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一程准时叫夏楠起来，两人吃早餐，穿戴完毕，送她去面试地点。
这次面试的公司规模一般，所以面试场面也不如上次的恢弘大气。
一面二面更是人性化的同时进行，只要一面通过，二面稍等片刻就可以开始了。
夏楠排到九点多进行一面，十点半左右知晓自己进了二面。
然而十一点别人下班，她的二面被安排到下午进行。
为了节省来回时间，夏楠也不回许一程那了。中午去公司附近的面包店坐了一会儿，喝了杯咖啡吃了个面包就打发了。
下午一点半面试人员开始上班，夏楠两点半从面试室出来。
三面需要两天后等通知结果，她刚刚跟部门主管聊的很开心，觉得自己胜算应该很大。
出公司门，她拿出自己调了静音的手机出来看，发现微信有三条未读，都是许一程发的。
一个问她多久结束，一个问她吃饭没有，一个说结束了给自己打电话。
电话打过去，不足二十分钟，许一程赶了过来。
夏楠看到熟悉的车牌，招招手，许一程在马路对面停下。
夏楠今天穿的是一套职业装，白衬衫，小西服外套，未及膝短裙和黑色高跟鞋。
许一程坐在车里看她过马路，又细又直的两条腿白的晃眼，忍不住伸手拿烟来抽。
这裙子是夏楠在宿舍的时候跟舍友一起订的，一套才80块钱。
从店里拿回来，大家都嫌款式太中规中矩。说穿这种衣服显得老成难看又廉价，但毕业面试在即，虽然嘴上这么说，个个还都是肯往身上套的。
高跟鞋和短裙她平时不常穿，今天天气冷，又有许一程全程盯着看，夏楠浑身不自在，只觉走路都有些不知道怎么走。
终于到了车边，她笑笑，把包放到腿上，自己坐进去。
“许老师。”
早上起来涂了点粉底，中午吃完饭又补了点口红，许一程悠闲地看着她。
“面的怎么样？”
她只觉许一程面对她的妆容随时都会笑出来，赶紧抽了张纸来擦嘴。
“还行。跟部门主管聊了聊，他挺满意我。”
许一程眼也不眨的看着她手。
“那挺好。具体做什么工作？”
“我投的新媒体运营，但是后面还有副总面试呢，不知道能不能过。”
“待遇能达到你的要求吗？”
其实不能，不管薪资还是福利待遇，都没有她想象的应有的水平。
但北城这种一线大城市，一个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研究生，简直遍地都是。
她已经面试失败了三次，这次不敢再挑剔了。
“还好吧。”
顿了这么久才说，许一程瞎了才会看不出来她不满意。
“我还是那句话，择业目光要放长远，毕竟是以后每天朝夕相处生活的地方，不要逼自己太急，随便选一个将就，过段时间冷静下来后悔的还是自己。”
道理夏楠都懂，所以点头。
许一程不再说话，开车到路口，忽然方向一打，往公寓的方向开。
夏楠看着他。
“咱们这是要回去吗？下午不去见个人了？”
“去。先回去换身衣服。”许一程往她腿上看了一眼。“吃超凡而已，你这身衣服不太适合。”
许一程一身名牌西装，从衬衫扣子到每一个细节，都透着尊贵优雅。
他不说还好，一说衣服，夏楠更觉得自己穿的像个移动公司客服。
不是上下班高峰，车子很快到达公寓。
许一程在客厅等，夏楠回房间换自己衣服。
这次出来她计划一共待三天，所以只带了三套衣服。
一套是昨天的白衬衫铅笔裤，一套是一条黑色及膝长袖连衣裙，一套有些显冷，但潮很多的，白色优衣库体恤，嫩绿色短款A字裙。
夏楠纠结了一会儿，觉得穿一套黑色似乎不太礼貌，于是咬牙穿了体恤和短裤。
许一程等了好一阵，客房门终于打开。
他一抬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条细长腿。
许一程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刚刚穿的成熟有女性魅力，现在又热情活泼青春洋溢，这傻丫头，是想逼死他吗？
夏楠看许一程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许久，以为自己打扮的有些过头了，不好意思看着他。
“我带的衣服不多，这样穿，成吗？”
成吗？
其实不太成。
这么细的腰，这么好看的腿，他挺不愿意让别人看见的。
但是，只要夏楠觉得自信，他什么都不会阻止。
“成。”
许久以后，许一程别开目光，吐了一个字。
夏楠觉得他这个字说的很勉强，心里有些懊恼看着他。
“许老师，今天见的人很重要吗？要不我不去了。”
说完她转身准备回去换掉衣服，许一程赶紧起来伸手拉住她。
“夏楠！”
夏楠光着脚，脚底一滑，倒进他怀里。
两人触电了般，浑身都酥了一下。
许一程抱着她，“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夏楠太白了，脸太干净了，像个刚烧出来的白瓷瓶那般光滑白净，漂亮的让人看一眼就想上手摸。
许一程盯着她脸看了好一阵，抱她去沙发上坐。
他有点不想吃饭了。
如果不是自己主动约的饭局，如果不是怕吓到夏楠，他真恨不得现在就……
许一程坐在沙发上，夏楠坐在他腿上，她一动不敢动，许一程也不敢动。
因为这个傻丫头，正好坐在他的好伙计上面。
许一程连连悄悄运气，觉得夏楠就是来惩罚他的。
敢想不敢动，这种痛苦的滋味谁能懂？
夏楠乖乖在他身上坐了一会儿，看许一程不说话，轻轻摸了摸他耳朵。
“许老师。”
许一程脑门贴在她胳膊上，没抬头。
“嗯。”
“我穿裙子是不是不好看？”
许一程猛然抬头。
“不。很好看。夏楠，你很好看。是我的问题，我有点不舍得跟别人分享。”
夏楠眼睛里顿时发出明亮的光。
“真的？”
“真的。”许一程说完，脸色突然又变了。“但是只准穿给我一个人看。这么短的衣服，上班的时候千万不能穿。”
夏楠沉浸在他的赞美里无法自拔，低头看着自己裙子。
“很短吗？我觉得不短了，你是没看见我们宿舍的其他人，那短裤，都到……”
好吧，许老师脸色不好，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