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件事,魏缙就觉得脸红。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有钱人,居然用了女朋友不少钱……
“宋小姐……”男人向前一步,魏缙挡住男人。
“她不想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逼她。”
魏缙生气了,男人这才正眼看他几眼。
这个敢和自己比戾气的男人,看样子也不简单。
“诗诗……”欧阳裴跟郑一河异口同声的喊了宋诗诗一声。
看着两个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老人,宋诗诗心软了。
“诗诗。”苏曼紧紧的抱着宋诗诗,眼底满是害怕。
“没事,他不敢伤我。”
“……”
男人听了只觉得宋诗诗说话狂,并没有任何的感觉。
宋诗诗来到男人面前,“走吧。”
魏缙牵着宋诗诗的手,不放。
宋诗诗给了魏缙一个安心的眼神,回头安抚苏曼,“曼曼,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知道吗?”
苏曼想拒绝,宋诗诗继续哄,“你要是去了,我们就被一网打尽了。”
苏曼的脸一白,顿时不敢再上前。
对啊,她不能离开,她要在这里等着诗诗,不然谁去救她。
魏缙牵着诗诗的手,跟着上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欧阳裴跟郑一河上了另一辆。
一路开了很久,经过繁华后又来到郊外。
这一路,走了将近三个小时。
等到地方,她的腿都麻了,坐在车里不动。
“麻了?”魏缙温柔的问宋诗诗。
宋诗诗苦着脸点头。
虽然她不怕,可是她能感觉到车里的两股戾气一直在空中交织着,时不时的威胁她一下。
她被这两股戾气给威胁着,不能动弹,时间一长不就麻了吗?
魏缙下车,一把将宋诗诗抱在怀里,跟着欧阳裴他们往一栋别墅走。
这是栋上了年纪的别墅,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长得很是茂盛,应该也有些年纪了。
过了很久,宋诗诗才感觉自己的腿有了知觉,轻轻挣扎着要下来。
“别动。”
宋诗诗瞬间老实了,乖得很。
一路来到别墅客厅。
“我父亲在后面。”男人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又跟着去了别墅后面的一套房子。
屋子被打扫的很干净,里面的摆设也跟简单,基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越过客厅,里面的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床边还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这几个医生是我父亲的家庭医生,平时是他们在照顾我父亲,你们出去吧。”男人吩咐那几个医生。
医生出去了,欧阳裴跟郑一河也跟着出去了。
“你不出去?”宋诗诗蹙眉看着这个男人。
“我必须在这里守着我父亲。”
宋诗诗没好气的冷哼。
不相信她,居然还要来求,什么人呐!
宋诗诗不搭理男人,来到老人的床边,牵起老人骨瘦如柴的手,一双眼睛温和的盯着老人。
“叔叔,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宋诗诗的声音温和,男人刚准备打断宋诗诗,魏缙就上前一步,拦住他。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叔叔,你不要睡了,起来吧,陪我吃吃饭,你的身子骨好了,我带你去云城吃饭,去我最喜欢的那家餐厅,我们吃饭不要钱,就用欧阳叔叔的,怎么样?”
宋诗诗自言自语一般的聊着天。
男人不知道宋诗诗说这些干嘛,魏缙也不解的看着。
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宋诗诗祝福别人时是什么样的。
以前的祝福都是一些小事,可这要是能把人救回来,就像是逆天改命,能这么简单吗?
魏缙暗暗的担心,男人也是。
老人没什么反应。
宋诗诗的手握紧了些。
“我们第一次见面,没什么好送给你的,我就祝叔叔寿比南山,一生无忧,好吗?”
老人还是没有反应,宋诗诗回头看着男人跟魏缙。
“看吧,没什么用……”
宋诗诗握着老人的手刚松开,老人的手指头就动了动,宋诗诗高兴的偏头,一个不稳,身子往后载去。
魏缙吓得魂飞魄散,两步上前将宋诗诗抱进怀里。
比魏缙更近一步的男人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尴尬的收回来。
“诗诗,你怎么样了?”魏缙着急的问宋诗诗。
宋诗诗的笑容无力虚弱,想要摸摸魏缙的脸,手伸到半空就落了回去。
“我没事……”
宋诗诗说完就晕了,再没有知觉,不管魏缙如何喊都没用。
魏缙回头,狠厉的瞪着男人。
“如何她有事,你就别想活。”
男人第一次被人威胁,刚想怼回去,在接触到魏缙的眼神时,他却说不出话。
如果刚才魏缙的戾气像是大河里的流水连绵不决,那现在的他的戾气就是大海里的海浪,能瞬间将人吞噬,并且无力反抗。
男人觉得自己的戾气被压制了,根本就没办法翻身那种。
魏缙抱着宋诗诗准备回去,男人拦住魏缙。
“去客房休息一会,别让宋小姐感冒了。”
魏缙一愣,低头看了宋诗诗一眼,答应了。
不管怎么说,诗诗的安全最重要。
男人带着魏缙跟宋诗诗去了二楼的一间客房,将宋诗诗安顿好,楼下的佣人就上来,告诉男人,“少爷,老爷醒了。”
“什么?”男人的脸上第一次有了表情,那是惊讶。
明明……明明刚才还昏迷不醒,怎么这么几分钟……
男人看向宋诗诗,发现魏缙也不解的看着她。
“怎么会?”男人喃喃自语。
魏缙握着宋诗诗的手,满脸担心。
不管那个老人醒来与否,他都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诗诗的身体会不会有问题。
顿了一会,男人跑着去了楼下。
一推门,老人正睁着眼睛看着门口。
“父亲,你感觉怎么样了?”男人的声音都在发颤。
“我没事。”老人的脸色苍白,说话没有力气。
“去给父亲端些汤来。”男人冷声吩咐佣人。
“是,少爷。”佣人出去了,老人这才问他。
“我是怎么回事?”
他本来就病入膏肓了,眼看着就要死了,能醒过来都是运气,可他醒了,觉得身体里有些力气了,还能平静的说话,这不正常。
男人没有犹豫的将宋诗诗的事告诉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