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个女人,顾博颜就心猿意马,他抱住动来动去的陆可莲,半睁着眼,看不清楚。
陆可莲见男人抱住自己的腰,还以为是迷惑成功了,正要将嘴唇贴上去,顾博颜像是感知到什么一样,往旁边偏了偏头,一个吻完美错过。
陆可莲知道现在急不是时候,趁早办了事才是主要的,她脱掉顾博颜的外套,声音里带着魅惑,酥酥麻麻的,这哪个男人听了都要取一下反应。
“博颜,你难受的话,让我帮帮你好不好?”她边说边将顾博颜要外套扔在床边,抬起手指解着顾博颜上衣的扣子。
顾博颜张开嘴轻声说了一句什么,陆可莲心放在别的上面,没听清,连忙凑过脸再听了一遍。
这次她听清楚了,顾博颜嘴里喃喃自语的喊着沈芯安的名字。
沈芯安!又是沈芯安!
陆可莲听到男人嘴里喊出的这个名字,心里就冒起一股火。
明明来安慰他的人是她,凭什么此时他抱着自己,嘴里却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陆可莲眼里燃起了火,她的手探进顾博颜的衣领里,摸到他硬硬的锁骨。
“博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可以让你很舒服的,你答应和我一起舒服好吗?”
顾博颜现在心里心心念念的全都是沈芯安,她想起沈芯安身上的体香,想起沈芯安气呼呼的样子,完全不配合陆可莲的动作。
陆可莲本来被燃起的那一股情欲,也被顾博颜弄的无影无踪。
她一遍遍听着男人喊着沈芯安的名字,气得快咬碎了牙。
眼见着顾博颜昏昏睡去,陆可莲再自作多情,也进行不下去。
她直接爬起来穿好衣服,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顾博颜。
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
顾博颜,你这王八蛋竟然还忘不了沈芯安!
那她之前做的那一切不都白费了吗?如今顾博颜一心偏向沈芯安,她陆可莲在两人面前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她在人面前是人人羡慕的顾家太太。
但陆可莲心里清楚,顾博颜对自己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责,他心里一直有着沈芯安的位置。
女人的嫉妒心让陆可莲火烧到心底。
凭什么她沈芯安,那样不待见顾博颜,顾博颜却当她是个宝?
而她陆可莲弯下身子,去讨好他,他却对自己不冷不淡,甚至忽略!!!
心里存着这些想法,陆可莲急着找些东西将心里的苦闷散去,一路来到吧台。
此时已经半夜,酒吧主厅里的男女像是不知疲惫一样,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扭着火辣露骨的动作,嬉笑声远处就可以听见。
陆可莲坐在吧台前,她喝着手里的酒,明明选的浓度是最高的,此时在她嘴里却索然无味。
不知喝了多少杯,陆可莲只知道一杯接着一杯灌,满心想着都是刚才的事,突然扔掉酒杯,将心里的全都咒骂了出来。
“沈芯安你个死婊子,你等着弄死你和你儿子,到时候让你们母子俩在黄泉下相见!”
酒吧里有不少事来疏散心情的人,陆可莲这样的很正常,周围路过的人看都没看一眼,并不觉得这是多稀奇的事。
陆可莲被酒精麻木了神经,此事也没有多少理性可讲,她边骂着,边喝酒,这样心情才好受了点。
陆可莲嘴里毫无顾忌的骂着,没有注意到旁边突然凑过来一个男人,直到那个男人将手搭在陆可莲的肩上,陆可莲才移开目光醉醺醺的看了过去。
那男人有些呆了,陆可莲算是好看的那一类,再加上今日专门打扮妖艳的风格,大红唇上沾了酒,脸蛋染满了红晕,整个人此时看起来活色生香。
陆可莲看着面前这陌生男人则是皱眉,男人瘦瘦的,是真正的只有皮骨的那样瘦,这样的骨相使他整个人看起来猥琐至极。
陆可莲心里正厌烦着,自然没空去搭理这男人,她对待普通人自带的优越感,昂着下巴往旁边点了点,看起来像是主子在使唤奴婢。
“你谁啊,长没长眼色,就把手臂往我身上放?是不想要你的手了,还是不想要你的命了。”
普信男人都喜欢这种有攻击性,并且还优越感的女人,因为这样才让他们更有困难度,也更有成就感。
猥琐男人歪着嘴笑了笑,牙齿上带着菜叶,看的陆可莲差点没当场吐了,她甩开男人的手,踩着软软的步子,就往着包厢那边走。
猥琐男人跟在她后面,陆可莲没注意到,走道拐角处时,一个人突然撞在她面前。
可莲被撞的一哆嗦,本就不是很踏实的步子,此时重心不稳,往旁边一颠,整个人摔倒了下去。
地毯是羊毛做的,陆可莲并没感觉到痛感,面前伸过来一只手,她眼前晕乎乎的,早已看不清实物,她下意识的将手搭进那只手里,摸到硬硬的骨骼,问了一句,“博颜……是你出来接我了吗……”
“嗯,是我,是我对你不好,从今天起,我要好好的补偿你。”
男人的声音,仔细听起来和顾博颜的并不是很像。
但出于酒精的迷惑,陆可莲信以为真。
她本来颓废的脸,一下子笑了起来,像是一朵枯萎的鲜花,遇到了阳光和清泉。
她被人扶了起来,被那人轻轻拥抱着,半推半走的进了一处包厢。
这边酒吧里所有包厢布置统一,陆可莲看着熟悉的家具,歪着头对着旁边的人笑了笑,“博颜,我们是不是要做那个事……”
男人在昏暗的灯光下面容不清楚,他嘴上咧着恶劣的笑容,但声音依旧平平稳稳,他边说着,边将陆可莲推倒在床上,“是啊,我说过了,要好好补偿你。”
陆可莲被推到床上,感觉到那双手解掉自己的内衣扣子,然后慢慢的进来。
门外时不时响起路过的人的嬉笑,男人将灯关掉,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往旁边呸了一声。
陆可莲扬着下巴,汗顺着额头滴到脖颈上,情迷意乱之中,隐隐约约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死婊子,怎么不是一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