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老实话秦淮茹有些心动,毕竟这年头男尊女卑思想还是比较浓厚,傻柱这种稀缺货色那是凤毛麟角。
可她转念一想,现在何雨柱年富力强,万一非要自己给他留个后,那岂不是有人跟棒梗小当,槐花争宠。
如果以后傻柱歧视虐待贾家孩子咋办,结扎手术秦淮茹暂时也不想做,毕竟这玩意儿虽说风险小,但也不能说百分百安全。
“不行,看来还需要吊着这傻柱,等棒梗他们年纪再大点,自己再考虑嫁过去,不过便宜这家伙了,啥事不用干就喜当爹,易中海估计能羡慕死。”
秦淮茹盘算好往后的规划之后,便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傻柱的伺候,毕竟在她眼里,傻柱能娶到她那是傻人有傻福。
当然对于这些事情,何雨柱那是半点不知情,他正忙着洗那条黄了吧唧的脏裤子,仿若至宝一样轻轻柔洗,果然秦姐就是秦姐,连拉的粑粑都这么好闻。
他这边正乐呵呵的洗裤子,突然外面冲进来个护士,急匆匆的问道:“你是病人张柏花的亲属吗?快来,她病情恶化了,下臀有块组织感染!”
傻柱错愕片刻挠挠头:“什么是细菌感染呀?”
护士也知道跟他个医学白痴解释不通,直接了断的回答道:“就是有块肉坏死了,如果不及时切除,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傻柱虽然不清楚什么是细菌感染和炎症,但是有肉坏死这个用词他明白,满不在乎的摊手:“肉坏了就割掉呗,这有啥难度?小时候我被黄鼠狼咬到手,伤口肿的老大,用刀剜掉之后养个十天半月啥事儿没有。”
护士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连忙拉着何雨柱去前台开保证书,顺便再把医疗费用缴纳。
整整三十块五毛钱,是笔昂贵的开支。
傻柱一看又要交钱叫苦连天:“医生护士,咋要那么多钱?刚才总共交四个人的钱不也才九块钱左右,她这一个人有块肉坏死,居然要这么多。”
主治医生穿着白大褂正在准备手术用具消毒,听到这愣了愣,哭笑不得道:“同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这位病人的情况不一样,她需要及时动手术,而且还要打麻药麻醉全身,更别提以后的养护工作。”
秦淮茹一听说要用钱,立马躺在床上装昏迷。
傻柱眼见赖不掉债,摸了摸兜才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多钱,尴尬的笑了笑:“医生,你看这钱不够,就20多块钱,接下来几个月厂里面也不开工资,你看……”
“那没办法,现在医疗资源紧张,麻药也十分稀缺,如果钱不够的话,那就只能暂时取消麻药。”
医生给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傻柱心想不就是割下一块坏肉,能有多疼?
点了点头便在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切准备妥当,昏迷中的贾张氏被推进手术室。
何雨柱虽然白花这么多钱心里有些郁闷,但是看了眼病床上秦淮茹那姣好的面孔,瞬间将所有的不快都抛到爪哇国:“护士,你说一块坏肉剜就剜了呗,为啥还要签个协议书?”
那值班护士满脸古怪:“肛门被割掉的话,以后排泄粪便就需要靠管子,这种情况跟残疾没啥区别,我们医院是不敢擅作主张的。”
“啊,你说啥?把肛门剜掉!是,是那个拉屎的地方吗!”
傻柱慌不择言,他怎么也没想到坏掉了肉居然是这。
护士表情异常平静:“那还能是啥?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臀了吗?而且她连麻药都没打……”
听着手术室里传来的凄厉惨叫,何雨柱战战兢兢问道:“那啥,我跟她就是邻居关系而已,这事跟我可没关系呀,更何况你直接说屁股不就好,非说下臀,我没读过多少书,你非骗我!”
可不管他如何解释,协议书上白纸黑字写着何雨柱三个大字,这三个字将是他未来毕生的梦魇。
李青山将娄晓娥送到娄家门口,进屋坐了片刻,茶刚端上来就惊奇的发现,娄晓娥父亲居然是昨天一起钓鱼的那个普通中年人。
摘下帽子后,娄耀武两鬓有些斑白,乐呵呵的招呼道:“李小同志,今天还要感谢你再度出手帮忙呀,上次听了你传授的钓鱼技巧之后,这几天我收获颇丰,要不要一起中午留下来吃顿饭?”
李青山抿了口清茶,发现是有名的西湖龙井,茶香亲润自然,滑入嗓子之后韵味悠久,可比自己家那些茶沫子喝的强多了。
“娄前辈你说笑了,我跟晓娥姐好歹是邻居,看到她遇到困难肯定要出手帮忙,中午留下吃饭的话我看还是改日吧,家里拙荆还忙着回娘家,就不多待了。”
娄耀武也没有强留,用上好的铁盒装了整整两斤西湖龙井送给李青山当做酬谢。
李青山本来就是个好茶之人,推迟几下之后欣然接受,骑着自己的自行车重新回到四合院。
娄晓娥站在阁楼目送李青山的背影越行越远,有些失落的叹口气,旁边娄母哪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娥子,这后生确实气质不凡,要不你跟许家那人离婚,然后托媒婆过去问问,咱们家虽然成分不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钱和关系还是有的。”
“娘,你说啥呢?青山可比我足足小三岁,更何况,更何况人家已经结过婚了,我过去不是瞎捣乱吗?”
娄晓娥羞愧难当的扭过头,揪着衣角满眼落寞。
记得最开始碰到李青山的时候,他还是个笑容灿烂的后生,丰神俊郎,谈吐不凡。
娄晓娥几乎是第一眼就产生了浓厚的好感,毕竟这年头谁不喜欢俏潘安,谁能想到李青山结婚这么迅速。
娄耀武小步登上阁楼,把嘴里的烟蒂弹落到垃圾桶里:“晓娥,你老老实实跟爸爸说,许大茂那个窝囊废是不是经常在家里跟你耍驴脾气,还动不动就出手伤人,我还听说他生活作风也不好,借着放映员的身份不但在轧钢厂里沾花惹草,连下乡放个电影都要私会。”
娄晓娥有些震惊的问道:“爸,你咋知道的?刚才李青山没跟你说这些问题吧?况且他刚搬进来,也不应该知道这些呀。”
“我怎么知道?是你们院里一个叫傻柱告诉我的,这家伙也狡猾的很,从我这儿陆陆续续拿走几块钱。”
“傻柱!!!!”
娄晓娥觉得整个事情越来越蹊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