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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于公于私都该去林炫强调,“姐姐,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他好久没叫“姐姐”这个称呼,配合着此刻微微垂眉,眼角都耷拉着的神情,差点让俞初霁母爱泛滥。
“我要是在家里失势了,姐姐你作为我的亲信,是不是也会受到那么点点影响?”
林炫将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满眼希翼,跟下雨天被淋得浑身湿透的狗狗似的,渴求着他人的安抚。
俞初霁:……
“好吧。”俞初霁艰难说,“你说服了。”
于公于私,确实都应该帮这个忙。
公事上讲,她的确是林炫的“私臣”,有责任帮助他在林家立足,包括甚至不限在公共场合充当“女伴”这一职责。
私事上讲,她认为林炫帮助自己良多,真看着他被赶出家门不管,心里着实有点过意不去。
林炫眉开眼笑,“我就知道初初对我最好了。”
对此,俞初霁只觉得心累。
所以当第二日清晨接到林炫电话,临时告知工作行程修改为到店试礼服时,她已经波澜不惊,没有半点惊讶的意思。
俞初霁披着丝绸睡衣,白皙的肩头如同光滑的白瓷。
她急匆匆擦干脸上的水珠,从电话和门边听见了交叠在一起的门铃声。
林炫今天的穿搭走了另一个路线,一身深灰色西服,鼻梁山架着金丝眼镜。
总之,很斯文败类。
俞初霁目光幽怨,觉得他像是求偶的雄性孔雀,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施展自己魅力的机会。
注意到她的眼神,林炫还挺了挺胸,“我觉得这个特别称你今天的礼服,一起穿去试试。”
直到坐到副驾驶,俞初霁还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奶奶说让你不用紧张,我们家里人其实都很好的,而且……你其实也不是以我妻子的身份出席的,没有那么多讲究。”
听见这句不像是解释的解释,俞初霁僵硬地一扯嘴角。
“南风往我身上泼的脏水不够多?我以为你们家人早就把我当成妄图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无赖了。”
林炫亲自开车,衣袖上的袖扣是顶置奢牌的定制款,在市面上根本没有发售。
“不是。”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那些都是假的,他们不会信。”
林炫的语调慢慢放缓,“再加上不是还有我吗?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俞初霁只把这当成虚无缥缈的安慰,既是如此,她便不再多话,将今天的“处置权”全权交给了对方。
反正出了事,个子高的人顶着。
林炫带她来的地方是全国只此一家的顶级会所,几乎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地面的大理石是从欧洲整块运来的,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人的影子清晰可见。
很快便有职业素养极高的工作人员上前。
对方十分恭敬,“给俞小姐的礼服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跟着我来。”
“你知道我的尺码?”俞初霁插嘴。
林炫无奈,俯身在她耳边,“摸都摸过了,还能不清楚?”
饶是俞初霁已经熟知了他的性子,还是震惊于对方的“直言不讳”,记忆被带回了那混乱的一晚。
俞初霁脸黑:“我就不应该和你说话。”
女士试衣间在会所的尽头。
俞初霁跟着工作人员进去,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娇蛮的女声。
“这分明就是为我准备的礼服,我不信会有第二个林先生!”
听见“林”这个姓氏,俞初霁敏感的神经一跳,连忙推门而入。
首先映入眼帘便是一件摆放在正中间的大红色礼服,整体造型别致,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
尤其是右胸处的胸针,由上好的红宝石所制,光彩夺目。
也难怪这人会看上,这简直是每一个女孩的梦想。
店长发现了俞初霁,很是尴尬地跑来解释。
“我们弄错了客人订单,两位都是用林先生的名字预定的礼服,所以……”
她不好意思说下去。
俞初霁已经明白过来,看着侧前方那道背影,走了上去,礼貌说道:“很抱歉,可能是我们两个弄错了衣服,不然您打电话求证一下?”
娇蛮声音的主人转过身来,视线在俞初霁脸上上下一扫,脸色却是有几分难看,哼了一声,不想回话。
俞初霁感受到她身上的敌意,觉得莫名其妙,从记忆最深处扒了扒,确认两人是第一次见面。
这姑娘的相貌姣好,用“顶级小白花”来形容最合适不过,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眼睛大而含情,嘴唇微微撅起,如桃花瓣一般。
长的好看不假,脾气可真有点差。
俞初霁加重了语调,“小姐,这是我的衣服,您可以去问问您那位林先生给您定的礼服的具体模样。”
那人在低头发消息,不知看到了什么,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她抬头,理所当然道:“把你的礼服让给我,多少钱都行。”
这时,店内的工作人员捧着另一件礼服急匆匆赶来。
店长面色尴尬,“小姐,这件才是您的。”
一件白色纱裙,抹胸部分整体镶钻,奢华至极,但比起那件让人一见倾心的红色礼服来讲,却终究失了韵味。
俞初霁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当下就不再理会这人,转身向工作人员走去。
“我们去试试吧。”
她的肚子还没有显怀,只是腹部多了一层薄薄的肉,腰肢看起来依旧纤细。
俞初霁也有点忐忑,不知道这衣服穿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模样。
“你是没有听见我说话吗?”
身后传来一声怒喝,那人就跟不懂人情世故似的,一跺脚跑过来,伸着胳膊拦在俞初霁和红色礼服中间。
俞初霁服了这人的倒打一耙,再次强调,“这是我的礼服。”
“但是我想要。”对面毫不相让,甚至直接掏包,头也不抬,语气中带着上位者的轻蔑,“开个价吧,我出的起。”
“不是……”俞初霁的脸色冷了下来,目光锐利,收起了对同性的宽容忍让。
她比这人高出了小半个头,俯视着对方,眼底升腾着怒气,嘴唇以轻微的幅度张合。
“你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吗?”
她一字一顿,“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