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伟听了我的话,更是气急败坏,忍不住骂道:“吴桐,你特么别给老子危言耸听,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看到那些白大褂和雇佣兵面面相觑,白石伟更是勃然大怒道:“老子养你们干什么吃的?就几条破蟒蛇有什么怕的,都给老子上啊。”
虽然他嘴上说得那么厉害,可是再没有一个人敢踏上木筏一步。
不过我发现,这么多白大褂和雇佣兵,居然是没有一个敢反驳他,看样子对白石伟还很是惧怕。
我觉得,这些人一定是有什么把柄在白石伟的手上,或者白石伟的手上有什么底牌,让他们不敢得罪。
“桐哥,胡大哥他们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金玉林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的后面,还有胡肯、周氏兄弟和黄世林、平凡。
“卧槽,什么情况?”胡肯一赶过来,看到这副场景惊呆了。
看到胡肯他们提着枪过来,我心中大喜。
我暂时也没有功夫和胡肯解释,扭头大声对河对岸继续喊叫道:“白石伟,我劝你还是早点滚回你的发电谷去,否则我保证你们谁也别想回去!”
白石伟听了我的话,顿时怒火中烧,夺过其中一个雇佣兵手里的枪,就朝我的方向扫射了过来。
虽然我躲在树林后面老远,但还是感觉到了子弹打在树林上发出“突突”的闷响。
我心中顿时有些恼怒,忍不住骂道:“妈的,就你有枪是吧?”
我一把接过胡肯手上的AK,心里也有底气多了,直接照着白石伟的方向就扫射过去。
白石伟没料到我的手里也有枪,赶紧开始四下逃窜,他身边得白大褂和雇佣兵,也赶紧跑进了对岸的树林里。
不过,我的一通扫射,还是击毙了白石伟身边的两个雇佣兵和一个白大褂,我看到白石伟的手臂好像也被我打了一枪,心中顿时大爽。
这时候,陈老头也大声喊道:“白石伟,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再做无谓的侵略了,否则我们还有其他的陷阱在这树林里等着你,不信你尽管走着瞧!”
陈老头的话在我听来虽然只是恐吓白石伟,但是在白石伟听来,可就不一样了。
他躲在丛林里面,久久没有说话,从我们这个位置,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看来白石伟还是有些怕了!
过了好一会儿,白石伟似乎是吃不准我们这边的情况,才狠狠地说道:“陈教授,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我本来是想和平共处的,但是你们已经把事情做到了这个绝路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笔账我一定还会跟你们算的。”
白石伟的话说完,我看到几个白大褂和雇佣兵,好像在护送着他朝发电谷的方向而去。
紧接着,对岸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苦笑一声,白石伟这种人,临走居然还往装作弱者往我们的身上扣屎盆子,并且还放了一句狠话。
不得不说,白石伟这小子还真是厚颜无耻。
“这他娘的就走了?”胡肯一脸惊讶的望着我们。
胡肯他们是后面来的,没有看到之前的情况,所以还有些不明就里。
我估计,要是他们看到河里那些巨型黑曼巴,就知道白石伟为什么会灰溜溜的走了。
“吴桐。”陈老头突然叫了我一声,说道:“既然白石伟的人走了,咱们也先回去吧,你们可不可以把枪给这些守卫的树人兄弟留下?”
听了陈老头的话,我看向了胡肯和周氏兄弟。
上次从发电谷出来,我们总共带出来四把枪,加上颜世民带来的一把和我们在那几个雇佣兵身上缴获的枪,我们总共有九把枪。
我明白陈老头的意思,仅凭这些树人族族人的长矛,想要应付那些特种兵,确实有些困难。
虽然他们现在灰溜溜的逃走了,但是保不齐什么时候白石伟又带人杀了回来。我们手里的AK可以说是这里最先进的武器了,要是我们把枪留下,可以大大的保障这些树人兄弟的安全。
我和颜世民之间倒是没有什么,就算没有了枪,我们完全可以自保,所以我们的枪交给这些树人兄弟。
但对于胡肯和周氏兄弟,我还要征求他们的意见,毕竟这些枪也是他们冒死从发电谷带出来的,也算是有他们的份。
胡肯和周氏兄弟跟我对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我的意思。
他们直接把手里的枪递给了我,爽快的说道:“给!”
胡肯更是拍了拍胸脯,大咧咧的说道:“这些树人兄弟对咱们不薄,反正咱们暂时拿着这枪也没什么用,给他们又何妨!”
我点点头,对陈老头说道:“教授,咱们这里加上金玉林总共带出来六把枪,部落里面应该还有三把,就都留给这些树人兄弟了,你帮我提醒他们,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再有无谓的牺牲了。”
说实话,我看着河岸边这些树人兄弟的尸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我们几个人说定,将所有的枪留给了在河岸边巡守的树人兄弟,便和族长、陈老头一起朝树人族部落的方向回去了。
树人族的兄弟们将死去的族人又抬回了部落,接着开始准备篝火,我知道,他们应该又要准备祭祀了。
我和他们靠在树洞旁,静静的看着这些树人兄弟筹备祭祀,只有颜世民不明所以,问了我一句,我跟他解释了一番。
不一会儿,我们就看到树人族部落最中心的柴火已经堆得很高了,族长跪在篝火的面前,几十个树人兄弟开始载歌载舞。
颜世民*见,也颇有些吃惊树人族这个奇怪的风俗。
大家都靠在树洞旁,正静静的看着祭祀活动照常进行,我却把远处的林春雨和黄世林等人叫了过来,我们一行人围到了一起。
众人见我有些神神秘秘的,都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我在想,咱们要不要趁今晚天黑偷偷的溜进发电谷!”
其实早在我从河岸边回来的时候,我的脑袋里就突然有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