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唯好奇的凑了过来,但小女孩正好被扶上了救护车又被医护人员关上了门,九条唯也不方便破门而入。
但浅草井正好在外边和工作人员们进行接头工作。
见到九条唯刚好过来,浅草井便把九条唯招呼过来,开始询问起刚才的事。
“九条君,在森林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森林里有一座木屋,估计是先前哪户人家在这里度假使用的,但是那里已经许久没有人来了,却有着不一样的生活痕迹。”
“不一样的生活痕迹?”
浅草井迷惑着,九条唯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讲述木屋的情况。
只能像普通的平述小说一样描述起来。
“木屋里却不像有正常人类生活,到处都是泥泞与落叶,还有些生骨头和血迹。”
“那个小女孩是被抓来这里的?”
“嗯——依我看,不是。”
九条唯通过刚才的短暂观察总结了一下特点。
“如果是被抓来这里,她的反应就很奇怪。如果是被抓来的,那一定是想被人救出去,但那个小孩而是反倒要把我赶出去。而且从他的外貌特征来看,在这里也生活了好一段时日了。”
浅草井点点头,赞成九条唯的说法。
一旁的笔录人员也飞快地记录着。
正当众人以为九条唯还会有什么新的结论,九条唯却突然闭口不言。
“那九条君,你还有发现什么别的踪迹吗?”
九条唯刚想说已经没有什么特殊的点了,马上就回忆起了那有着扭曲狰狞的脸的女鬼。
“那确实,有个,女鬼?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女怪异。”
“女怪异?”
“嗯,但是感觉像是幽魂,而且有一定规则,我打不到她。”
浅草井居然露出了一些不敢置信的表情。
“居然还有九条君打不到的怪异啊?”
“?你这说法还有点怪怪的。”
九条唯估摸着浅草井是把羽村秀一的事当做自己实力的展现了,虽然有许些不对,毕竟是特殊的敌人。对于普通怪异来说基本还是可以一招致命。
但是今天这个情况,九条唯自己也没弄明白多少。
此时救护车里的工作人员下来了。
开始和浅草井交代小孩的身体状况。
“是位小女孩,无明显的表面性状病。但是有长期食用生肉的痕迹,可能体内已经了感染的寄生虫。四肢我有由大量摩擦与损耗痕迹,还带有许些红眼。”
“嗯,那她现在醒了吗?”
“还没有。”
“那我推荐你们先赶紧把她带到医院栓起来,不然等一下光凭几个工作人员是按不住她的。”
医护人员还在好奇为什么是九条唯来发号施令,但是看见浅草井点点头便也还是老老实实照办了。
有乌白鸟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过来看看情况。
“我这边也解决了,随时可以二次进入,线路已经追踪好了。”
说着,有乌白鸟将一块电子屏递给浅草井,上面有着方向指引和路线划分。九条唯有些过意不去,当小白鼠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就是来木屋抓了一个小孩,比九条唯当初想象的工作要轻松些。
以为说还要跟七情六欲打起来。
更何况前阵子才刚和cardi翻云覆雨,转了身回家又和好兄弟们打了大天的游戏,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结束了紧张刺激的短小事件后,九条唯又开始打起了哈欠,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又想要睡觉了。
浅草井看着哈欠连天的九条唯,心想着这孩子怎么困成这样。
“那目前也没有什么正在忙的事了,九条君,你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
“可以吗!”
九条唯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下去,现在只想拥入自己柔软大床的怀中。
“有什么事届时我再通知你好了。”
“好耶!”
此时九条唯下意识地往有乌白鸟那边看去,又是那熟悉的嫌弃与无奈的眼神。
九条唯从认识有乌白鸟开始,就搞不懂为什么他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敌意。虽然说他好像对谁都这样,但总感觉对自己多了一分鄙视。
反正也只是同事关系,平时也见不着。
九条唯也就没有多管。
而是蹭了警署的车回到家中。
回到家中后发现凛居然还没有起床,估摸着昨天也跟着一起熬夜了,都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
九条唯悄悄咪咪地打开凛的房门,凛确实呆在房间里正在熟睡着。
于是就用便签条写了一些话贴在了凛的房门内壁。
「今天我有些困就先不准备午饭了,等会你自己点一下外卖,也不用叫我了。」
说着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去,抛弃身上所有的酸痛,一窝子躺在床上。
这种平静而又祥和的舒适感……
嘀噜噜——嘀噜噜——
九条唯眼睛闭上还没有超过三秒,电话就响了起来。
心想着如果要是不是什么真正的急事,谁现在打电话给他回头就不让他有好果子吃。
结果一看来电人,九条唯整个人都傻住了。
「九条重明」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九条唯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厕所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衣物调整好神态,做足了准备,才接通了电话。
毕竟这可是视频通话。
而且来电人就是九条唯的父亲。
接通后,屏幕上便出现了一位干练稳重的成熟男人,还戴着一副小眼镜。
“唯,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我过得很好啊,您和母亲大人最近如何?”
九条重明发出了一声叹息,似乎想对九条唯说些什么,但又被咽了回去。
“还是那样忙啊。”
九条重明说着,抛来了一个冰冷而又讽刺的眼神。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会去摊怪异那些事?这种都市异闻,让他们自己解决就行。家族的政治大事你不来接手,金融财政也不见你管理,你身为长子,你觉得应该吗?”
九条唯心里叨咕着,好家伙,感情是来念叨自己了。
毕竟这就牵扯到一些九条唯刚来到东京时候的事。
“父亲,我是真的不喜欢政治与财政,您又何必逼着我去接手这些我不擅长的事呢?”
“话也不是这么说,你小子小时候明明很有财政天赋的,长大了,你怎么就去跟警署混在一块了?”
九条重明说着,语气开始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当然是深厚的家庭教养又让九条重明没有发起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