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他带了过来,撕开了拉链,她完全掌握住他的…
温婉眸光震颤,差点发出尖叫声。
她根本就握不住,太…大了。
温婉慌得嗓子打颤:“我不会弄。”
她的脸红到了脖子,却不敢低垂视线看某处。
顾廷州抵着她的唇,他嗓音暗哑到了极致:“婉婉,快一点就行了。”
他想不到她的小手那样软,几乎握紧了他整颗心。
温婉慌得不成样,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索了,只是依靠本能那样做。
顾廷州从嗓子里发出极低哑撩人的喘 息声:“乖,不要停。”
“宝宝…嗯,就是这样。”
花洒的水流声中,温婉被顾廷州抵在浴室墙面不停地吻,他眸底像是火山岩浆喷发几近失控。
雾气蒙蒙的浴室里,眼前的男人衣裳凌乱,锁骨泛红,平日那些矜贵禁 欲尽数敛去,他仿佛被她扯落了神坛。
很长时间以后,温婉的手轻轻抖了起来,心快从喉咙里跳了出来。
后来,她不知道是怎样结束的,她也不知道是花洒的水流过掌心,还是被别的打湿,已经是分不清了。
她只知道听到他那道长长嘶哑哼叫,她听得脸红心跳。
“你好了吗?”温婉几乎是不敢去看他,她也从来没想过她会这样替他…解决了。
“你要是好了,能不能让我洗个澡。”
顾廷州低眸凝着她的小脸,疼惜吻着她:“是不是弄疼你的手了?”
温婉点头:“我想洗个澡。”
因为掌心…很黏。
浴室静了几秒,顾廷州走了出去。
听到门关的声音,温婉怔怔盯着手掌,仿佛还残留着那样的触感。
温婉在浴室洗了很久的澡,走出去的时候,看到眼前靠坐在休息室沙发上的男人。
那张俊美的脸在灯光投照下,格外棱角分明。
听到脚步声,顾廷州抬眼:“洗好了吗?”
想到刚才在浴室里那幕,温婉感到尴尬至极。
“我带了甜汤和点心过来。”
温婉连忙拧开门,出去外面的办公室,从茶几上拿了保温桶。
她拧进来,放到沙发前的桌上。
顾廷州却并未看保温桶,他薄唇含笑,声音还是哑哑的:“坐过来。”
温婉过去坐到沙发上,他掌着她的小手,凝视着有些泛红的肌肤,他低唇轻吻了吻:“婉婉,手酸吗?”
她头低了下来:“你还是喝甜汤吧。”
瞧她这模样,顾廷州眸底掠过一抹淡淡笑意,未再问她了。
沙发旁的落地窗外,霓虹照进室内,光影间映出了两道剪影。
温婉有些懒倦靠着顾廷州的肩膀,她卷翘的睫毛轻抬:“我听许叔说你妈葬在路山墓园,我明天想去拜祭她。”
暖色的微醺灯光下,男人完美的下颌骨线条微微紧绷,他眸光深了几许:“我妈生前对你不好,对她会有怨恨吗?”
温婉轻摇了下头:“没有怨恨,只是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针对我。”
“顾廷州,她为什么会这样讨厌我呀?”她满眼都是疑惑。
顾廷州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凤眸灼灼:“可能是我…太喜欢你了。”
温婉:“……”
她轻眨了下眼睫,那种疑惑并未消除:“是这样吗?”
“嗯。”他轻描淡写掠过这个话题:“睡觉吧,很晚了。”
“我睡不着。”
“…那就再做点别的事情好了。”
温婉:“……”
“我还是睡吧。”她顿时就去钻进了被子里。
头顶的灯被他修长的手伸来熄灭。
夜色深浓,外面的霓虹灯投进来淡淡光线,顾廷州站在床边,凝视女孩逐渐沉睡的小脸,他眉心悄无声息浮现一抹阴云。
母亲临终前说过的那些话犹如在耳。
他不愿失去她,只能选择隐瞒那些陈年旧事。
他不管将来怎样,他现在只想偏执抓紧她,怎样也不想松手。
…
次日天色微亮,一室暖阳。
温婉朦胧睁眼,看到站在眼前的男人,举手投足间优雅尊贵,他背光站着,套上了笔挺的黑西裤,他从衣柜拿出件淡蓝色条纹衬衣,一颗颗扣上纽扣。
察觉身后的目光,顾廷州偏眸看她:“醒了。”
温婉迷糊问:“几点了?”
他抬起手表:“上午九点四十。”
温婉从床上坐起来,睡了一晚,她显得有些凌乱,头发也乱糟糟。
巴掌大的雪白小脸上,眼眸惺忪,还有点呆滞。
顾廷州瞧她模样软糯,忍不住就把她捞入怀里吻了许久。
温婉赶紧推她:“我还没刷牙洗脸。”
他轻笑:“我不介意。”
“你不是有洁癖吗?”
“嗯,对旁人有洁癖,对你完全是0抵抗力。”顾廷州清爽的俊脸上,眉毛挑了挑。
温婉有点哑然,她穿上拖鞋过去推开了洗漱室的门。
再出来的时候,看到男人已经不在休息室。
温婉推门出去,看到落地窗的桌上放了早餐。
阳光洒落,香气扑鼻。
温婉扫了眼,中西餐都有,颇为丰盛。
顾廷州朝她招手:“婉婉,过来吃点东西。”
温婉过去问:“谁送来的啊?”
“秦秘书。”
温婉噢了声,拉开椅子。
她望了眼偌大的落地窗玻璃外面,能够俯瞰大半城市风景,街道交错,车水马龙。
收回目光,她低头拿筷子夹面条吃。
吃了小半面,她抬起眸光看到顾廷州慵懒靠着座椅,姿态慵懒的指间点着根烟,正静静盯着她吃面。
“你不吃吗?”她愣了下问。
顾廷州勾了下嘴角:“我不饿。”
“不饿也吃点嘛,你本来就有胃病。”
他眼眸深深:“我只想吃点别的东西。”
“什么?”
隔着一桌早餐,他伸长手臂箍住她的后脑勺,倾过去吻她的唇:“早餐没你好吃。”
温婉的脸颊发烫,她垂了下眼睫:“你总是这么会撩人吗?”
“撩到你了吗?”
温婉:“……”
“吃面吧。”他手掌在她发上轻揉了下,随既拉开了餐椅。
过去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顾廷州坐到了办公椅上。
温婉瞄了一眼,看到他在低头翻阅份文件。
晨光洒落的室内,飘着浮晨,金碎光线里,她在吃早餐,男人在办公。
下午时分,从公司出来,顾廷州扬步过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
温婉绕到副驾驶座这边拉开了车门。
黑色宾利往老城区的花店赶去。
去了趟花店买了束鲜艳的白菊,又去了趟寿衣店买了拜祭用品,随后开车前往路山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