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舒迫切的想知道答案,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跟她结婚?为什么她一醒来就有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顾平生是他她的老公。
洛舒的脑袋开始有些疼,不由得双手扶着头。
秦子轩看着眉头紧皱的洛舒,也是知道她在想以前的事情,连忙走了上去说道:“以前的事情,你就不要在想了,对于你来说忘了也是一件好事。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配合我和顾平生逃出婚礼,你要是在这里一直待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死的。”秦子轩捧着洛舒的脸真挚无比的说道。
这个女孩,是他想要保护一生的人,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
秦子轩哪里知道自己说完话后,洛舒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秦子轩担忧的看着洛舒。
“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了,你还是不要想了,你要是想知道我以后告诉你好不好?”秦子轩边说边安抚洛舒,右手不断地安抚洛舒的背。
焦急的他更是懊恼自责,早知道他就不跟她说那么多了,看着现在的她这么痛苦,悔恨浮上心头。
十分钟过去了,洛舒苍白的脸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红色的抹胸鱼尾长裙,在苍白的脸色下更显艳丽,秦子轩眼角闪过一丝惊艳。
认识她这么久了,一直都是慵懒随意的运动服,没想到今天随便的一个装扮竟然这么美。
洛舒的皮肤很白,在大红色的抹胸长裙的衬托下,更显得娇嫩。
秦子轩咽了一下口水,没想要这丫头还挺有料的。不过,很快秦子轩就打消了这种念头。若是她恢复记忆了,发现他吃她豆腐,她还不得杀了他呀。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去了,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好。一切都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等到时机一到,我就会找人送你离开。”
洛舒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秦子轩简单的又给洛舒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
今天的婚礼是在M国的最有名的教堂里。红色的地毯从柯云的别墅一直到教堂。而地毯的俩边则是放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火红的玫瑰交相辉映也在庆祝这喜庆的节日。
洛舒从别墅里出来,就震惊到了。此时的她更像是在一个公主由王子接到城堡里。
站在别墅的门口,便看见了红色地毯上的柯云。
一身红色的西装,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似有似无的笑意彰显着他的好心情。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家宜室。不知为何洛舒想到了这句诗。
也许是因为嫁人的这一刻,洛舒在这个时候并不讨厌柯云,发现要是自己真的和这个男人结婚似乎也不错。
如果此时秦子轩听到洛舒说的话,一定会吓得心肝都跟着颤。亲娘呀,柯云呀。有女人敢嫁吗?
秦子轩的手挽着洛舒洛舒一步一步的向柯云走去。
音乐也有此而响起。《梦中的婚礼》
当然如果是没有失忆的洛舒更是逃的远远的,当初洛舒离开俩年,柯云直接二话不说将洛舒扔进了云堂接受白长老的惩罚。
这要是跟他结婚,没有失忆的洛舒死活都不会愿意去做。
而失忆的洛舒,单纯的就像个小白兔。恨不得给她一个帅哥美男,她就可以跟别人跑的那种。
你问她爱不爱顾平生,爱呀。你问她爱不爱帅哥美男。她回答不爱。可她的内心想法却出卖着她。
一步,俩步。
此时,柯云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今天的洛舒真美,一条红色的鱼尾裙,在阳光下绚烂夺目。洛舒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更是渡上了一层淡淡光晕。
五官画着精致的妆容,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位明星。失忆前的她更像是战场的女王,现在的她更像是楚楚动人的小鹿。
若让柯云说那一个洛舒更吸引他,他一定会是现在的洛舒,她的每一个情绪都在牵引着他的心。
而顾平生也混在人群里,看着扎眼的婚礼,自己的女人笑容可掬,婚礼上的男人更是春风得意。
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孩,怎么就成了他的新娘。
顾平生想冲上去,这种画面他根本就不想看。孙晓晓更是发现了顾平生的动作,提前一步按住了他。
“我们现在还不能冲动,等着一会秦子轩的暗号。”
孙晓晓看到这样的画面,只希望柯云是真的娶洛舒,这样的佳人佳话凑成一对也挺好。
洛舒对于顾平生来说就是一个麻烦,顾平生本就可以凭借着顾家的实力让自己更上一层楼,结果因为洛舒放弃了顾家。
而洛舒难满面红光的出席自己的婚礼,孙晓晓不去猜想洛舒到底为什么答应柯云的求婚,但看她现在的笑容,也知道她是幸福的。
而被挽着的洛舒,面色不动,依旧笑着,牙齿却不自觉的动起。
“秦子轩,你不是说顾平生来救我就吗?怎么还不过来。”
洛舒咬着牙小声的说道,哪里知道当音乐响起,身边的礼花也放了起来。而秦子轩也没有听清她说的话,就把洛舒交到了柯云的手上。
柯云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伸出手,等待着洛舒把手交给他。
洛舒不动。
秦子轩推了洛舒一下,洛舒心里有些怪异,手指一顿。又将手放了上去。
而一直关注的几个人变化的顾平生发现了这一幕,身上的冰冷气息骤减。
连身边的孙晓晓都看了一下顾平生,感受到他气息的变化。
柯云带着笑意的脸有了一丝龟裂,却又很快的收敛了情绪。
挽着洛舒的手,上了红色的限量版花车。
为了这次婚礼,柯云也是很大手笔的定制了十个同款红色花车,世界仅有这十个。
而柯云和洛舒则坐在了第一辆车里,驱车赶往教堂。
柯云刚坐到车上。脸上的笑意全无。用力的拉着洛舒的手说道:“刚才你在犹豫?你在犹豫什么?你难道不想嫁给我吗?你是在想顾平生吗?你是不是想嫁给他?你说话啊!”
柯云说完最后一句话。用力的一甩,将洛舒甩到车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