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韶舞啊赵韶舞,不愧是护国公家的姑娘,使的一手好手段。
听了她的话,老夫人拉过她的手感叹到:“好孩子,你不必再帮她说话了,她祝安歌坏我傅家门风,今日,我定要罚她!”
又看向祝安歌:“看来早上让你打扫鸡窝也没有什么用处。你今晚便去跪祠堂吧。在傅家的列祖列宗面前想想你自己干的好事”
祝安歌还是不卑不亢,淡然的对老夫人说:“儿媳领罚。还有一事,今日出门是儿媳自己任性,希望母亲不要再迁怒于他人。”
说罢,转身出门。
刚迈了一步,就迎上了傅奕承。傅奕承看起来心情不错,笑盈盈的看着她:“这都该吃饭了,夫人要去哪里?”拉着她的手,不容她拒绝,带她一起走进前厅。
“今日的菜不错。”傅奕承感叹道。祝安歌不知道刚刚的话他听到了多少。木然的跟他走进去,又要在她面前上演郎情妾意,故意来恶心她。
赵韶舞冲傅奕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承哥哥,你回来啦,我跟姨母一直在等你吃饭呢。”他勾起嘴角,看都没看她一眼:“护国公家今日赚的盆满钵满,竟是连张嘴都供不起了?”
傅奕承一直走到赵韶舞对面的椅子旁,话音刚落,单手发力,一把扯过祝安歌坐到他身上。祝安歌惊的直要跳起来,在他身上不断挣扎。傅奕承却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乖,别动。”
祝安歌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目光,他微微点了下头,顺势把怀里的人揽的更紧了些。
老夫人无法直视这有伤风化的一幕:“荒唐!傅奕承,韶舞还在这里,你不要太不知廉耻!”
其实刚刚的对话傅奕承站在门口听了大半。闻言,微微一笑,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散漫悠然:“是母亲说韶舞不是外人,既然是自家妹妹,那哥哥嫂嫂如此亲密,她不更应感到欣慰?”还低下头看了怀里的祝安歌一眼。
祝安歌拽着他的衣服前襟,靠着他的胸口,满心都是羞愧,帮她报仇就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么?
赵韶舞绞着手里的手帕,瞪着面前如胶似漆的两个人,眼里的刀子恨不得要杀了祝安歌一万遍。自己装傻充愣半天才哄的姨母罚她,可一转眼傅奕承竟然把她抱在了怀里,帮她解了围。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
可就算再生气,有在护国公家养成的涵养和城府,此刻赵韶舞脸上并无异样,佯装赞同到:“承哥哥,说的是……”一脸无辜的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傅奕承想到她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都差点害了自己,甚至会害了太子……脸上的嘲弄意味更甚,根本没理她说的话。“母亲,儿子倒是十分钟意祝安歌,不知她哪里惹到母亲?儿子替她向您道歉。”
祝安歌翻了个白眼,傅奕承不是号称沛城女子人人都想嫁的如意郎君么,女人堆里泡出来的人怎么还能这么不懂女人的心。他这番话哪里是帮她解围?分明是为她树敌!
傅老夫人看着自己冥顽不灵的儿子,痛心疾首:“傅奕承你好糊涂啊,这个女人哪里好?她把我们傅家的脸都丢光了,你还这么护着她?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