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脚跳着,四下转悠,这么大个的地方,哪去找吃的啊。
“我说你别跳来跳去行不行,要跳就把被子给放下了,你披个大红被子,你装谁啊你?”十分不善的口气,又是一身红衣的襄王。
正站在对面的窗子里,眼里无比的气愤。
我知道,因为这被子是红色的,因为襄王爷喜好红色的,终于看不过眼了啊。
“我没装谁,我想吃口饭,我不披棉被了,快告诉我,哪里有饭吃?”真要饿死。
被子一丢,襄王哇哇大声叫了起来:“莫筱爱,你这死不要脸的,快滚开。”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低头看着自已,我有穿衣服啊,不过是里裤剪了一大截,露出一大截的腿,不然怎么能穿上裤子啊,我披上被子你又讨厌我身上的红色。
“襄王。”我好声好气地叫。
“滚。”
“你再不告诉我哪里有饭吃,我就叫非礼。”我很淡定地说着。
他那白脸啊变了色,红得和他的衣服有得比。
本来天气这么冷,我也没想这样受冻,不过现在我还就不愿意披上了。
“你……你……。”他气结。
“再不给饭吃,我就走到你面前去。”我邪恶地叫着,别人最怕什么,我偏还就喜欢做什么。
甩甩我受伤的脚,扬起来,左踢踢右踢踢。看着这气结的样子了,我就特高兴。
他咬牙切齿地说:“在你房外的花厅里,不就有一个食盒。”
走二步,我又晃回来,笑眯眯地说:“你会不会说我蠢啊?”
“不会。”他挤出二字。
挺上道的,如果真会,我会再走二步靠近他的。
咱的蹄子现在虽然绑了个球,不过也是蛮白,蛮直的,扬起来甩甩:“襄王,回去的路,怎么走?”
他脸如死灰了:“不知道,别问我,我不认识你。”
“那我在襄王你这里吃好了,我们好好认识一下。”我笑得百般的妩媚。
他往后退了二步,一脸抽搐。
“脚不错嘛,一天就可以晃了。”冰冷的手,挡在我光裸的腿上,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就那样托着我扬起来的脚,十分不雅地就抱了起来:“要晃,回去晃给朕看。”
该出现的时候,你不在,不该出现的时候,你就来了,我都欺负这襄王,欺负得好有滋有味呢。
这样抱着我走,多丢人啊,而且山庄里忽然马蹄声响,宏亮的笑声也传了进来。
这么多人啊,真的丢死人,偏偏我这眼睛,还真不是白长出来的,看看我瞧到了什么,可是我不敢相信啊。
李子墨笑呵呵地说:“向少北,你认识的。”
我不认识他,我将脸偏过来,埋在他的肩窝里。
莫离的哥哥,要是给莫离嚼舌根子,那莫离会怎么想。
“皇上。”众公子哥们叫着,我的背脊是火烫烫的,不用看也知道他们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不是我,他抱着动弹不得,像是小咩咩一样乖顺的人,绝对不是我。
他抱着我,轻笑,淡淡地说:“向少北啊,筱爱你不认识了。”似了方向,往他们的地方过去。
我拳头抓紧,在他耳边低语:“也好,去打个招呼,让向少北瞧瞧我莫筱爱多厉害,以前陷害他上床,他还不把我放在眼里,瞧瞧我现在出息得紧,又勾上了个皇上。”
他手一使力,我腰勒得很痛,然后抱着我又往回走了。
我得意,跟我斗,李子墨你哪里够我不要脸啊,这年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要脸就天下无敌了。
不过李子墨,岂是这样轻易认输的人,进了房一脚将门踢上。
我缩着:“你干嘛。”
“一会你就知道了。”
仗着高大的身体,将我一把压在软榻里:“谁让你去勾引襄王的?你这混蛋。”
又开始扒我的衣服了,这么冷的天,我脑子有病才会任你扒,昨晚我是冻得僵了,只能任你摆弄。
一边格开他的手,一边叫嚣:“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襄王了,我在欺负他好不好。”
“那朕就给朕的皇弟讨个公道,把你欺负回来。
双手接着我的手,用嘴巴咬着我的衣服,幸得我绑得结实,不然还不让他咬开。
弄不开他就急了,一把含着我的脸,然后用力地咬着。
我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啊,这么一弄,感觉全身酥软无力一样,异样的感觉,又浮上来了。
“李子墨你属狗的吗?”
“不错,越学越懂了。”他又换另一只咬。
“痛啊。”我尖叫。
“不痛你记不住,朕是谁。”
“笃笃。”敲门声响。
“皇上。”是公公的叫声:“御医来了。”
他拳头一抓,格格作响。
不过没再欺负我,而是坐起身,将我的衣服拉好,还拉过床单,将我连眼睛也蒙着,只露出那受伤的脚。
我只想挖个坑,把自已埋了,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想直接成为李子墨的女人吗?
御医来看脚,小心地换了药,说:“启禀皇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嗯。”他轻应一声:“什么时候可以正常走路?”
“这个,要看复原的状况,十天半月,应该没有问题。”他很谨慎地说着。
后来他告退了,小心翼翼地合上门出去。
我拥着床单坐起身:“我打赌,我明天就能走路,李子墨。”
他淡淡地看我一眼:“那又如何。”
“让你摸光了,让你占光了便宜,还受伤了,李子墨,放我走吧,你看我现在还不可怜吗?”我摆出一张怨妇一样的脸。
他笑笑,双手摸着我的脸,用力地揉着:“越来越多肉了,莫筱爱,吃了朕不少饭啊。”
这不是吃饭的问题,真要因为饭,我可以吐出来给他,明明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可是他却不正面回答我。
于是我开口了:“是不是,真的要把身……。”
“莫筱爱,明儿个你能走是不是,带你去逛些好玩儿的。”他打断我的话,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看我的脸,就一拍我的肩:“这房间,让给你吧,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