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碰到公爹出门,想去找娘的她立即上前拉公爹去屋侧方。
被拉着走的林爹微愣,他边走边问:“茶茶你拉我上哪去?”
到达屋侧方,姜茶才开口:“潘姨不是不能生吗?听三哥说爹你找我娘要助孕药。”
林爹身体僵硬,这个嘴碎的小三。
“他是怎么知道的?”
“无意间听到的呗,爹你别误会哈,我不是不赞同你跟潘姨再生孩子,我就是有点八卦,爹你懂的。”
“我懂。”
林爹大松一口气,僵硬的身体也松懈了下来,吓死人了。
“你娘给你潘姨号脉说你潘姨能生,身体好得很。”
说起这个林爹就生气。
“我琢磨着应该是你潘姨前头那家人不懂,只认为是你潘姨不能生,实际上不能生的是他们儿子。”
姜茶明白了,唏嘘道:“亏得是这样认为,要不然潘姨可能会被借腹生子。”
林爹眼眸一沉,这事他听闻过,那家人的确有这种想法,要不是潘琳不能生那家人也不会把人赶出来。
姜茶还有一事想八卦,她扯了扯公爹的袖子,笑呵呵问:“爹你跟潘姨啥时候有进展的啊?”
问起这个,林爹别扭起来。
“咳咳。”林爹清清嗓门,然后对儿媳妇说,“就就就喝了点那天。”
“酒后乱唔唔唔~”
突然惊呼的姜茶把林爹吓得够呛,他连忙捂住茶茶的嘴。
林宴下山看到这一幕,脸黑过来把自家亲爹拉扯开,然后质问亲爹。
“趁我不在欺负茶茶?”
“我…我哪有欺负她?”林爹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那你捂住她嘴做什么?”林宴继续质问。
林爹看向茶茶,见茶茶眨眨眼睛不解释,他突感肝疼。
“我…”
林爹刚开口就不知如何跟儿子说,总不能说“你媳妇嘴巴没个把门”吧。
姜茶见爹说不出口,好心替爹说,她告诉林宴说:“十天前你跟爹喝酒那天,爹他酒后乱性了,不对,潘姨是他媳妇,应该不算乱性。”
“……”
林宴突然也想捂住自家小妻子的嘴,他伸手抓住小妻子的胳膊把人抓拽离这里。
“你拽我干啥,我还没问爹跟潘姨想生闺女还是儿子。”被拽着走的姜茶边小跑边说。
后方已经听到了的林爹,先是叹气接着傻乐起来。
生儿子还是生闺女,这个问题他还没考虑过,他要回去问问潘琳。
林爹说去问就去问,他跑回家,进厨房就问:“你喜欢男娃还是女娃?”
“男娃。”潘琳毫不犹豫说出男娃两个字。
“为啥?”林爹微愣。
他心里是想女娃,现在看潘琳想都不想就说男娃,脑子有点不灵活了。
“这个世界对女娃太不友好了。”潘琳只说了这么一句,接着抬眸看向林承川,“你还想要孩子?”
“难道你不想生一个?”
“……”
潘琳沉默了,她想生一个但又怕林宴跟茶茶不高兴。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确定他这次嫁对了人,虽然那夜是意外,且那晚还成了林承川亡妻的替身,但事后林承川都跟她说了,一开始是有点不开心有点气闷但她一个活人跟一个亡故了的人争高低属实愚蠢,后来她张开了,毕竟林承川待她好是真好,林承川的儿子也好,只要进山就会往家里送肉,见面也会叫她一声潘姨,只要自己不作死,她觉得她这辈子会很幸福。
但生孩子,她怕林宴不高兴,毕竟一开始相看的时候就说好了不会生孩子。
林承川见她忧心忡忡,大概猜测得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若想生就生,不想生便作罢,林宴那里你也不需要担心,他没那么小心眼,甚至可能还巴不得我俩生一个出来,到时候他就能甩手不管我这个亲爹了。”
潘琳白了林承川一眼,说:“你这话说出来也不亏心,我都听不下去了,人家有肉就给咱送过来,比谁都关心你。”
“我就说说,其实我想要个闺女,儿子太烦了,特别不乖。”林爹想诱导潘琳生闺女。
潘琳白了他一眼:“生男孩生女儿是你一张嘴说啥就是啥的吗?你不是要去教孩子们练功吗,这会儿都很晚了,还不快去。”
潘琳不想跟林承川继续讨论生男孩还是女孩的问题,故而找理由把人支棱走。
林承川哪能不知道,顺着她的意思离开厨房走了,不过走的时候他告诉了潘琳一件大秘密。
“你之前让我去讨的避子药其实是助孕药。”
“……”
潘琳差点把手里的碗砸向林承川,这个狗男人真的很欠,但心里莫名很暖。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心想这里可能已经有了孩子也说不定。
隔壁被林宴拽回家的姜茶,进门掰开林宴的手。
“你抓疼我了,你变了,你不爱我了,以前都唔唔唔~”
林宴另一只手里提着的东西随手一丢,扣住小妻子的脑袋吻下去,直接把小妻子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上。
烧好了茶的姜靖溪端着汤锅凉茶出来,到门口就看到这么火热的一幕,惊得他差点把手里一大汤锅沸腾的茶泼自身。
“你们大白天在院子里想干啥呢,要亲热也得回房间里亲热啊。”姜靖溪气急败坏道。
林宴怎么也没想到家里还有个碍眼的人,他抬头看向身后方,眼神中带着刀子。
姜靖溪有点怂,说:“你别这样看着我,是我先在这里的,你要怪就怪小妹,是她没跟你说。”
姜茶白了怂货三哥一眼,说:“谁知道你会突然亲我,哼。”
她说完从林宴跟前走了。
亲亲被自家亲哥看到,她脸都要没了,赶紧回屋躲一下。
她一走,姜靖溪也快步离开,最后院子里只有林宴一人。
林宴独自站了一会儿,然后跟没事人一样捡起地上的一堆小型猎物,拿刀拿桶出门去往鱼塘。
“林宴你又进山了啊,今天收获不错啊,这两只斑鸠可不可以卖给我,我拿回去给大小牛蒸着吃。”姜靖溪家修房子的人里有大牛的爹,这会儿他过来鱼塘边洗脸洗手降降身体里的燥热。
林宴点头,把两只晕了过去的斑鸠拿出来抛给大牛爹。
大牛爹接住斑鸠,问:“钱晚点让大牛送来。”
“嗯。”
林宴没在乎,一只斑鸠也就六文钱,他给旮旯村的人是五文钱一只,不论大小,就论只卖,通通五文钱一只。
大牛爹走后,又有人过来洗把脸,看到林宴在打整兔子,他扫一眼旁边的山鸡,想到家里孩子便询问:“山鸡卖不?”
“要几只?”
“两只吧,一只炖汤一只红烧。”
“行,自己拿。”
这人过去拿了两只山鸡,同样也是说一会儿让孩子送钱。
这人走后,又有几个人来了,看到林宴身边的猎物也都拿了一只回家打打牙祭。
等林宴打整好四只兔子,一只狍子的时候,他身旁的东西一扫而空,然后他提着狍子跟四只兔子回家。
回到家,没看到小妻子的他喊了一声:“茶茶,你给咱娘送半边狍子两只兔子过去。”
房间里苟着的姜茶听到林宴的话从房间出来,然后进厨房。
来到厨房,看林宴在分狍子,她睁大眼睛。
“这只狍子得有五十多斤吧。”
“嗯,差不多,分一半给岳母,兔子你拿两只一起送过去,剩下一半再分一半给咱爹,兔子我们留一只。”
“好。”
听完林宴的安排,她转身去拿背篓,先把两只兔子装进去,背上背篓后才让林宴放狍子。
“背得起吗?”林宴把半边狍子放进背篓后询问。
姜茶点头:“背得起,一点问题也没有。”
她是真的觉得没问题,并不是在逞强。
见她的确没问题,林宴才放心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