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鲁笑吟吟折回,来到何木耳身旁蹲了下来,这么近距离的打量实在有失体统。
何教主此时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张小鲁的手腕。
“阿哥,求你杀了我,我好难受。但我不能害了你,我的身子从小就开始喂毒,任何男人与我交合之后,都会中毒而亡。”何木耳语音娇媚,又糯又脆,一声阿哥嗲得不得了。
她现在体内有无解的见血封喉,还有洪通安的奇银散,两种毒药发作让她痛不欲生,既然死路一条,为何不清白的去死。苗族女子虽然对繁文礼节很不耐烦,表面看来热情似火甚至有些放浪,但对贞洁看的很重要。
所以何木耳宁可死也不能破身,对她来说家族的荣誉和教规重于生命。
张小鲁其实除了好色,并非无恶不作的歹人。这一点何木耳看得很透彻,说到底他就是个顽皮的孩子,哄一哄他就不那么顽劣了。
果然,在听了何木耳的肺腑之言后,张小鲁有些动容。
他将身体又往何木耳身边挪了一些,甚至蹭到了人家的大白腿。
张小鲁不顾何木耳的哀求,直接把人家压倒在草地上。
“阿妹,在你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你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张小鲁停止进一步的动作,
“若我破了身,即使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受,将会遭受万蛇啮咬之惩罚,家族也会为此蒙羞,可你还是执意不放过我,你能体会到我心中的绝望么?”何木耳嘤嘤的哭出声来。
张小鲁嘴角微不可查的挑了一下,
张小鲁心中洋洋自得,武林高手又如何,三位宗师级别的大咖已经被我尽数收服,到了采取怀柔政策的时候了。
“怕了你了,虽然我垂涎教主的美色,但却并非色中恶魔,今天老子也摸了也扣了,作为回报帮你解毒就是了,收起你的眼泪吧!”
很快,何木耳就感觉身体轻盈了不少,作为用毒高手她明白体内的毒正在消散,却不明白这小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一刻钟之后,张小鲁长吁一口气,
“不好意思,我并非占姑娘便宜,只是解毒必须要从檀中入手。”张小鲁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了解,莫要自责,我相信你的为人。”何木耳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对张小鲁的解毒手法崇拜不已,又怎么会怪罪呢?
“理解万岁,请姑娘站起身来,感觉一下身体有无异样,解毒是否彻底?若是没有异常我也该离开了——。”
何木耳果真跳跃起来,轻盈的旋转了几圈,裙摆飞扬体香沁人心脾。
“咯咯,我好了耶,咦,你怎么流鼻血了?”何木耳掏出随身携带的锦帕给张小鲁擦拭,
“好有男人味啊,比我们大山里最强壮的阿哥还威武——。”何木耳心神荡漾。
“走了——。”张小鲁转身就走,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made,早知道是这个样子,老子就不做君子了,日了不就一了百了了,现在可好成道德帝了,我看你还怎么下手!”张小鲁有点悔不当初。
“哎,停一下!”何木耳招呼道。
“教主还有事么?我很忙耶——。”
“没事——。”何木耳笑意盈然。
搞得神秘兮兮滴,哎,这次老子亏本了。张小鲁晃悠着就要走出小树林。
何木耳望着张小鲁离开的背影,把带血迹的锦帕揣进了怀里,朝他喊了一声。
“阿哥,谢谢侬——。”
张小鲁没有回头抬起手臂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日暮黄昏,一曲情歌回荡在山野树林。
蝴蝶为何徘徊在草丛,
是不是他想留住那个梦,
是否路已经走到尽头,无法再回头,
我愿自己变成微风,轻吻你的手,
把你紧紧拥抱,等待那来生再爱。
“还是我家丝儿好,生番蛮夷不对老子的胃口,走咱们下山,找个地方做游戏去。”
此时,外围的战斗已经结束,对方的有生力量被消灭殆尽。
“哎,该让张玉基来洗地了,又死了这么多人,阿弥陀佛——。”
这时候,史蒂文跌跌撞撞的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