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灵验,我就再送阿姨一个祝福,希望她梦想成真怎么样?”宋诗诗期待的看着魏缙。
妈妈的心愿……魏缙深深的看了宋诗诗一眼,点头。
不管有没有用,你都能帮她实现愿望。
第二天一大早,宋诗诗就趁出去买菜的机会去买了张彩票。
拿着这张彩票满心期待着再中一次奖。
魏缙一大早起来却是刷着新闻。
所有的新闻都是疑是死而复生的魏氏集团前董事长等等相关标题,完全没有公司的告示,更没有魏家的人承认自己的身份。
这代表着什么意思,魏缙懂。
不过,这些人以为自己就这么认输了吗?
魏缙看着新闻冷笑一声,收起电脑,回房间去换好衣服,出门去了。
走到小区门口,正好遇到宋诗诗回来。
“我买了菜,中午在一起吃顿饭吧。”宋诗诗邀请。
魏缙坐在车里,抬头看着那个一脸阳光的女孩,心里的怒火平息了一些。
“好。”
魏缙的车扬长而去,剩下宋诗诗站在原地。
魏缙来到公司,保安不准他进去,前台要求他登记。
“我记得你来了公司两年多了,不认识我吗?”魏缙的眸子冷漠,浑身的气势全开。
前台被吓得瑟瑟发抖,可她还是不敢说一句放行的话。
魏缙冷哼一声,转身去了总裁专属电梯。
电梯有他的指纹,带着他来到了二十七楼的大会议室,里面正在召开每个月一次的股东大会。
门口没有一个人守着,魏缙轻易的进了会议室。
“我们在开会,你去我办公室等一会吧。”魏雨冷冷的撇了魏缙一眼,淡声吩咐。
“股东大会,我正好有资格参与。”
魏缙坐在魏雨右手边的椅子上,冷冷的扫了一圈众人的反应。
坐在这里的都是魏氏集团的股东,在场的十几个人里,只有两个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有惊喜,其余的人全部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有些还挑衅的看着自己。
魏缙偏头看了魏雨一眼。
他没有想到,这个一直活在自己的阴影里的弟弟居然这么厉害,收买了这么多的股东。
“既然你过来了,我们应该把我们的态度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魏缙,魏氏集团的董事长,我们只认魏雨,其余的人我们不认。”一直跟魏雨走得近的一个股东站起来,态度强硬的说给魏缙听。
其余的几人全部都跟着点头。
“你什么意思?董事长哪里有问题,你们要怀疑他,还要把他的位置给抢了?”那两个人里其中一个站起来,护着魏缙。
这个人也是魏家的,叫魏华烁,是魏缙的隔房堂哥,是魏缙的追随者。
另一个人也姓魏,叫魏华鑫,跟魏华硕是兄弟两。
他们从小就跟魏缙在一起玩,感情还不错,他们也是公司里年轻的高管之一。
剩下的都是跟魏雨走得近的,全部都上了年纪,最小的都四十几岁了。
这些人跟魏雨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的,魏缙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我没说要抢哥哥的位置,可是你凭什么觉得他就是我哥哥,要是他是冒充的,我们公司出了事,谁负责?”魏雨淡淡的质问。
魏家兄弟两不敢肯定。
就算他们相信魏缙,可魏缙为什么消失了一个多月,他们不知道。
兄弟两看着魏缙,希望他给出解释。
“你的意思是不准我进公司董事会是吧?”魏缙把玩着会议室里的笔,问魏雨。
“只要爸爸回来跟你做了亲子鉴定后,我可以把位置让给你,在那之前,不行。”
魏缙点点头,答应了。
依魏爸爸以前的习惯,他出国一般只会待两三个月就会回来,这次已经出去一个多月了,再有一个多月应该就要回来了,到时候看他怎么狡辩。
看魏缙答应了,魏雨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一闪即逝,没人看见。
“既然你现在不是公司的内部成员,我们的内部会议你不能参与,出去吧。”魏雨赶魏缙到。
魏缙微微一笑,点点头,起身出去。
站在门口,感受着身后的门重重的关上,魏缙的脸顿时冷了。
魏缙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电梯门正好开了,里面站着一个人,正是他的未婚妻时倾城。
“缙哥哥。”时倾城惊喜的看着魏缙,上前挽着他的胳膊。
“倾城,你怎么来这里了?”魏缙疑惑的蹙眉。
以前时倾城并不喜欢来公司找他。
“……我以为你出事了,没想到你没事,看报道你回来了,我就猜到你会来公司,所以来试试运气。”
魏缙就这么看着时倾城挽着自己的胳膊呜咽。
他觉得时倾城来的目的不是这个。
“是吗?对不起,我之前受了伤不能跟你联系。”
“受伤?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是谁伤了你,谁救了你吗?恩人是谁啊?”时倾城直勾勾的看着魏缙,满脸担心。
“已经过去的事了,就不要提了。”魏缙边说,边扯出自己的手。
“倾城,我现在要回去了,你没事的话……”
“缙哥哥,我跟你回去看看好吗?”
魏缙找不到理由说不好。
名义上的未婚妻,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魏缙带着时倾城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阵饭菜的香味。
时倾城跟在魏缙身后,闻着味感叹,“缙哥哥,你家换了个保姆吗?”
魏缙这才想起宋诗诗并不想看到时倾城的事。
现在喊时倾城离开,好像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魏缙蹙眉,想要让时倾城离开,可宋诗诗已经看到了他的背影了。
“魏缙,回来了?我把汤端出来就可以吃饭了。”
宋诗诗继续忙碌,完全没有看到门口尴尬的魏缙跟时倾城那张阴沉的脸。
时倾城推开魏缙,来到餐厅,看到餐桌上的四个菜,还有宋诗诗正在端来的汤,脸黑得能滴墨。
“时小姐?”宋诗诗记得时倾城。
“你怎么会在这里?”
魏缙跟宋诗诗顿时说不出话来。
魏缙不能说宋诗诗在这里的理由,宋诗诗却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在这里的理由。
说自己没有去处就赖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