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京泽皮笑肉不笑,“明白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们在我的酒吧里不小心磕着了,这是给你们的医药费。”
“是是是,您什么都没说,是我们自己主动做的。”
郁京泽这才扬起一个满意的笑。
许梦对上两人恨不得把她撕了的眼神,忙双手并行爬向陆迢。
陆迢抬脚躲开她的触碰。
保镖扣住许梦的肩膀让她没法触碰到陆迢半分。
“陆迢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好歹是校友,还在同一个社团里待过!你不能一点情面都不念啊。”
陆迢冷睨着她。
“我一直都想用和平的方式解决,奈何你实在听不懂话,那我就只能换种办法了。”
他瞥了眼那两个瘫在地上几乎去了半条命的人,“还敢吗?”
他们连忙摇头。
“不敢,再也不敢了!我们再也不会出现在您太太面前了。”
陆迢颔首,“果然还是这种办法比较能让人长记性。”
“你该记住的。”
“温拂,是我太太。”
这句话,这已经是第三遍了。
事不过三。
“是啊,她只是你太太,你只是因为这个称呼和责任才会这么护着她的,你不喜欢她的啊!为什么要这么护着她!”
“如果不是她捣乱,我才应该是陆太太!”
“陆迢,你看看我,我也喜欢你的啊!有件事我真的没有撒谎,那药就是温拂带去酒店的,她对你早有图谋,又比我好到哪去!”
“陆迢,你不是喜欢文昉吗?不是她的话你都已经和文昉在一起了,温拂毁了你的幸福你怎么还能处处维护她!你该狠狠折磨她才对啊!”
许梦又怕又不甘,说出来的话有些杂乱。
郁京泽全程吃瓜,只是在提;听到她说喜欢陆迢的时候上下打量她,嫌弃地撇撇嘴。
陆迢情绪稳定地问:“谁告诉你我喜欢文昉?”
“你不喜欢她怎么在学校的时候和她走得那么近?一起散步一起去图书馆!在社团的时候还会往她抽屉里放她喜欢的牛奶,陪她一直打扫。”
“你不喜欢她怎么可能担心她伤心想要弥补她送她出国给她介绍国外的资源,又怎么会在得知她要回国后第一时间去接她给她送花,还是红玫瑰!”
陆迢:“还有吗?”
“还有,还有!”
“你早就想好毕业的时候就和文昉求婚,戒指都准备好了,里面刻着的WF和LT就是你们名字拼音的首字母!”
“你知道她迈入了演艺圈,就专门为她开了猬语,你对这块不熟悉的,却还是为她开了专门的公司!”
“而且你都没有带温拂回家,可是却带文昉回了家,介绍你的家人给她认识,你家人也很喜欢文昉赞同你们在一起!”
“这些,都是文昉告诉你的?”
陆迢眼角闪烁着讥讽的光芒。
她这人设可真是费心打造了。
除了他原本知道的那些,还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
谎话连篇。
许梦用力点头。
“大部分是她告诉我的,还有些是我看她朋友圈知道的。”
“陆迢,你没必要因为责任就放弃自己喜欢的人,温拂她就是活该!她要是没那个想法怎么会带药过去,怎么不挣开你!”
“我做这些也是为了替文昉出气啊,我也是为了你和文昉啊,你别这么对我!”
陆迢:“呵。”
“蠢。”
许梦不解其意地望着陆迢。
难道不是吗?
一旁的郁京泽都忍不住了,他抬起右脚搭在左腿上,刚准备抽支烟注意到陆迢的视线作罢,示意手下从桌上拿了个橘子给他。
他一边剥着一边道:“我陆哥说你蠢还真没说错,上赶着当刀使的还是第一次见。”
“我陆哥要是真喜欢你口中的那个文什么的早就在一起了,相应的我陆哥要是不喜欢我嫂子,她就不可能成为我陆哥的太太,懂吗?”
“什,什么意思?”
“哈!”郁京泽都没胃口了,把剥了一半的橘子丢到桌上,拍拍手。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蠢到这份上的,那我就把话和你说清楚。”
“像你这么蠢的人都敢给我陆哥下药想要靠着一夜情成功上位,你口中的那个姓文的怎么就不能故意制造巧合和我陆哥偶!遇!自导自演呢?”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真不愧是她养的一条好狗啊。”
许梦懵了,不是文昉说的那样?
不,不会的,她亲眼看到的!
文昉也一再的在她面前表露她和陆迢两情相悦,她说的那么笃定。
之前能和陆迢近一些的也就只有文昉了,温拂和陆迢在学校的时候都没什么交集的,如果不是因为那一晚他们怎么可能会结婚!
这一切都说不通啊!
陆迢缓慢地站起身。
“我从来就没喜欢过文昉。”
“你不喜欢文昉?难道你喜欢……”
“不,不可能!她温拂算什么东西,你怎么可能喜欢上她!”
郁京泽给了手下一个眼神,保镖立刻走过去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啊!”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对我嫂子评头论足。”
“哦,我懂了,你破防了!你觉得我嫂子比不上你,所以你可以接受陆哥喜欢文昉,却不能够接受陆哥喜欢嫂子。哈哈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被戳中心中小心思的许梦一双眼红得快要滴血。
她有什么错!
温拂就是比不上她啊!
“陆迢,我是给你下药了,你可以因此讨厌我,但温拂也有同样的心思啊,你为什么不讨厌她!她也是不择手段的人!”
陆迢呼出一口气闭上眼。
和这样愚蠢的人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他们根本就没有脑子。
“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别和温拂比,你不配,任何人都不配。”
“京泽,把这里处理了,别吓到我太太。”
“好嘞陆哥!”
郁京泽一挥手,几个保镖立刻干活,拖人的拖人,打扫的打扫。
文昉被两人架着胳膊往外拖。
她剧烈地挣扎,满眼恐惧地哀求。
见他们完全不听,崩溃道:“陆迢!你要是这么对我我就去告温拂故意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