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四合院里除了娄晓娥跟李家的关系比较好之外,其余的都是势如水火。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李青山觉得扶持个狗腿子帮自己打探消息,也是个不错的想法儿。
尤其是这种父子相爱相杀,刘海中气急败坏的局面。
李青山喜欢看的紧呀,窝里斗呗,省得祸害其他人!
“没事,这些东西上不了台面,不过你刚才说啥,有人要写匿名信,举报我和老领导?“李青山微笑道。
“那肯定的呀,青山哥,就是我爹这个老畜生,他焉怀焉坏的,刚才躲房间里还在嘀咕呢,说你遭天谴!”
刘光天见有人撑腰,把十几年的苦水全部倒了出来:“当初我哥结婚,置办物件可齐全了,什么缝纫机,收音机,三十六条腿样样不缺,结果轮到我,不但不介绍媳妇,连鸡蛋壳子都吃不到!“
他越说越气愤,将刘海中那些破事全抖落出来。
院子里吵吵闹闹,自然吸引众人的目光。
见到旁边那些邻居对自己指指点点,刘海中那叫一个羞愧难当,抬起手就要扇刘光天。
然而刚挥出去就被李青山牢牢接住,随后被狠狠甩开:“刘海中,没看出来你坏心肠还真不少!”
李青山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再加上这么多天吃了些肉食,倒也有一把子力气,刘海中挣脱不开。
“老畜生,你也有今天!”
刘光天狐假虎威,摩拳擦掌狠狠甩了他老子一巴掌。
然后似乎还不解气,又连着踹了几脚:“让你鸽子眼,叫你让我舔杯底,让你不给我说媳妇!还动不动打人,你怎么不能耐了你?老畜牲!”
拳脚之间蕴含的力道可不小,把刘海中揍得七荤八素,当然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更多的还是精神上的羞辱!
活了几十年,居然被刘光天这个兔崽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胖揍,他的老脸算是丢得一干二净!
贾张氏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还拦住想要上前劝架的二大妈:“爷俩干架,你上去干嘛呀?不是成心添乱吗,刘光天那个白眼狼,说不定把你也揍一顿!”
二大妈一听也有道理,她平常对刘光天也是极坏。
刘光天哄堂大孝的行为让李青山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出声音,摇摇头,松开羞得满脸通红的刘海中:“看到没有?人作孽不可活!像你这种老东西,将来沿街乞讨也没人舍你三瓜两枣!”
刘海中摆脱束缚,像条落水狗一样逃回家里。
想了想,李青山又往自己买的菜里掏出两根葱,和羊杂碎一起递给了刘光天。
“光天,做的不错!这种禽兽败类没必要惯着!喏回去熬汤喝,大补的很,过几天我再让王婆给你介绍个对象。”
这些羊杂碎都是买羊肉的时候屠夫捎的货,李青山觉得骚气太重,正愁没办法解决呢,当做奖励拿给刘光天,算是一举两得。
不过,这么多羊杂碎在外人看来可就不便宜。
“谢谢李哥,你放心吧,以后啥事都听你的!”
刘光天舔了舔嘴唇,脸上满是兴奋。
虽然只是不起眼的羊杂碎,但以往情况他就算是过年也吃不到几块肉,这一下子不但得到羊杂碎,还能狠狠的出了口恶气,他别提有多高兴!
“切,这刘光天可真是个白眼狼,为了吃肉居然连自己爹都出卖,以后咱们家可得离他远点,当走狗,呸!”
贾张氏有些眼馋刘光天手里掂着的杂碎,上前想去帮他拿着,却被狠狠的拒绝,只能咒骂道。
棒梗嘴角直流口水,他想吃猪肉炖粉条。
从始至终,他就一直牢牢盯着李青山买的肉菜。
孩子想吃自然会闹,秦淮茹没有办法连忙劝道:“棒梗不哭,等过年的时候,让你吃个饱好不好?”
以后的糖哪有现在的香?棒梗依旧不依不饶。
贾张氏也在一旁冷嘲热讽:“天天吃素,天天吃素,真把我家孩子当羊了!要是我儿子东旭没死,早成高级钳工,他会让我们娘几个忍饥挨饿?”
秦淮茹不敢顶嘴,只是眼角有些湿润。
她越来越委屈,也越来越想念曾经在农村的日子。
虽然那个时候家里贫困,只能靠工分换一些吃的口粮,但是起码不需要承担生活的压力,也没有人在耳旁阴阳怪气,无忧无虑多好!
现在不一样,她万一倒下,整个家也就散了!
回到后院之后,李青山把肉菜全部卸到厨房里。
买的蔬菜什么的为了防止变质,藏在自家地窖。
地窖也有几十年的历史,当时为了清理,差点儿把李青山呛出毛病,通风放了一夜气才勉强能用。
至于说那大块的羊肉黑猪肉,全部用红绳拴起来,挂在高墙上晒得流油,吃不完过年也能当年货储存。
冉秋叶忙着帮许春艳做饭,时不时逗逗小燕子。
一家人生活的十分和睦融洽,许春艳看着相敬如宾的儿子和儿媳,再看看储备丰富的肉菜老泪纵横。
她是受过苦难的人,在荒年甚至连树皮都啃过。
如今过得这么幸福美满,自己一直牵挂着的儿子年少有为,深得领导赏识,儿媳妇也是知书达理十分贤惠,连尘肺病都好了不少。
这一切让她甚至都分不清真假,每当半夜睡醒之后都会狠狠掐下自己,直到皮肤掐的发紫发红。
确认不是做梦,许春艳才能安心的睡去。
晚饭时份,娄晓娥准时准点过来蹭饭。
当然她每次也带些食材和小礼物,这次特意给许春艳缝了两双千层底布鞋,做工十分精致秀气。
有她在,许春艳感觉生活充实不少,两人也能唠得开,闲来没事,娄晓娥还会领着她和小燕子去外面逛逛,所以一家子人都挺欢迎娄晓娥。
“秋叶,青山,你是不知道,上午你们走了之后,院子里闹得多激烈,三大爷阎埠贵家里乱成一锅粥,听他说,是傻柱调戏他未来儿媳妇,两帮人还打起来呢!”
娄晓娥抿了一口热粥,十分八卦的聊道。
白天所有的经过都被她尽收眼底,包括傻柱挖墙脚失败被揍的丑态。
这更加让她坚信,傻柱就是个无耻之徒。
同时也对耷老太太起了怀疑,为啥老太太总在他面前讲傻柱的好话?
“阎埠贵儿媳妇?是不是叫做于莉,她咋来了?”
李青山有些纳闷,原著里于莉和她妹妹于海棠,那可是一对姐妹花,有枭雄之志的人喜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