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路安静的回到别墅,陈妈看到两个人一起回来,不知道该惊讶还是惊喜。
上了楼,季止寒进了主卧,丢给徐曼今一句,“进来。”
徐曼今迟疑了一下,站在门口看着他扯了脖子上的领带,以及领口的纽扣,明明是粗鲁的行为,他做起来却禁-欲味道十足。
徐曼今走进去,把门关上。
“把衣服脱了。”
徐曼今一愣,看了看他,“你要做什么?”
她想过他会大发雷霆,想过他会言语侮辱,唯独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季止寒上前把她抓过来往床上一扔,松开皮带压过去,“怎么,能和外面的野男人睡,我这个正牌老公不能睡?”
徐曼今也不反抗,只是无力的解释,“季止寒,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和池野之间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季止寒捏着她下颔,“没那么龌龊,半夜三更从他家出来,穿着他的衣服?”
原来他那个时候就在了。
徐曼今继续解释,“我和鑫鑫去他家吃火锅而已。”
“所以你朋友呢?涮火锅了?”
“……”他怎么那么损!
“刚才他就差亲到你嘴了吧?”季止寒语气明显凉了几度。
如果刚才不是他打开车灯,她敢说他们不是要接吻?
徐曼今哑然。她刚刚只是出神,没注意到池野的行为。
季止寒脸色冷下去许多,再开口,语气更是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徐曼今,你是第一个敢给我季止寒戴绿帽子的女人。”
“我没有!”徐曼今语气很重,像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怎么证明?”
徐曼今嘴角一抽,她自己有没有出轨她自己不清楚,还需要证明?
“我有个办法。”
徐曼今盯着他,不说话。
“很简单,证明你第一次还在。”
徐曼今脸色一白,不知道是太气了,还是心里紧张,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发抖,“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徐曼今用力推他,奈何体力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我劝你最好配合点,否则受罪的是你自己。”
那条被他扯下来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到了他手里,季止寒慢条斯理的把领带一圈一圈缠绕在徐曼今细白的手腕上。
“季止寒,你要干什么?”徐曼今发现的时候,双手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不是说和池野没那么龌龊么?我这个当丈夫的自然要亲自证实一下。”
徐曼今穿的是休闲裤,很容易下手。
“季止寒你别这样……”徐曼今怕了,只能放软姿态,“算我求你了。”
季止寒双目寒凉的凝视着她,她越是这样求饶,他越想去证实。
“三番两次因为这种事放下姿态求我,这很难让我不怀疑。”
要知道,去陪约翰斯那样的恶狼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为了这种事,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求他了。
“我这两天例假刚走,还没怎么干净。”徐曼今只能扯个幌子。
她做了取卵,那个已经不在了,如果让季止寒检验,那这件事就彻底说不清了。
徐曼今以为自己扯了不错的幌子,可哪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季止寒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
“陈妈说你上周刚走。”就连语气都像淬着冰一样。
徐曼今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向陈妈打听这种事。毕竟是连她死活都不过问的人。
“你在逃避什么?”季止寒语气平静,但是话底却隐隐裹挟风暴一样的暗流。
“我没有。”徐曼今整个人绷得紧紧的。
“那就老实点。”
季止寒继续手中的动作。
徐曼今拼命的反抗,却无济于事,只能不断的求他,“季止寒,我求你了,你别这样……我和池野真的没什么,我发誓……”
季止寒像什么都听不到一样,粗鲁的扯了她的遮挡。
“不要……”徐曼今既羞耻又委屈,眼底蒙上一层薄雾,“季止寒,求你不要这样……”
几天前经历的疼痛,仿佛还停留在她四肢百骸里,密密麻麻的不肯散去。那种刻骨噬心的痛,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更不想再重新经历。
所以她怕。
怕的不仅仅是季止寒误会,更多的是不想再承受那种痛。
如果换做以前,她这副楚楚怜人的模样,季止寒或许会心软,但是此时此刻,季止寒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他失去耐心,直接用腿死死的的控制住她不老实的双腿,一只手压着她的身体,空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