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拿出的卡便是这间房的房卡,一边刷卡一边开口抱怨,“真是的!不是说好了已经计划好了吗?怎么现在还要我自己动手?”
女子手中的房卡刷在门锁上,却发现不管怎么刷都刷不开房门,脾气忍不住有些急躁了起来。
“shit!搞什么?打不开门让我来干什么?真是浪费老娘我宝贵的时间!”女子说完愤愤的踢了一下门,然后转身便离开了,手中的房卡被她随意的扔在了地上,刚好掉落在二一零八号房间的门口。
就在女子离开之后,另一个男人忽然走了出来,捡起了掉落在门口的房卡,看了一眼女子离开的方向,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真是有意思!看来有些人还真是坐不住了啊!”
男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之后便离开了,房间门口顿时又恢复了平静。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覃皖如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目的白色房顶,虽然颜色相同,但却是不同的装修风格。
随着覃皖如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浑身的酸疼,再之后便是身边略微还带着温度的一个人形空位。
隔壁的卫生间里似乎传来了水声,即使是再笨的人现在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覃皖如紧紧地抓着被子,在她的潜意识里自己已经跟着盛瑜然一起回家了,可是为什么她还会出现在这里?
随着卫生间里的水声越来越大,覃皖如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扔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匆匆忙忙的套上,然后离开了房间。
等冷傲珏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空无一人的床铺,覃皖如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覃皖如离开九点之后直奔盛瑜然家里,打开家门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牢牢关上,闭门不出,
盛瑜然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就已经出来了,可是却看着覃皖如从自己面前直接走过,进了她的房间,接着便关上了门。
盛瑜然走到了覃皖如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皖如,你回来了?”
可是回答盛瑜然的却是无尽的沉默,盛瑜然试着拧了拧门把手,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
“皖如?皖如?”盛瑜然继续敲门朝里面喊道。
过了好一会儿,覃皖如这才轻声回道:“我在,怎么了?”
“皖如,你没事吧?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没找到你?”盛瑜然接着问道。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想洗洗好好的睡一觉!”覃皖如道。
“皖如,你真的没事吗?”盛瑜然仍然有些担心,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尤其是覃月如最后那得意的样子,肯定是做了什么。
“我没事,你放心吧!我想休息了。”覃皖如说完就已经没了声音。
盛瑜然在门口又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的覃皖如,进了浴室,放了整整一个浴缸的水,然后将自己整个人都泡在里面,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她现在的脑海中,只记得昨天晚上自己醉倒之前的画面,再之后便没了影响。至于那个男人,她更是半点都不记得了。
覃皖如就这样将自己泡在了浴缸里,直至水全部冷却,这才站起身,走到了床边,仰面躺在了床上。
当天黑下来之后,盛瑜然想叫覃皖如出来吃饭,可是不管自己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动静,如果不是知道覃皖如在里面的话,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早上看错了。
“皖如,皖如!出来吃饭了!”盛瑜然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覃皖如仍然没有任何反应,直至盛瑜然拿出了钥匙打开门,这才发现覃皖如原来已经睡着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
“皖如,皖如?”盛瑜然轻声地叫了两声,发现覃皖如仍然没有反应,又再次走出去替她关上门。
等到盛瑜然将门关上之后,覃皖如这才睁开了眼睛,翻了个身,将自己后背对着门的方向,她现在根本不想见人。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了整整好几天,直到她们返校领毕业证的时候,覃皖如这才*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覃皖如走出来,盛瑜然急忙走过去,抓着她的手问道:“皖如,你没事吧?”
“没事,让你担心了。”覃皖如笑着摇摇头。
“怎么会没事呢?你都好几天没出来了,也没怎么吃东西,我看你都瘦了不少了!”盛瑜然道。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这么担心我的!”覃皖如道。
“真的没事吗?”盛瑜然再次问道。
“真的。”覃皖如点点头。
“既然没事,那咱们就来好好的聊聊!”盛瑜然说完拽着覃皖如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问道:“说吧!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坐在原地等我吗?怎么等我回来你人就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我那天好像是醉了。”覃皖如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醉了,可是你醉了之后总该有点印象吧!你去哪里了?或者说你从哪里回来的?”盛瑜然问道。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醒过来就在酒店里了,然后我就回来了。”覃皖如道。
盛瑜然皱着眉,看着覃皖如眼神之中满是不相信,就当时的情况,她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吗?
就在盛瑜然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覃皖如忽然将他给打断了,“我们快走吧!今天不是要返校吗?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去晚了要等很久的。”
确实当下他们还是要以学业为重,盛瑜然想了想便点点头,和覃皖如一起出门了。
他们所在的B大就在距离盛瑜然公寓不算远的地方,走路大约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B大本该是放假的日子,可是今天的B大却是格外的热闹,毕业学生纷纷返校来拿毕业证书,还有不少的学弟学妹都来凑热闹,一时之间也是热闹非凡。
“今天人真多啊!看起来需要排很久的队了。”盛瑜然看了看前面那密密麻麻的人,叹了口气,却发现覃皖如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