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赶紧问道:“他往哪里去了?”
林春雨指了指之前面罩男消失的那条小路,我赶紧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
于是,我也跟着追了出去。
我觉得颜世民的想法应该跟我是一致的,我们刚才听到的爆炸声应该离我们不远,这说明炸毁山洞的人应该也没有走远。
我从小路爬上来,才发现这条小路和下面的杂草丛不一样,这上面却是茂林,地形更加复杂。
此时,我已经看不到颜世民的身影了,眼前是一片很复杂的密林。
我朝地下看了看,左边有一个脚印。
我们刚才从杂草丛过来,有一片湿地,这个脚印应该是颜世民留下的,于是我赶紧朝右边追了出去。
我相信颜世民的能力,要是他发现了什么人,一个人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他。
朝着右边追了出去,我看到右边的密林很是茂盛,地形也很是复杂。周边有些灌木丛让我有些看不清脚下的路,不过我还是找到一条不怎么明显的泥巴路追了出去。
一直追出去好一阵,我发现前面是一小片白桦林,四周的视野也变得宽阔起来,我并没有看到周遭还有其他身影。
而且我隐隐约约的看到,白桦林的外围好像是一条河道,那应该是树人族部落布下的陷阱,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来到了树人族部落的边缘。
我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影,便只能叹了一口气,沿着原路返回了。
顺着泥巴路走了回去,我又和林春雨等人会合,颜世民还没有回来。
“吴桐,你发现什么没有?”林春雨看到我回来,赶紧问道。
我摇摇头说道:“前面已经是河道了,再追出去就是发电谷的地盘了。”
这时候,我们却看到颜世民也走了回来。
他的手上还多了一把长矛。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我赶紧问道。
颜世民也是摇摇头,朝着我们走过来,将长矛递给我们。
“我刚才追出去很远,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只在地上捡到了这个。”
“这是树人族的长矛!”我讶道。
颜世民点点头,说道:“我刚才从这里追出去,连个人影子都没有,但却在地上捡到了这个,估计是炸山洞那家伙跑得太急掉落的。”
我们听完,都是大吃一惊。
“老颜,你的意思是这山洞是树人族的人炸毁的?”林春雨问道。
颜世民死死的盯着那根长矛,却是没有说话。
“不对。”陈老头却是摇了摇头,“你们看!”
我这才注意到,陈老头的手里好像也拿着什么东西,我仔细一看,他的手里面有一截很短的引线,还有一块被炸药熏黄的石块。
陈老头拿着引线说道:“这是我刚才在洞口的地上捡到的,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发电谷里面专门用来爆破的黑火药。”
我打量了一眼陈老头手里的引线,陷入了沉思。
刚才我们看到那个面罩男是用的炸药包炸开的山洞,这截引线就应该不是他留下的。
要是真的如陈老头所说,这山洞是被发电谷的黑火药炸毁的,那炸毁山洞的也应该是发电谷的人才对,可是颜世民找到的长矛又怎么解释呢?
而且,到底是什么人赶在他们之前炸毁了这个山洞?难道是白石伟?
这个山洞要真是发电谷的什么秘密实验基地,早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这个山洞应该就被炸毁了才对,为什么会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炸掉它?
难道真的怕我们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不过望着这个已经被炸毁的山洞,我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这个样子,山洞应该也是进不去了。
“妈的,我们现在怎么办?”胡肯看到被炸毁的山洞,有些恼怒。
我看了一眼陈老头,颇有些无奈的说道:“教授,看样子我们只能回去了。”
陈老头望着山洞废墟,也只能是点点头。
一路往回走,我们一行人的情绪很是低落。
“吴桐兄弟。”陈老头忽然说道:“你说刚才那个掉落的长矛,会不会是族长说的那个叫做查尔的树人留下的?”
“教授,你的意思是……”我听了有些震惊,没想到陈老头居然会有这么大胆的一个猜测。
陈老头见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分析道:“我在想,会不会是那个叫做查尔的树人,为了报复族长,和发电谷的人联手对付树人族部落。”
我们在场的人听了陈料头的猜测,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要是真如陈老头所说,那个查尔和发电谷的人勾结,在这里建造了这么一个山洞作为秘密实验基地,然后被我们发现了这个山洞,他想要毁灭线索,于是又把这个山洞给炸毁了。
颜世民追过去的时候,他慌不择路,矛头掉落在地上,于是就有了我们看到这一切。
而且查尔是树人族的人,对树人族的地形十分熟悉,能够带着那些雇佣兵闯进来,任由那些雇佣兵对树人族部落进行残忍的杀戮。
这样想,倒也说得通。
“教授,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那个查尔在背后搞鬼?”我讶道。
陈老头微微点了点头。
我听了,却还是有些疑惑,“教授,听您这么说其实也说得过去,但是按照您的说法,暴乱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那个家伙带着一些拥护他的树人去了哪儿,他为什么又忽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忽然冒了出来兴风作浪?”
林春雨听了我的话,也是附和道:“我也觉得不合常理,虽然说得过去,但总感觉有些蹊跷。”
“会不会有什么别的隐情,难道是那家伙蓄谋了两年,准备夺回自己的树人族的地位?”胡肯这时候也猜测道。
陈老头微微沉吟了一声,说道:“也有这个可能!当然,这都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都是徒劳的,毕竟那家伙我们谁也没见过,谁也不知道他离开之后到底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