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家相公所说一样,那一锤子下去,石板碎了,石板下的男人站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电视上那种砸了后吐血的情节没有出现。
不知道为啥,她居然有点可惜,真的挺想看人家吐血。
刚有这个想法,姜茶愣住。
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看胸口碎大石的人散了,林宴低头看自家小妻子不在状态,似乎是在想什么,好奇询问一句。
“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怎么没有吐血,他要是吐血的话,说不定看热闹的人会多给些赏钱。”
“......”
林宴一时无语,真没想到自家小妻子会有这种想法。
恰巧这话让过来收赏钱的男子听到,哈哈笑起来:“那样太假了,总不能表演一次休息几天再表演吧,那我们兄弟两个还不得喝西北风。”
说话的男子把讨赏钱的碗,往林宴跟前凑:“兄弟,给点赏钱呗。”
林宴扫一眼跟前讨钱的男子,抠门的他取下钱袋,摸出两文钱丢进碗里。
男子没有嫌弃,笑着过去找还没有离开的人讨钱,能讨到一文算一文。
胸口碎大石休场了,姜茶又看到好玩的东西,拉着自家相公跑过去,跟着的人见状,再次骂骂咧咧。
又渴又饿,骂都没力气骂,只能乖乖跟着。
姜茶就跟遛狗似的,一会儿一个地方一会儿一个地方,直到她也累了才拉着林宴回家。
回到院子,姜茶直接回房摊尸,林宴则去厨房烧热水,那跟着的人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再盯着他们,回了秦府。
秦府书房里。
管家将一碗参汤放在老爷跟前的书桌上,然后站在原地对老爷道:“老爷,派去盯着的人回来汇报,那二人这两日没有任何异常举动,还需要继续盯着吗?”
“继续盯着。”秦天极小心谨慎惯了,或许这两天是那两个人的烟雾,继续盯着保险。
管家听了吩咐回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这边,林宴烧了热水跟小妻子正在一起洗漱,因为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两人各自洗了一个澡,她在浴室里洗,林宴在外面洗。
洗着洗着,林宴皱眉,原本以为今晚不会有人在盯着,没想到秦天极那般谨慎,居然还派人盯着。
呵,怪不得秦天极能在这个地方盘踞几十年。
姜茶洗好回房间,看到床上躺着看书的林宴,走过去边擦头发边问:“看什么呢?”
走到床边伸长脖子一看,看到那有颜色的书籍,瞪林宴一眼:“从哪里来的这种书?”
她很确定,林宴手中的颜色书不是他们已有的书籍。
“这个房间床板下找到的书籍。”林宴说着指着正在看的这一页给自家小妻子看,“这个姿势我们没有做过,要不要试一试?”
姜茶白了林宴一眼:“不试,我可没有......唔...”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的嘴巴被人堵住了。
林宴将人扣在身上,亲吻过后小声在小妻子耳边说:“那人还在。”
“......”
姜茶突然想回桃花镇了,她不想活在监视下。
“我们回桃花镇吧,以后有机会再来玩。”姜茶小声说道。
林宴也知道被人监视着不好,他‘嗯’了一声,帮忙把小妻子的头发烘干,然后抱着小妻子睡觉,至于刚才说试一试的话,其实是在开玩笑,他也没有让人听墙角的嗜好。
“既然茶茶不愿意试那就算了,正好我也累了,咱们睡觉吧。”这些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话,说完抱着小妻子睡觉。
外面盯着的人大松一口气,他可不想再听那玩意,再听就真遭不住了,毕竟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两人洗漱完出去吃早饭,吃完早饭就逛街买东西,买一些桃花镇买不到的东西。午饭后的时候,林宴去了一趟秦府,从秦府出来,两人就带着购买的东西租马车离开祁州回旮旯村去了。
没错,二人没打算回桃花镇,他们直接回旮旯村。
两人回到旮旯村时,天已黑尽,抹黑回到家,点灯看到一尘不染的桌子凳子,便知道每日有人来打扫过,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肯定是闲不住的潘姨了。
“东西是这会儿提咱爹那边还是明日一早再去?”姜茶问林宴,巴巴望着。
然不等林宴回到,大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是你们俩啊,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林承川走进来,扫一眼桌子上的那堆东西,问茶茶,“吃晚饭了吗?”
“你怎么不问我吃没吃晚饭?”一旁被无视的林宴挪到自家亲爹跟前。
林承川翻白眼:“你这么大个饿一顿也死不了,有啥好问,茶茶你吃完饭没?要是没吃,就过去给你下一碗面条。”
姜茶摇头,接着说:“爹你别忙活了,我们一会儿自己在家整,正好爹你过来了,那就把这个拿过去,免得我们再跑一趟。”
林承川接住茶茶递过来的布,摸着就知道是用来做小孩衣服的布,他没有拒绝:“行,为父收下了,既然你们不想去我那边,那就自己做吧。”
说完拿着东西就走了。
“拿了东西就走,一点诚心都没有。”林宴很看不惯自家爹这个德行。
林承川两耳不闻,当儿子在放屁,跨出大门就往自家跑。
林宴哼了一声,问小妻子:“吃什么?”
“弄疙瘩汤吧,我去扯点青菜回来。”纯疙瘩汤她可吃不下去,得加点青菜才行。
“我去扯青菜,你把房间收拾一下。”
林宴阻止了她,外面黑黝黝一片,他可不放心她去菜园子扯青菜。
“行吧,我去收拾房间。”姜茶没有与他争,拿着她买给自己的东西回房间,其它东西就那样摆在桌子上,反正明天要送出去,没有必要再动。
林承川抱着布回家,潘琳看到他怀中的布,问:“哪来的布?”
“林宴跟茶茶回来了,这布是茶茶买给我们的,摸着很柔软,可以用来给孩子们做衣裳。”
“又让他们破费了。”潘琳叹气。
林承川知道她心里所想,说:“你有闲的时候给茶茶做一双鞋,我瞅着那丫头的鞋磨损了。”
潘琳一下子来了精神,笑着说:“好,那我给茶茶做一双鞋子,林宴的我也给做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