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不方便透露客人的房间号码。“前台经理恭敬而礼貌地说。
“不要告诉我们这些骗人的话,你今晚必须马上把人交给我们。”慕容新摘下墨镜,眼中流露出骇人听闻的凶残。
前台经理和工作人员看到慕容新后难掩震惊。他们不禁怀疑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连慕容新都惊慌起来。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身边的这个人比慕容新更可怕。
凌尧枫犀利的目光对前台经理冷冰冰的。然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部电话。冷冰冰的声音说:“一天之内买下这家酒店。”
就在刚才,凌尧枫已经把他们酒店的所有信息发给了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他一直说一不二,说如果有一天买了,一天之内就会把它纳入凌氏的大旗。
经理等了一会儿盯着这位凌尧枫,心里将信将疑,却又十分不安,因为仅从这位凌尧枫的性情,行为和谈吐上,他就不难看出眼前的人绝不是一个普通人。
凌尧枫挂了电话,淡淡地看着前台经理。“24小时内,你将成为凌氏的雇员。你是想继续在这里工作还是离开?“
此举对前台经理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即使现在无法确认收购的真实性,前台经理也不敢拿这件事打赌。毕竟在你的圈子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有钱有权收购一家五星级酒店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经理终于报出了景瑶所在的房号,并有序地将房卡递给了他们。
拿到房卡,凌尧枫并没有感到轻松。相反,他觉得手里的房卡好像有千斤重。但是有些事情,即使是最坏的结果,他还是要面对。
走进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层层跳动,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每分每秒都那么漫长。
从电梯出来,凌尧枫踩到了软档。凌尧枫再也不能维持地表的轻云轻风。他的脚步和他此时的心情一样快。最后,他在一套房前突然停了下来。
然而,站在套房前,凌尧枫的手指几乎握不住房卡。他试了几次,门终于“咔嚓”一声打开了。
然而,门是从里面打开的。
凌尧枫的瞳孔眼睛绷紧了,冷冷地看着房间。他的目光掠过徐韶涵,最终落在了自己打过捡过的景瑶上。
空气瞬间变得死气沉沉,徐韶涵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的杀气动作。他抬不起眼睛,被一双冰冷吓人的眼睛打了个措手不及。
看到凌尧枫时,徐韶涵有些惊讶。他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他上次在创和见过他。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凌尧枫眼中的杀戮,但他没有解释。他只是说得很匆忙。
“她需要一个医生。”
凌尧枫看了一眼景瑶泛红的双颊,目光停留在徐绍汉的脸上,持续了几秒钟。他那冰冷的眼睛几分钟后又热了起来。只见他径直走向徐韶涵。
徐韶涵明白了凌尧枫的含义。他不想放手,但在凌尧枫面前他没有丝毫的立场拒绝凌尧枫的要求。他只能放手,让凌尧枫从他怀里夺走景瑶。
放手的那一刻,徐绍汉的心里空空如也。不知什么原因,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从他手中溜走。
见凌尧枫抱着景瑶转过身来,徐韶涵本想跟上,却被几名黑人保镖拦住。
慕容新笑着笑着看了他一眼。“徐先生,我劝你不要跟他攀比,免得自找麻烦。”
慕容新和徐韶涵都是皇城出身的人,而且都是皇城出身的名门望族。两家人私下里还有些交情。他们这一代虽然不是那么友好,但也是互相了解的人。
"但是她"
“阿枫是景瑶的兄弟,自然会为她找医生。”
不过,徐韶涵还是不放心。
对于徐绍汉此时的心情,慕容新有些理解。毕竟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很容易占有。然而,他放弃了这个大好机会,将景瑶拱手让人。如果把这件事推到谁身上,他以后甚至会后悔。
当然,慕容新不会告诉徐韶涵,凌尧枫和景瑶的关系并不仅仅是普通兄妹那么简单。
但是
“许先生,今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应该庆幸。否则,连你的老子也保护不了你。“慕容新拍了拍徐韶涵的后背。
其实刚才凌尧枫打开套房门的时候,慕容新就替徐韶涵捏了把冷汗。景瑶在凌尧枫心目中的地位是什么?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徐韶涵真的动了景瑶,连凌尧枫都要疯了。与凌尧枫结为兄弟这么多年,慕容新自然也见识到了凌尧枫的方法。他是一个平时不露山不露,行事低调的人。而一旦他狠了,连底层阎罗也该害怕了。前不久凌尧枫帮助易子明照顾寒家叛徒就是一个例子。
好在徐韶涵和景瑶从套房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衣冠不整,身上也没有一丝暧昧。否则,慕容新的话绝非危言耸听。
虽然凌尧枫暂时没有对徐韶涵动手,但徐韶涵还是被凌尧枫的手下从酒店带走,软禁在一个地方。
显然,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景瑶被凌尧枫抬上了车,但他的身体却热得像火炉一样。她就像一个行走在沙漠中的旅行者,几乎被太阳晒干了,悲惨地在凌尧枫的怀里四处移动。
“兄弟”们在最难受的时候,总会本能地呼唤最亲近的人。
“我哥哥来了,别怕。”凌尧枫紧紧地把景瑶抱在怀里,对驾驶室的司机说:“去医院吧。”
男子刚开口,就突然改变主意,告诉副驾驶室的颜楚:“算了,医院太远了。联系医生,让他们在中层恶棍那里等着。“
“是的,老板们。”
“兄弟,我觉得不舒服。”景瑶失声痛哭,小手不由自主地撕扯着衣领。
凌尧枫一抓住景瑶失控的手,就沉下了嗓子,“你再忍一忍就没事了。”
景瑶能在哪里倾听,就像一只小动物,在凌尧枫的怀抱中移动。凌尧枫的眼睛在一点一点变黑,只觉得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一点一点瓦解。
他一直对自己说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