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是在说慕凡的事情,慕凡却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连之前那种咄咄逼人的解释也没了,就是那种很随便的样子,让你们说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但是!慕凡的不解释不说明,在别人眼里就是被戳中了的心虚。
顾成静不乐意地插言道:“凉译哥!你看看他连想要解释的心都没有!分明就是被大伯说中了,他无法反驳嘛!”
慕凡一听乐了,心道: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不解释就是心虚?
什么都没有就活该被抛弃?
就因为他是爹,就能够指手画脚儿子的人生?
呵,他是真的乐了!乐得万分嘲讽!
他在本子上狂草道:
行啊,不是说我不解释就心虚吗?
那么我给你们解释解释行不?
既然你们都已经说了祁颖凡那事已经过去了,您老也承认那是你的错了!
我作为一个晚辈,而且还是承受你们顾家恩情的晚辈,就算是不想原谅你,也必须得原谅你了!
所以,就当我原谅你了,然后咱们就把这件事跳过去了!
可你现在想说的不就是我什么都没有,当不了顾凉译的助力,所以活该被抛弃呗!
毕竟,我一个异世者,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要人没人的,帮不了顾凉译就让我退位让贤,让他另娶呗!
“我,我虽然有此意,但是!现在说的是你勾三搭四的孟浪之事儿!你敢说你在南宫没有追求者吗?你敢说你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你敢说你就没有一点心动吗?你敢说你就没有和他们搞过暧|昧吗?”顾臣得知的南宫消息,可不仅仅是指从顾伊南和顾辰泽那里得知的,其他地方也是有渠道的。
只不过,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和他们说的那么清楚。
反倒是慕凡在听到他怎么说的时候,一如既往的露出了嘲讽的嘴角,他笑了笑,在本子上继续狂草道:
我虽然知道你们也属于是那种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类型,却没有想到你们可以双标的这么明显!
你也说了那些是我的追求者!
他们是想要利用我的能力也好,还是馋我的身子也好,可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喜欢我总是没有错的吧?
更何况,我管天、管地,也管不了别人喜不喜欢我呀!
我虽然是能够控制人的思想,但是!我也不可能把别人的脑瓜子扭下来给他重装啊!
他们喜不喜欢我?那是他们的事情!
他们想要怎么追求我?那也是他们的事情!
我管不了,也做不了他们的主。
可我能做的是,随我乐意啊!
你们不都说我脏了吗?
那么,别说是我和他们搞暧|昧了,就是我真的和他们有了什么实质性的关系,那也是他们的本事,那也得要我乐意!
而且,我就想问问你们!
凭什么叫做我有追求者就是搞暧|昧,不自爱!
可顾凉译和顾伊南他们也是有追求者的呀!
你们怎么不说他们不自爱,到处乱搞暧|昧呢!
如果一定要用性别说事儿的话,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了!
我也是男人,你们可以让顾凉译三妻四妾,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更何况,我现在也很有本事呀!你们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丹药——大还金丹!我说变就变出来了!并且还一连三颗,直接登上了南宫榜单的单首。
而且,听你们这个意思,应该也知道我给我的粉丝们,啊!我虽然是把他们当成粉丝,估计你们是把他们当成我的姘头了吧?
我也给他们复制了好几样宝贝呢!这一点,恐怕要被你们拿出来说事儿了吧?
“慕凡!你能不能不要混淆视听,现在我们在说的是两码子事儿,根本就不是你说得那种,那种,那种交易!”顾伊南知道慕凡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其实,当初慕凡试炼比赛成名后,有不少人前来试探的,而慕凡倒是落落大方的给展示了能力,并且直接用言灵喊‘复制。’帮他们复制了不少好宝贝。
不过,慕凡也没有一直使用能力,而是超级看脸和心情的。他心情好了,就能满足人家帅哥的要求,要是心情不好,那就是无法使用能力。一时间,搞得南宫剩下都有些乱了套,要不是南宫宫主一声令下,禁止他们偷工取巧,估计慕凡会被捧到天上去呢!
而那段时间的慕凡是真的一直被糖果炮弹和男|色诱|惑的快要乱花渐欲迷人眼了,要不是后来,顾凉译时刻跟随,一副‘谁敢勾|引我媳妇,我就跟谁拼了!’的大醋缸架势,估计光凭宫主的话也达不到那么彻底的效果。
毕竟,谁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撬天下第一人的墙角,也不敢就这么直白的招惹慕凡,和天下第一、天下第二作对。而慕凡也没有再太过显示自己的能力以后,这才渐渐平息下来,但是仍有人想要投机取巧。
可是!这件事情他可没有和顾臣老爹说过,只是提到过慕凡不老实而已,却没有想到顾臣老爹知道的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只是,他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在这个时候也不好开口问,只能等到有合适的时机再问吧!
但慕凡听顾伊南如此强词夺理的时候,他也只是嘲弄的一笑,写到:
究竟是谁在混淆视听、强词夺理,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我要是真的想做什么?你觉得那个时候,我不会做吗?
我没有做,自然是因为我不想!
而你们偏偏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我也只能呵呵了。
随便你们怎么想,不!应该说我今天还真就应了你们的话呢!
以前我没想做,但是我以后会做!
到时候,可能就不是你们让顾凉译跟我和离了,而是我要提前跟顾凉译提和离的事情了!
慕凡刚写到这里,顾凉译就不乐意了,他抓着慕凡的手,先是说:“不行!”
然后,又用着僵硬的哄人语气,补充道:“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