尃君的吻很霸道,攻城略地的,好像恨不能当场把我拆吃入腹。
我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也猛地愣住。
攻城略地?
他的亲吻攻势怎么会这么像傅慎言?
还有他的气息,竟然也有些像傅慎言。
不对,他不是傅慎言,他是爱宁阁的阁主,尃君。
疯了,疯了!
我真是疯了,在被其他男人亲吻的时候,竟然会觉得他像傅慎言。
我拼命想要推开尃君,可他的力气太大了。
掐在我腰肢上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根本就撼动不了他半分。
更可怕的是,他吻着吻着身上竟然有了反应。
贴着我的身子逐渐变得滚烫,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你,你放开我……”
我呜咽的声音悉数被他吞进了嘴里。
“不要,你快放开我!”
我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求我,求尃君,乖……”
沙哑滚烫的声音,字字滚入耳畔。
一声熟悉的乖,让我双腿一软,春潮不可抑制的从体内喷涌而出。
每次在床榻之上,我承受不住求傅慎言的时候,他都会在我耳畔哄我。
说,乖……
他口中的乖每次都会将我狠狠拽入无底旋涡里。
我顿时泪如雨下,羞耻不已。
最终,我没能尃君所愿,喊出那声哀求,而是狠狠咬住他仍堵着我的唇瓣。
我咬得极其凶狠,鲜血染满了我们两个人的嘴。
他吃痛,终于把我松开。
我气得泪流满面,给了他一巴掌后,转身就要直接从树上跳下去。
去他的什么恶鬼帮,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最终还是没能跳下树,我们站的地方足足有一丈多高,跳下去断腿是无疑的。
“你放开我!”我气狠狠地瞪着拦住我的尃君。
尃君摸了一把自己破裂的嘴角,伤口狰狞,血流不止。
让我意外的是,他不恼反倒笑了,还越笑越大声。
这是脑子有病,还是气疯了?
他看着指尖的血,笑道:“姜宜宁,咬我咬得这么狠,是想起了心里的那个人?不想对不起他?”
我气急败坏的不答反问:“下次你要敢再这么欺负我,我会直接一刀杀了你,信不信?”
“信!”尃君笑得更厉害了。
因为嘴角含血,又带着雪狼面具,月色下的他看着竟然有种残碎的美。
我收回视线,打算不理他,他却抱着我的腰肢靠了过来。
“你又想干什么?”
“好了,不逗你了,办正事要紧。”
我刚要推开他就听得他这样说,随后身形一转,被他抱着一起飞下了树。
我们落入院子的正中央,院子里的人看到我们,立刻就唤道:“你们什么人?”
“抓你们这些恶鬼下十八层地狱的人!”尃君冷声一笑。
恶鬼帮的人听到这么嚣张的话,那还了得。
“抄家伙!闹事的来了!”
很快从院子的各处房间,一下涌出来几十个带着恶鬼面具的人。
他们的面具各个凶神恶煞,狰狞扭曲,乍一看还真像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
尃君也没和他们废话,抓着我的手,冲我叮嘱了一声,“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