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千绘站在原地没有动,甚至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啊——好想睡觉啊。”
男人看着花山院千绘还不知自己的死期将至的无知,发出了嘲笑。
“你个小姑娘,还真是不知何为恐惧!”
说着,用斧头向前猛地一挥。
花山院千绘瞬间像是酒醒了一样,露出了反倒是更为讥讽的笑容。
踩着旁边的垃圾箱往空中一跃便躲过了攻击。
接着坐在男人的肩膀上,一个旋转绕身男人控制不住平衡就倒在了地上。
花山院千绘顺着旋转正好站了起来。
男人反应很快马上站起来身,比起刚才又警惕了许多。
“你会格斗?”
“不知道,我想睡觉。”
说着,花山院千绘又打了个哈欠,这次的哈欠又比刚才的长了一些。
男人抓住了机会又挥舞着斧头砍了过来。
花山院千绘还在打哈欠,但是一个下腰就躲过了斧头。
抬起另一只脚狠狠往前一蹬,就踢在了男人的下巴上,随即一个转身又是一踢在男人脸上。
男人退后了两步,花山院千绘也开始主动攻击。
趁着男人的踉跄,花山院千绘捡起了地上的一条绳索甩在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又发起攻击。
花山院千绘抓住旁边的窗户栏杆,男人又挥霍了个空。花山院抓住了绳子的另一端狠狠拉扯,在铁栏上绕了一圈,限制住了男人的行动。
挣扎了一下发现挣扎不掉,男人便拿起斧子冒险砍向身后。
连着一节栏杆一起砍下。
扔掉了缠绕在脖子上的绳子。
“你还挺能打的啊?”
男人说道,花山院千绘懒得和他废话。
就在男人感叹之际给了他脸颊一拳,随着又手刃了他的颈部,抓住右肩抬腿用膝盖顶击腹部,男人弯腰后花山院千绘接着又狠狠地踢了一脚,一记扫堂腿男人彻底摔在了地上。
男人并不服气,还想起身继续反抗。
花山院千绘捡起一个酒瓶子,猛地打在男人握着消防斧的手上。
酒瓶碎成了碎片,甚至有碎渣子落进了他的眼睛里,疼得大叫了起来。
但还没完。
花山院千绘将一片酒瓶的碎片猛地插入男人的手臂。
“啊!!”
男人发出了比刚才还大声的惨叫。
九条唯听到了声音,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男人松开了手,花山院千绘夺过消防斧,退后了几步将消防斧扛在肩上。
饶有兴趣地看着男人。
男人失去了力气,连滚带爬地躲到垃圾桶旁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跪在地上开始求饶。
花山院千绘掂量起了手中的消防斧,好久没拿到那么重而又实在的武器。
此时的花山院千绘是清醒还是在醉酒,已经不从而知。
看着面前无知挑战而在痛哭流涕的男人,花山院千绘新生了一个念头。
“我还没试过用消防斧砍下人的脑袋呢——”
花山院千绘还故作天真的拉高了语调。
男人一下子就听懂了花山院千绘的话。
将身子趴在地上,不停地用头磕着地求饶。
“放过我一命吧!你让我是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男人说话的语调已经开始带着哭腔,花山院千绘却迈着轻松的步子靠近男人。
“好啊,那就把你的脑袋借给我砍一砍吧——”
说着,花山院千绘挥起了斧头。
“花山院千绘!!!”
九条唯及时赶到,看到了挥舞起斧头的花山院千绘,并大喊了她的名字。
听到有人叫自己,花山院千绘走了下神。
挥舞起的斧子也无法停止,可不知为何花山院千绘的手突然松开。
消防斧径直飞向九条唯,擦过九条唯的头部,砸在身后的墙上。
九条唯整个人傻愣住,回头看了一眼砍在墙上还在摇摇晃晃的消防斧。
什么情况?
这什么东西?
刚才发生了什么?
九条唯大脑像断了片一眼,但随着消防斧掉在地上的声音总算也是敲醒了九条唯。
“这个消防斧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在那挥舞着斧头啊?”
说着,九条唯又发现了跪地在花山院千绘面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花山院千绘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了个心烦,气得直跺脚。
“你好烦!问题太多了!你问他!”
说着,花山院千绘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男人。
不管怎么说,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的人。
都会以为是花山院千绘在欺负男人。
男人听声默默抬起了头,却被吓得有些说不出话。
“说话啊?”
花山院千绘催促着,被刚才那么一折磨的男人吓得不清。
眨眼的功夫又开始磕头。
“是我冒昧袭击了这位女士!然后我就被她打了!”
很简单明了的概括,九条唯点了点头。
但刚才从自己脑袋上飞过去的消防斧未免也太刺激了。
稍微有一些偏差,美好的人生就要在此结束了。
九条唯走上前来查看花山院千绘是否受伤。
“你受伤了吗?”
花山院千绘也不给九条唯看自己的情况,只是又走到一边。
“没有!”
说着九条唯瞟了一眼还在磕头的男人。
手臂上的酒瓶碎片和脖子上的勒痕,还有一些各式各样的青紫伤痕。
九条唯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花山院千绘喝多了把他当成假想敌来袭击了?
“那他,怎么回事?”
“他?他要欺负我!我就打回去了!”
九条唯眨了眨眼。
“所以你欺负他了对吧?”
“对呀。”
花山院千绘用着最纯真的语气说着最险恶的话。
男人和九条唯都不禁在心里嘀咕:女人太可怕了。
而随着惨叫声闻声赶来的不止九条唯一人。
没过多久一两位民警也跑了过来,看着现场不知所措。
为了以防花山院千绘酒后胡言,九条唯主动承担起了解说现场的任务。
“这里,发生了什么?先生你知道多少?”
“啊,我也是刚到。这个男人想要袭击这位女士,然后就被女士制服了,就这么简单。”
民警看着男人手臂上的伤,和墙上被斧子砍过的痕迹。
有些不敢置信。
此时花山院千绘却靠着九条唯的肩膀睡了起来。
而九条唯也只能独自扛下民警的疑惑目光。
“哈哈哈哈,事实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