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躲在捕快后边的两个壮汉推开身前的捕快挡在了阎公子的身前。
武励根本不把这两人当回事,而是伸出手就要去抓阎公子。
那两个护卫岂能让武励如愿?一人挡住武励伸出的手,另一人一个黑虎掏心攻向武励的心窝。
“滚开!”
武励一声暴喝,伸出去的手瞬间变成拳头,砰砰两拳砸向二人的脑袋。
这两拳势大力沉,二人不敢不防,只能举起双臂挡住武励的拳头。
“咔嚓!”
“哎呦……”
两个人一声惨叫,蹬蹬蹬后退数步,最后跌坐在地,而他们的胳膊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此时的阎公子见状脸色煞白,他转身就想跑,但是武励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阎公子的后衣领子。
“往哪跑?你给我过来吧你”
武励就像拎小鸡一样将阎公子拎了回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刑部侍郎的公子,你要是敢动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刑部侍郎算个屁,我们大人是丞相。”
“啪!……”
武励一个大嘴巴呼在了阎公子那细皮嫩肉的脸上。
“啊……”
阎公子一声惨叫。
“噗……咳咳咳……”
一颗后槽牙被他吐了出来。
“你,你,你……”
阎公子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别的来,他现在是怕了,虽然他心中恨透了杨战,但是目前,他心里的恐惧比恨意大太多,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杨战冷哼道:“你什么你?见了本相要叫丞相大人,先不说你调息我家侍女的事情。就刚才那一巴掌,也是替你的父亲管教管教你,别到时候外人说你目无长幼尊卑,缺乏管教。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不要连累着你爹也跟你一样抬不起头。”
旁边的几名捕快此时都快吓傻了,他们心说还好自己没有冲动,要是真的听了阎公子的话,恐怕此时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们了。
而这个时候杨战话锋一转:“好了,刚才这一巴掌就算是你对本相不敬,小施惩戒罢了。现在我们来说一说,你调息本相的侍女一事怎么算?”
阎公子捂着腮帮子恶狠狠地等着杨战,如果眼神能杀人,杨战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
杨战笑眯眯地看向了武励。
“你到底行不行,看来我们的阎大公子并没有被你这一巴掌打怕啊,居然还敢对本相不敬?”
武励闻言眼睛一瞪:“大人息怒,属下再给他来一巴掌就好了。”
武励撸起袖子就要揍他,扑通……阎公子吓得两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大人,别打了,本……小人错了。”
杨战嘿嘿笑道:“这才对嘛,见了本相要用敬称。说说吧,为什么调戏我家侍女?”
“这……这……”
阎公子捂着腮帮子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心想,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你家那个侍女长得漂亮吗?
杨战笑道:“说不出来吗?那本相替你说吧。你走在西市上见到了本相的侍女,发现这名侍女很漂亮。而且你还是第一次见,不知道她是本相的侍女,所以才上前调息的。你要是知道她是本相的侍女,你是肯定不会这么干的。”
“对,对,小人要是知道她是相府的侍女,小人是决计不会调戏的。”
“混账!”杨战一声暴喝:“不是本相的侍女你就不调戏,那要是别人家的姑娘你就可以随便调戏了吗?”
“啊?不是,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小人……小人……”
杨战冷声道:“念你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这次本相就饶了你,如有下次,本相定当依法从严处置。”
阎公子闻言如蒙大赦:“谢谢丞相大人,谢谢丞相大人,小人告辞。”
阎公子捂着腮帮子转身就跑,路过两个护卫身边的时候还踢了一脚。
“别装死了,赶紧送本公子回府。”
两名护卫忍痛抱着被打断得胳膊灰溜溜地跟着阎公子跑了。
杨战看向那几名捕快。
“你们还杵在这里干嘛?难道要本相请你们进去吃饭吗?”
几名捕快一躬身:“不敢,丞相大人,小人告辞。”
相府门口安静了下来,杨战看了一眼远处对这里指指点点的人群,然后带着众人回到了院子中。
习志赶紧跪倒在地:“多谢少爷为小的撑腰。”
杨战笑道:“你起来吧,没想到你的功夫还可以,阎廊那两个护卫都不是你的对手。”
习志惭愧道:“大人误会了,小的并没有跟他们交手,之前在西市的时候,也并不是只有小的自己跟翠兰出去采购,还有其他兄弟。他们见到我们人多,没敢继续跟我们找麻烦。”
杨战这才恍然,心说也对,按照阎公子那种嚣张跋扈的性格,吃了亏肯定就要马上找补回去,怎么可能忍下来,回头再找人堵住相府?
只不过这个阎公子没想到,杨战居然真的敢当街打自己。
“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以后翠兰出去多派几个人跟着,那小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小心他们暗算你们。”
“是,少爷。”
杨战回到房间,英红问道:“少爷,您这次打了阎公子,不怕六部报复你吗?”
杨战笑道:“我现在打不打阎公子,六部都会报复本相的。如今皇上已经不用本相跟六位尚书虚与委蛇,你觉得他们会如何对我?”
“少爷的意思是说,六部的人很快就会想办法对付少爷?”
杨战摇了摇头:“是不是马上对付本相,本相也不能保证,但他们绝不会放任自己不管的。”
另一边,阎廊三人狼狈地回道了阎府。
“爹……爹……您可要为孩儿报仇啊。”
刚一进大门,阎廊就哭天喊地起来。
阎大人此时正在自己的书房,听闻外面的声音走了出来。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爹,你看看孩儿。”
阎廊将捂在腮帮子上的手拿开,此时他的半边脸都肿起来老高。
“嗯?是谁伤得你?”
阎廊忍痛道:“还能是谁,如今的京城,敢动孩儿的就只有杨战那个小子。”
“杨战?他为何打你。”
阎廊眼珠一转:“孩儿在西市的时候遇到一位姑娘,孩儿见她漂亮,就想上去搭讪。谁承想,有位护院二话不说就打了孩儿。孩儿知道他们是相府的人后,就带着人去相府理论,没想到杨战包庇那个殴打孩儿的人不说,居然还把孩儿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