不想换人吧?因为对你来说,余烬墨对你很重要,所以你再也不想有第二次婚礼,是因为你不想再嫁给别人。”
齐婉莹像是将娄悦安一眼看透,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的脸:“我说的对不对?”
娄悦安抿了抿唇:“如果从来没有认识过余烬墨,我可能会轻而易举的对别人动心,但是我是和他一起长大的,爱上这个男人,并且一生和他纠缠,可能这就是我的宿命,虽然我也对此很厌恶,没有办法,可是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我相信他也一样,除了我之外,或许他没有再想要跟他纠缠的女人。”
有时候齐婉莹真的很羡慕,娄悦安的这份对感情的坚定。
同样的她也深信余烬墨,因为两个人之间彼此的感情足够深厚,她才能如此的言之凿凿。
两个人在对话的时候,休息室的门是半虚掩着,娄悦安并不知道,此是余烬墨正好也走到门口。
一不小心就听到了里面的话,他站在门口,停一下脚步,伸手向拧开房门。
这才看到坐在里面的齐婉莹和娄悦安,两个女人坐在一起,听到动静才缓缓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余烬墨。
一时间娄悦安竟有些微微的脸红。
刚才她和齐婉莹说的话,余烬墨肯定是听到了。
如果他真的听到了,娄悦安不好意思的咬了一下唇,之后要抬眸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是不是打扰你跟莹莹说悄悄话了?原来在你心里,我的位置这么重要,以前我都没发现。”
此刻,看到余烬墨的笑容,娄悦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反正在他心里,是不想让余烬墨知道这么多心事,现在他知道了,可能又要各种想法的嘲笑她,实在是太晦气了。
她白了他一眼:“其实对我来说,你也没那么重要,所以你千万别得意。”
“是吗?我没那么重要?”
余烬墨似乎饶有兴致,他走到娄悦安身边,慢悠悠的在他身边坐下。
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齐婉莹竟一时觉得自己好像是电灯泡。
“今天可是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可我怎么觉得自己应该自动消失,你们能不能别总有事没事的撒狗粮,我可受不住啊。”
听到齐婉莹的调侃,娄悦安的脸更红了,伸手拍了余烬墨一下:“都怪你,竟让我出丑。”
听到娄悦安这么说,余烬墨反而笑得更欢实了:“我不是让你出丑,我只是让你诚实的面对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