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林宴黑着脸抱着小妻子翻墙。
没错,就是翻墙,而且翻的还是他爹家的院墙,至于翻墙做什么,自然是听墙角了。
林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答应带她翻墙过来听父亲的墙角,这哪里是儿子该干的事情,说出去都要被唾弃。
落地后,姜茶迫不及待去爹窗户外听墙角。
此时还没到半夜子时,距离半夜子时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样子,她蹲在窗户下,侧头竖起耳朵听,然而除了呼噜声音就是呼噜声,其它声音一丁点都没有。
林宴在小妻子跑去窗户边的时候眼睛扫了一眼他跟茶茶之前住的那间房间,见茶茶还蹲在那里听,他走过去把人提溜起来,接着原路返回离开。
回到自己家,姜茶才敢出声。
“你干嘛呀?我还什么都没有听到嘞。”
“你蹲一晚上都不可能听到你想听到的声音。”
“为啥?”姜茶不理解,很快她想到了可能,睁大眼睛说,“咱爹他不行?”
林宴嘴角抽了抽,抬手敲打小妻子脑门:“你的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鬼东西,我爹跟潘姨根本就没有睡一屋。”
姜茶眼睛又睁大了一圈:“这媳妇娶回来晾着可不就是不行么?难道咱爹以前受伤了?”
林宴揉了揉鼻梁,很想把小妻子的脑瓜劈开看看里面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深吸一口气说:“可能两人不太适应,需要磨合吧,他们的事情我们不用管。夜深,我们该歇息了。”
他说完拉着小妻子进屋。
姜茶撇嘴:“可是我还不想睡。”
拉着她走的林宴好看的双眸微眯,唇角微微上扬,肉眼可见他愉悦起来。
“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做完后保准你睡得着。”
“做什么呀?”
姜茶脑子没转过来,等她转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在床榻上。
姜茶叹气,知道反抗也改变不了结局的她,决定躺平享受。
突然,她想到什么,决定不躺平享受,她觉得她也应该给自己找点乐趣,等到林宴把她剥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双手抱住林宴的脖子,甜甜一笑。
...
翌日清晨,小鸟在院子里的枫树上叽叽喳喳叫唤,房间里林宴被吵醒,睁开双眼垂目看怀中人儿,瞧着眼红嘴红,睡觉都撅嘴一副委屈模样的小妻子,忍不住失笑。
回想昨夜的疯狂,他仿佛打开了新的一扇门,心里头已经开始开始今晚的计划。
梦里还在妖精打架的姜茶,哭卿卿一抽一抽,还不知道梦外某个禽.兽开始预谋什么,她只知道她一开始预想蛮好,可为啥结局惨烈的还是她,一点也不好玩,她不想干了。
太欺负人了。
“混蛋...禽.兽。滚粗。”
看着睡梦中还在骂人的小妻子,林宴笑出声,伸手捏捏小妻子红彤彤的鼻头,起身下床。
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随意披上,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穿好后还不忘给小妻子拿一身衣服,他把衣服放在床头边才离开房间。
打开堂屋门,再去打开院门。
院门一开,看到端着碗在门外跟游魂似的晃荡的父亲,他脸一黑。
“吃饭不在家坐着好好吃,你端着碗出来晃荡什么,跟要饭的乞丐似的。”
“我要是个娘们我现在就撕烂了你的嘴。”端着碗的林爹咬牙切齿。
“你要真想做娘们,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一刀的事情,不用客气。”
林爹哼了一声,质问儿子:“你跟茶茶昨晚是不是偷去过我那院子?”
一大早他就看到院子里有新脚印,不仅院子里有,他窗户外也有,窗户下的脚印小,院子的脚印有大有小,一看就是一男一女,最大的嫌疑就是隔壁儿子跟儿媳妇。
亏得昨晚他没有做啥,这要是做了啥让这两人听到,他这张老脸都没了。
因为理亏,林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强行转变话题关心父亲:“爹昨夜歇得可好?”
林爹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儿子这是在强行转移话题,想着儿子跟儿媳妇成亲的时候他跟亲家也偷听过墙角便算是扯平了,避免以后被偷听,他还是警告了儿子一下。
“昨晚就算了,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带着你媳妇偷听墙角,老子就天天晚上蹲在你们窗外。”
这事他父亲做得出来,林宴点了点头。
“嗯。”
听着儿子终于承认了,林爹还是很气,气呼呼哼一声转身回去了。
他一走,林宴摸了摸鼻尖,转身回厨房做早饭。
这边,林爹回到家,潘琳便问:“锅里还有点,你要不要全盛了?”
“好。”
林爹屁颠屁颠去厨房,有人做早饭的感觉就是好,再也不用每天起来去隔壁蹭饭了,有时候那个臭小子赖床还得连累他饿肚子,虽然他自己也能做,可一个人吃东西不香啊。
潘琳拿着扫帚扫地,虽然院子里不脏,但有树叶。
林爹从厨房出来,看潘琳在扫地,靠在厨房门边说:“地不脏你扫它做甚?”
“树叶扫一下看着舒服一些,你吃饭是不是要出门?”
“嗯,我得去教村里那些孩子习武。”
“那我一会儿去地里,中午要我给你送饭还是你自己回来吃?”潘琳问。
“我回来吃。”
林爹听她要去地里也没有阻止,知道闲不住的人没事做的滋味,所以他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