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斤猪肉全部被你私吞了?傻柱你恬不知耻,厚颜无耻呀,想我平常连闻都不敢多闻,一条咸鱼能吃几个月,好不容易攒了点猪肉,全被你给祸祸了!”
三大爷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当着大家伙的面想扇傻柱一个大逼斗,他心都在滴血。
要知道这年头吃肉可都是奢侈的事,他们又不是李青山有上面奖励,只能等到逢年过节才能沾点荤腥。
谁能想到,傻柱这个憨货不坑不响黑几斤猪肉。
阎埠贵毕竟年老体衰,还没靠近傻柱就被对方抢先一拳正中脸庞:“老家伙,喊你一声三大爷还真把自己当成爷了,别给脸不要脸当心把你几颗门牙敲掉。”
阎埠贵被打的鼻血直流,捂着鼻子推后几步:“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你爹被人打了,还在旁边看什么看,赶紧招呼人操家伙呀!”
阎家几个人从错愕中回过神,拿扁担的拿扁担,拿擀面杖的拿擀面杖,还有人掏出烧火的铁钳随意挥舞。
“该死的傻柱欺人太甚,大家伙一起上呀,教训教训这个缺德玩意儿。”
痛打落水狗这方面许大茂一向很擅长,撺掇着人群一起蜂拥而上,把傻柱打的哭爹喊娘。
但诡异的是,傻柱尽管被打的头破血流,但嘴依然犟的要命,死活不肯说出半点求饶的话。
“怂包许大茂你往哪踢呢,那天夜里你不也挺高兴!”
“哎呦喂,谁穿的皮鞋,你个穷酸摆什么阔老!”
“哎哟喂,疼死了!你们这群怂包蛋,别让我找到机会,找到机会之后像杀猪一样一个个全部不放过!”
说得越多挨得越狠,很快就只剩下他凄厉的惨叫。
李青山皱了皱眉头,看着背包格子里还剩下两张有话直说符陷入沉思,难道自己误会伞兵系统?
这玩意功效这么强,说不定以后还能别有用途。
“那啥,于莉同志,不好意思,好好一场婚礼办成这个样子我其实也有一定责任,抱歉。”
事态发展成这个局面,要说最有该委屈的人肯定是于莉,但是不知道为何,于莉只是紧咬嘴唇默默看着他不说话,那眼神中充满复杂的情绪。
“秦淮茹现在该兑现你的诺言了吧?喏那盘子青菜还摆在桌面上,大家伙都看着你呢,赶紧吃吧。”
娄晓娥眼看秦怀茹想要混在人群中偷偷溜走,赶紧拉住这个之前大放厥词的寡妇,眼神中充满挑衅。
愿赌服输,秦淮茹这次想赖账都不可能。
许春艳也十分有兴致的补充道:“蛾子,你说错了呀,咱们之前的赌注可不只是那盘蛆,还有厕所里新鲜的呢,可不能让她占到便宜。”
“这个,那啥,大家伙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之前就过过嘴瘾罢了,开玩笑当不得真的,一大爷,一大爷你别走啊,帮我说句话呀,蛆是真咽不下去呀!”
易中海面对秦淮茹的求救一言不发,他现在也跟聋老太太学会了间歇性耳聋,摆拦装死谁不会呀?
眼见仅剩的靠山也不搭理自己,秦淮茹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不吃成吗?”
秦寡妇三板斧:道德绑架,擦边球,装惨卖可怜。
李青山刚想提醒许春艳她们别上当,却看见娄晓娥十分大度的点点头:“不吃也可以,刚才我们出了多少钱,你就输多少钱,把这些钱拿来就成。”
“啊,要钱?我们家一穷二白,哪来的钱呀,你们这不是明抢欺负人吗,还有没有点良心。”
秦淮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搁往常情况下只要自己挤两滴猫尿,基本上就能把这事摆平,娄晓娥什么时候欣赏也这么狠毒了?
“没钱?刚才你伸手找我们要钱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你穷难道大家伙都不穷吗?只不过大家伙不挣那来路不正的钱,大家伙有廉耻心嫌那些脏钱烫手,跟你这种人可不一样,废话少说要么拿钱要么吃蛆。”
娄晓娥语气十分冰冷,她这些天跟许春艳住在一起,可不单单只学会做饭,怎样对付秦寡妇这种绿茶婊也算有了几分心得。
秦淮茹气得直冒眼泪,但是没有一个人搭理她,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要她拿出那么多钱还不如把她给杀了呢,最后实在推脱不了,闭着眼硬是咬牙把那盘菜盘子里的蛆给吃干净,吃完之后边抹眼泪边往自己屋里跑。
那副委屈巴巴的劲,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怎么欺负她。
“娄晓娥,李青山你们等着!“
秦淮茹声音中充满悲愤,倒是把旁边凑热闹的李青山搞得十分尴尬,吃菜盘子里的蛆这事跟他有什么半毛钱关系?又不是自己硬掰开她嘴往里灌。
娄晓娥同样不甘示弱:“秦淮茹别走呀你,还有粪坑里面新鲜的蛆呢,你还没吃完呢,咋能耍无赖!”
秦淮茹把大门被狠狠关上,抹了抹嘴上的脏东西,把头埋在膝盖里放声痛哭:“呜呜呜,都是群丧尽天良的玩意,欺负人,不讲理呀,老天无眼。”
贾老太太正在炕上躺尸,她前些天被刘光天捉弄搞得现在还有后遗症,粪便失禁再加上行动不便,所以并没有参加阎解成的婚礼。
棒梗、小当嘴歪眼斜已经被送往医院治疗,暂时还看不出来什么成果,房间里只有槐花一个人陪着她。
挣扎爬起来看了一眼秦淮茹,贾张氏愤怒的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破鞋,自己在外面吃独食也就算了,还跑到屋里哭丧,看你自己吃的嘴角都流油!”
“嘴角流油?”
秦淮茹十分诧异的摸了摸嘴唇,发现还真的有几分类似于油渍的东西,都是那些白白胖胖的蛆爆浆出来的。
傻柱那个家伙贼恶心专门挑浑源饱满的蛆,秦淮茹当时吃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但是被贾张氏是这么一打断,瞬间那股犯恶心的劲儿就涌上来了。
“呕,……”
秦淮茹没忍住,在自己屋子里面吐了出来。
贾张氏见秦淮茹吐出来,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难道这个不争气的破鞋真的背着自己儿子和院子里面的人有染,现在居然还怀了那个人的孽种!
“你,你,你不守妇道,你就是条破鞋呀你……”
贾张氏胸腔里的气没顺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