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粪拉到头上了?这方圆几里不可能有麻雀呀,当时全当害虫给清理完了,不会是要下雨吧。”
易中海抬头望了眼暮色粼粼的天空,确认今晚不会下雨之后,也没为难这个小屁孩,耸耸肩膀继续跟旁边的秦寡妇举案齐眉。
还真别说,易中海浓眉大眼长的端正,秦淮茹又面容姣好,两人走在一起莫名有种夫妻感。
这俩人心情惬意如胶似漆,而坐在炕上透过窗户查看情况的傻柱却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这个野种易小川,怂包货,没良心,小黄脸!”
恶狠狠的嘟囔几句,傻柱将炕上的小木桌一把推倒,木桌上摆放的瓷瓶稀里哗啦碎一地。
得,听这声音,那瓶跌打损伤药又报废了!
夜幕冗长,在工厂里忙活一天的工人也开始在院子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逛唠嗑。
一瘸一拐的傻柱找到刘海中:“二大爷,现在一大爷没有消息,全院就你说话最有话语权了!这个野种怎么处理还是得让你来召开大会讨论讨论。”
刘海中下午看热闹的时候被揍了一顿,对易中海这嚣张跋扈的劲也是十分看不惯,两人商量商量便开始召开全院大会。
按照惯例,易中海不在院子里主持大局,那刘海中也同样有权利召开全院大会,俩人又去找到阎埠贵,三个人一致认为确实该整治整治这个山里来的野娃娃。
当然,像这种浪费时间又没营养价值的聚会,李青山是向来不感兴趣的,刘海中也知道李青山对这不感冒,所以十分识趣的没有去喊李青山。
反而特意派人去敲秦淮茹家里的门:“秦淮茹,别睡了,开会呢,开会呢,大家伙都等着你呢!”
秦淮茹正和易中海在房间里聊天,听到门外的动静一时有些犹豫,她知道这次会议明显是针对自己和易小川,如果去的话纯属是自找没趣。
“小川,赶紧把灯关掉,咱就装睡没听到。”
易中海对此嗤之以鼻,他在四合院里召开那么多次全院大会,难道还怕刘海中那个酒囊饭袋?
“秦姐,你是多虑了,他们不敢把咱们怎么着,下午的时候可是这些人先上门找茬的。”
易中海有些得寸进尺的拍了拍秦淮茹的小手,对方也没有躲避,脸色微红嗔道:“话是这么说,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不要干涉为好。”
易中海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放着娇滴滴的美女不管,跟那群大老爷们掺和干什么?
当即将灯关上,开始装缩头乌龟。
中院,为了彰显自己的威严,刘海中他特意从自己家里搬出个方桌,大马金刀的坐在方桌对面,旁边是阎埠贵和傻柱。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看着傻柱满脸嫉妒,他其实也是个官迷,院子里几位大爷虽然不算什么官,但好歹也有几分话语权。
怎么就让这个大傻子傻柱给拱了?老天无眼!
“咳咳,这次开会,是易中海他儿子的问题,这个具体情况呢,大家伙应该都清楚,让大家伙坐在这里呢,就是想让大家伙商量商量该怎么办。”
刘海中装模作样的抿了口水,拿腔作调。
“二大爷,可是人家压根都没来呀,咱们商量有屁用啊,就算是商量出个花来,人家压根就不听能咋办。”
许大茂毫不客气的拆台,下午易中海暴打傻柱对他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这家伙可不好惹。
“呃?没来?那秦淮茹呢!她也没来!”
刘海中差点被那口水呛死,敢情自己这是白忙活了,煞费苦心准备,结果人家压根看都不看一眼。
这一刻,刘海中仿佛受到亿点点暴击。
“那可不是,秦淮茹家里没一个人来,李青山他们家和娄晓娥也没来,我看咱们这个大会办的是名不副实,你呢,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喝喝茶,看看报纸吧。”
许大茂的嘴向来阴损,嘲讽起人来毫不含糊。
“那个,大茂说的也有道理,李青山没来可能是忙着工作,人家上次可还被嘉奖了呢,那咱们掺合不了,秦淮茹身为罪魁祸首不来,怎么着都有点说不过去,这叫什么?这叫做贼心虚!”
三大爷阎埠贵知道自己儿子阎解成被李青山看中之后,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这件事给了他惨淡生活中一点希望,只要自己肯上心,说不定李青山还能帮他说说好话,让他重新回到学校里教书呢。
“可问题是秦淮茹她不来,咱们又都是五讲四美的好人,总不能硬把她给拽出来吧。”
刘海中开始犯起难来,易中海那家伙傍大腰圆真要是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傻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坐在桌子上挺像个模样,咋碰到事畏手畏脚的?傻柱你起开,听我出个主意!”
许大茂一把将腿脚不便的傻柱给拽开,大大咧咧坐到椅子上:“他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不肯出来,咱们想办法把他骗出来不就得了,就说街道办的人来调查情况,随便找个理由框出来不就得了。”
骗人说谎这方面,许大茂那是杠杠滴。
傻柱做的好好的突然被拽开,刚想狠狠教训这个冤家,结果他病体支离只能垂头丧气站在旁边干气。
刘海中一听觉得这个计策有道理,重新派人去把秦淮茹叫出来,这次秦淮茹和易中海倒是没有继续当缩头乌龟,按照设想的那样来到众人面前。
“秦淮茹,真没看出来你这头老牛还想嚼嫩草,咋,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该不会是在干坏事吧?”
许大茂表情十分猥琐,轻浮的嘲讽道。
平常在四合院里,秦淮茹也没少受他接济,不过这女的鬼精鬼精的,许大茂费尽心机也没弄到手。
看了一眼旁边精壮魁梧的易中海,许大茂表情有些哀伤,人家能弄到手,他却只能弄到手。
“二大爷,你看看这许大茂满嘴胡话,都是荤段子,他咋能冤枉人呢?我跟小川清清白白,一大爷不在家,我好心好意的照顾小川,有什么错?我家婆婆可还在炕上看着呢,能有什么问题?”
秦淮茹意识到被耍,十分恼怒的瞥一眼许大茂,像这种缺德骗人的谎话,也就只有这家伙能想出来!
刘海中被许大茂抢风头心里正不满,恶狠狠训斥了句许大茂,这才开始进入主题。
“秦淮茹啊,这个山里人不能留在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