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镇侧头往暗格瞄一眼,确定安全后才下地,走向杂物书架撕下一片布料,然后转身快步赶去弓箭散落的地方。之前看见地面也有弓箭,只因灰尘覆盖,勉强露出箭矢轮廓。现在地面横七竖八地躺五支黑色弓箭,武镇看见大理石墙上有三十多个新旧痕迹凹口,一寸深。望着全黑色的弓箭,武镇诧异道:“黑羽箭!”
武开自然听到,但是好像听说过,名字好熟悉,一时半刻想不起来!
武开看着父亲手拿刚撕下的一片布料,包裹箭身拿起俩支仔细端详。弓箭很特别,黑色三角棱形锈迹斑斑的箭头,整个箭头约四寸长,一寸半宽,非常锋锐,而且箭头与箭杆连接口呈倒三角棱形箭头,中箭之人如果硬拉拔箭,肯定疼痛加倍;箭杆通黑约长一尺多,比尾指小一半大小;箭身后段俩侧各有羽翎;箭末端呈半圆凹状,那是弦槽。。
武镇然后放近鼻子前闻一闻气味,再走向石圆桌,即将黑色锈迹箭头往油灯上火苗一烤的时候,回头想说什么,看着儿子受伤的右臂决定放弃。放下手中的箭在石圆桌上,取出干净布块,沾水洗一遍拧干,递给儿子说:“开儿,先拿着,等一下臭到别的异味,快速闭气,用湿布捂口鼻呼吸!”
仅仅一个呼吸后,“嗞嗞”声响起,黑色箭头上冒黑烟,而且气味格外刺鼻。武镇马上收手,将黑羽箭放下台面,放弃继续火烤。后退俩步,大手一挥,一阵狂风在石室内旋转卷起来,刺鼻的气味瞬即变淡。
一盏茶的时间后,武开感觉安全了,随即询问:“爹,这些黑羽箭有什么特别吗?”
武镇望着烧到焦黑的箭头反问:“开儿,你可知神臂弩?”
武开眯着眼沉思片刻后,瞬间激动万分地说:“爹,孩儿在家中书籍里看过,这神臂弩是我们北宋朝军械,非军中之人—禁用。”
话语刚刚说完,武开突然脑袋灵光一闪,惊讶道:“黑羽箭是用神臂弩射出的?不对,是神臂弩专用黑羽箭?也不对?”
武镇望着儿子有点语无伦次,大概意思说中一半。于是色厉内荏尾尾道来:“神臂弩的确是军械,非军中之人—禁用。黑羽箭是神臂弩其中一种常用次数比较多的箭矢而已。一经发现外面有人使用,不上缴官府,属于重罪,怕有牢狱之灾。严重可要砍头。不过看情况,暗中破财挡灾,找替罪羊,出趟远门隐姓埋名躲一俩年 、三五年回来就可以。
黑羽箭箭头是矿石金属特殊打造,锋锐且耐生锈,桑木作箭杆,尾翎用鸟羽。这种箭穿透力强,速度非常快,飞行中声音很微弱,射程远到二百四十步。被誉为天下第一箭之称!”
武开连续不断点头,表示认同。
随即石室恢复沉默……
武开似乎心有疑惑见缝插针地道:“爹,方才你为什么用火烤箭头,而且箭头散发气味格外刺鼻?”
武镇继续为儿子解惑:“爹方才捡起黑羽箭已闻过气味,虽然时隔久远,但是依然还残留腥臭味。用火烤通过颜色和气味可以确定哪一种剧毒。箭头是经过剧毒长时间浸泡,可以长时间保存毒性不减弱。遇火烧变化淡绿色火炎,冒黑烟,气味刺鼻,可以确定是剧烈蛇毒。普通人沾上,没及时吃解药,一盏茶的时间后中毒而毙命;武者体质强,时间可延长些。达到内劲中期可运功暗劲将剧毒压住,抑或将剧毒慢慢逼出体外,身体会有一段虚弱期,实力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