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轩幽怨的看着楚河,就你会做好人。还不是一样打听消息。秦子轩看着楚河和方秘书嘀嘀咕咕忍不住也想上前走去。
方秘书看见秦子轩走过来直翻白眼,似乎想要把对顾平生的气都撒在他身上。
秦子轩见对方幽怨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是很无奈。什么都没做,就受到一阵白眼。
秦子轩:“……”你不让我听,我就不听。哼,我走。
午后,大树下绿荫如幔,芳草如茵。门前那棵老槐树在夏天来临的时候已经是绿荫如盖了。
烈日炎炎的夏日到来,一片生机勃勃,花儿扑鼻芳香,爬山虎从二楼倒坠而下,形成绿油油的海藻瀑布,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片美丽景象。
洛舒依旧和往常一样,悠闲的躺在摇椅上。洛舒很喜欢躺着,人生准则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偏爱摇椅。
不管是在M国,还是在A市都有她的摇椅。毫不客气的说洛舒的摇椅是全世界种类最多,最齐全的。
这也和柯云的宠爱分不开,柯云知道洛舒喜欢躺着,曾把所有名贵摇椅都买了下来,让洛舒一个一个的试用,不好用的。直接扔掉。
洛舒现在用的摇椅是黄花梨做的,高贵与典雅、稳重与大气完美相结合的花纹是其重要的组成部分。
黄花梨的颜色始终有着一抹金黄,久之则呈紫红、褐红之色。一般讲黄花梨是红木的纹理,花梨的底色。纹路变化多端,如行云流水一般,给人以柔和文静之感,洛舒躺上去,也觉得很舒服。黄花梨还有淡淡的清香。
洛舒在大树下躺了半天,表面镇定自若。内心则慌的要命,这不是变相的软禁她吗?自从柯云早上在这里吃完饭就再也没回来过。
甚至她想要出去也不行,楚冰,蓝月都在门口守着,让她不得不妨。
洛舒有点想顾平生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洛舒拿起电话播出了熟悉的号码。
“你有没有想我呀?”洛舒甜甜的问着顾平生。
顾平生此时依旧沉默的坐在客厅里,眉目似锋,薄唇如削。接到电话的他目光犀利而充满仇恨,很不耐烦的说了句话。
“滚。”
洛舒:“……”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她就问了一句他想自己了没?他就让她滚?他就那么讨厌自己吗?
洛舒自己窝了一肚子的火还没处撒。他到先给自己骂了,洛叔看着手机嘟嘟嘟的回音,她觉得如果顾平生现在在她的面前,她都想揍他,洛舒现在都想飞回去。
洛舒走到楚冰面前说到:“楚冰姐,柯boss在哪,我找他有事。”洛舒心里就算是在生气,表面也忍着。她现在不能让对方看出来,柯云如果真的知道她喜欢上了顾平生。他一定不会放过顾平生。她需要和柯云来一次坦诚布公。
楚冰:“boss说过,你如果想见他就先去领罚。”
洛舒:“好,我去。”顾平生我在坚持喜欢你的同时也会失去我的一切,你会接受这样的我吗?洛舒苦涩一笑,希望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在洛舒的记忆里她好像没去过云堂,云堂是整个云门里最恐怖的一个地方,只有犯错的人才会去。她从进入组织里就一直被大家宠爱,或许这次真的做的太绝了。
但洛舒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她很想抛弃过去的生活,开始新的生活。秦子轩他们是她开始新生活的动力,也是她新势力的开始。
在别墅的一边,有一个小门。几缕残阳照在这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这里更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那里就是无人关注的云堂。
从小门走进去,黑暗笼罩着洛舒。打开灯墙壁上的灯,整个走廊宽敞明亮,水泥堆砌的墙壁??洛舒皱眉,柯大boss那么有钱?这墙壁怎么不换掉,看着心里舒服的。看的洛舒毛骨悚然。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黑色木门,洛舒敲了敲木门,只见门内走出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洛舒看着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白长老。”洛舒完了,这下完了,不会是白长老执鞭打吧。洛舒来的时候还存在侥幸心理,本以为柯云只是吓唬吓唬自己。没想到来真的,还是云门里最具有威严性的白长老。
白长老:“嗯,进来吧!”
白长老:“犯了什么错。”
洛舒低着头,声音更是低若蚊蝇的说道:“出逃俩年。”她觉得白长老可能会狠狠地折磨她,出逃俩年,背叛组织。或者直接将她折磨致死。能不能退回去,不进去了。她现在不想看柯云了。
往里走,灯光昏暗。四周安静,时间,空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洛舒觉得静的自己可以听到老鼠吱吱吱的叫声,安逸了俩年,似乎胆子也小了许多。
洛舒走在白长老后面强装着镇定,希望能够给自己看来一丝安慰。
洛舒:“白长老,大概还有多久会到。”洛舒每走一步自己的心都在颤抖,这是在考验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越往里面走,灯光越暗。血腥味越浓,直到来进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房间里的东西五花八门,洛舒突然想起来古代十大酷刑凌迟,梳洗,车裂,剥皮,烹杀,刖刑,宫刑,腰斩,缢首。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的东西比古代那些破玩意,多的太多了。
血腥味道更加浓郁,洛舒想要干呕。却迫于威压,只能强忍着。
白长老的声音有力的穿透洛舒的耳朵,却让洛舒觉得很可怕。总是有些事情她经历过,到遇到白长老,她觉得以前的她都是小菜一碟。
“你去躺在木床上,刚好试试我先弄出来的针床。”
洛舒觉得这不仅仅是毛骨悚然的问题,躺在针床上已细如毛发的针,她不得变成刺猬。
洛舒抖了抖身体,深呼吸一口气,迫于无奈,还是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