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想到的是,就在落下的第一把斧头将将擦过我的头发丝儿的时候。
砰--砰--砰--
几声巨响在巷子里骤然炸响。
与之一起的,是浓烈到呛鼻的白烟。
然后是一道寒光迅速闪过,我头顶的那把斧头一歪,哐当落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锋利斧刃直接砍在了帮主已经受伤的命,根子上。
血顿时喷溅而出!
好在我闪躲的快,那乌七八糟的血才没喷溅到我脸上。
那帮主疼得想叫,又是一道寒光闪过,他的舌头从嘴里掉了出来。
看着满嘴往外咕嘟嘟冒着血泡泡的帮主,还有眼前浓稠的白烟,我一脸迷茫。
发生了什么事?
这烟是哪里来的?寒光又是哪里来的?
迷茫困惑间,我的腰肢突然被人一把搂住。
“啊——”
我吓得大叫,正要将把我搂住的人推开,就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冷香气。
再抬头,看到的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雪狼面具。
是尃君!!
“怎么?这么久没见尃君,想尃君想得人都傻了?”
戏谑声在耳畔低沉响起。
我一下红了脸,“胡说什么呢?我才没有想你。”
想把他推开,却被他抱着纵身一跃,跳到了旁边的房顶上。
站在房顶,我看到下面白烟弥漫的巷子里,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回事?”
“哪里来的白烟?”
“是什么人在偷袭我们斧头帮?不想活了是吧?”
“帮主,您在哪儿啊?吱个声啊!”
他们的帮主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力气吱声,血次呼啦的躺在地上,就等着咽气呢!
尃君并没有这么就算了,他往巷子里又炸了几个烟雾弹,同时踢了几块房顶的瓦片下去。
瓦片从那些人的头顶和脸颊飞过,让他们误以为是什么敌人在暗中偷袭自己。
为了保证自身安全,他们举起手里的斧头就朝自己的周围砍了去。
有浓稠白烟的遮掩,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砍的是敌是友。
被砍的则管你是敌是友,你给了老子一斧头,老子怎么都得还你一斧头。
一群乌合之众,就这么在巷子里,不明所以的自相残杀了起来。
画面太血腥,尃君没有让我多逗留,揽着我转身飞走了。
我并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可是巷子里因为刚才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在下去找到徐修远的味道,再循着气味找到他的。
我犯难了,可让我就这么回去,我不甘心。
愁眉不展间,我的下巴被尃君轻轻捏起。
“有难事,找尃君啊!”
熟悉的动作让我想起了傅慎言,他就很喜欢做这个动作。
傅慎言做这个动作我喜欢,其他人只会让我觉得别扭。
我把他的手拍开,也有意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你怎么来了?”
我可不想找他帮忙,这人不正经得很,我要是开口了,肯定又得提什么很过分的要求。
“和你心有灵犀,知道你需要尃君,就来了。”
看吧!我就算是不开口,他还是一样的不正经。
“还要不要尃君帮忙了?”他追问。
既然怎么都躲不过他的不正经,我索性咬牙豁出去了。
“要!但是事先声明,不可以让我主动亲你,或者是让我做那些让我为难,还很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