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林宴洗完澡回房间,看到床上裹着薄被裹得严严实实,眼睛转了一圈,上去伸手去扯被子,扯开一个口看到里面的光景顿时呼吸一滞。
他抬眸看向小妻子的脸,瞧着小妻子脸上目的明确的小表情,他按下燃气来的火苗。
放开抓被子的手,躺下双手枕在后脑勺,然后闭眼。
姜茶愣住,腾出一只手去推闭眼睡觉的人:“你就睡了?”
“嗯。”林宴应她。
好不容易主动一次的姜茶不乐意了,揭开被子腿一抬直接坐他腹上。
林宴猛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只着茶茶自己做的内衣内裤的茶茶。
见他这般,姜茶扭动一下腰,然后屁屁往下挪,接着动手扒拉他的裤子,边解裤腰带边说:“你睡吧,我自己来。”
“......”
林宴感觉这话很熟悉,似乎是他之前夜里常与茶茶说的话。
他抓住作乱的手,翻身在上,把手里抓着的手举过头顶,然后埋头狠狠吻下去。
“嗯,你...不是.....要睡觉...”吗?
最后一个字被林宴吞了下去,火势来得很凶猛,没一会儿将她吞尽在火焰中。
半个时辰后她便开始求饶,然而某个人不理她,甚至丢下一句话:你点燃的火,你不负责灭干净吗?
没干净吗?
姜茶后悔并快乐着,直至后半夜她才被放过,之后昏睡过去。林宴去厨房烧水给她和自己清洗过后才睡。
清晨。
一夜好梦的林爹起来,没有看到儿子,走进厨房看到冷锅冷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唉~
儿媳妇跟儿子感情如此好,可惜再怎么感情好,他的孙孙也不会来,还得再等三年。
儿媳儿子没起,只能自己动手做早饭。
不知道房间里两个人什么时候起,他就没有做多,只做了他跟小白小小白的早饭。
一人二狼吃完就出门了。
...
接近晌午时,姜茶被饿醒,迷迷糊糊想起来,结果动不了,知道是某个人抱着她在,她像条毛毛虫似的扭。
刚睡醒的男人本就容易冲动,加上两人都未着衣物,哪里经得住她这般动,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姜家,林爹没有回家,他直接带着两白上亲家,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干了。因此走进亲家家门说要在亲家家里吃饭的时候,亲家啥也没有说。
饭后,姜母问坐在院子里逗娃的亲家:“他们什么时候搬?”
吃饱喝足的林爹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过了两个呼吸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亲家问的是谁。
“床今天送来就今天搬,明天送来就明天搬。”
说床床就来了,外面一群孩子跟着送床的人屁股后面,吵吵嚷嚷,隐隐约约关于床好看的话传进来。
林爹把孩子还给一旁守着的孩子爹,走出去。
来到姜家门口,领头的人认识林爹,他看到林爹,立即上前打招呼。
“床做好了,这搬进这家吗?”
“不是,我领你们过去。”
林爹说完走在前面,送床的负责人对自己伙计挥手,一群人便跟着林爹身后。
一脸羡慕的大牛跑到林爷爷身边,他问:“林爷爷,这个床多少银子?”
床不是拼接好的床,但框架上的雕花很好看,大牛想让他爹也整一个回来,让他跟弟弟睡。
林爹瞅一眼跑过来问床价钱的大牛,反问大牛:“你问这个干啥?”
“想让我爹给我和弟弟也打一个这样好看的床。”
送床的负责人听完大牛的话笑起来,觉得这个孩子很有意思,憨头憨脑也蛮讨喜,便笑着告诉了大牛床的价钱。
“这个床十两银子。”
周围跟着的人除了小孩还有一些吃完饭闲得出来消食的人,他们听说床要花十两银子,一个个瞪大了双眼。
有钱人家啊,太舍得了。
更多的是羡慕姜母,女儿嫁得好啊,不仅近女婿还时不时提猎物,女婿跟公爹都很宠姜茶,不仅盖新房,床还这么漂亮好看。
大牛也惊呆了:“这么贵啊,那做小点是不是便宜一些?”
瞧着还没有放弃的小家伙,负责人挑了一下眉,笑着点头。
“没错,我们家的床是根据材料和人工收钱,同样材料同样的款式雕花,做小一些自然会少收一些。”
大牛眼珠子滴溜溜转,旁边的林爹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泼大牛一头冷水。
“甭想了,你爹不可能给你和你弟弟做这么一张床,就算要做你爹也只给他自己做。”
“那也行啊,等床做回来我跟我弟弟占着就行了。”
林爹愣住,这也是一种办法,他挼挼臭小子的脑瓜说:“你这个脑袋瓜子还蛮灵活,知道先把床弄回家。”
“那肯定啦,我是我家最聪明的牛了。”大牛挺胸骄傲起来。
林爹笑,说:“那你觉得你爹会买吗?”
“不会。”刚才还信心满满的大牛一下子没了信心,鱼泡戳破扁了一般,他爹哪有那个闲钱打床。
负责人越看越接得这个孩子有趣,逗道:“你爹不给你们打,你们可以自己挣钱打啊。”
“嗯,等我学好了本事,进山打猎卖猎物挣钱。”
“霍,你这个小子还蛮胆大,听闻你们旮旯村挨着的狼山有狼,且还不是一般的狼,这样你都还敢进山打猎啊。”
“因为害怕而止步,成不了大事。”
“不得了,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还蛮有大道理,我觉得你应该去读书,不应该去当一个猎户,等你读好出,挣的钱轻松不说还比你打猎卖的猎物多。”
“可是读书也要花不少钱啊。”大牛也想读书,可家里情况不允许。
负责人不再说话,乡下人读得起书的没几个。
林爹一直没说话,他琢磨着要不然在村里搞个学堂,教书的先生就茶茶的二哥,在镇上教书是教,在村里教书同样是教,教得好名声出来,茶茶的二哥将来也能有个好名誉。
虽说在镇上书院教书好,但地方大竞争也大,且还是在岳父家,将来不管做出多大的成就,最后还是会被说是靠着岳父家才有的,所以与其在镇上书院教书,还不如在旮旯村弄个小学堂。
他决定了,回头就找亲家说说,等小学堂弄起来,他还能当个武夫子。
现在光是想想就觉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