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关山,这个身高已近一米七的壮硕少年,平日里因为常年帮忙农活练就的强健体魄。
然而此刻,他被那个比他强壮不知多少倍的中年壮汉扛在肩头,显得那般弱小与无助。
那中年壮汉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眼角斜贯到下巴,让他本就狰狞的面容更添几分凶恶。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与无情,仿佛世间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只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蝼蚁。
贺关山试图挣扎,他扭动着身躯,用拳头不停的击打男人的背部,试图让他放下自己。
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里,燃烧着反抗的火焰,可这一切在中年壮汉的绝对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中年壮汉步伐沉稳有力,丝毫不被贺关山的挣扎所影响,一路大步流星地走着,每一步都带来一阵颠簸,让贺关山的胃里翻江倒海。
终于,在这一路的颠簸过后,贺关山被中年壮汉毫不留情地丢进了一辆吉普车内。
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座位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唔嗯!!”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手脚就被迅速绑住,动弹不得。
“放我离开!”贺关山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他怒视着中年壮汉,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男人冷漠地望着他,冰冷的视线就好像在看一只蝼蚁一般。
“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贺关山大声吼道,但回应他的只有中年壮汉无视他的眼神和紧闭的车门声。
吉普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疾驰,扬起阵阵尘土。
贺关山被颠簸得头晕目眩,胃里的不适感愈发强烈。
他试图观察车外的情况,可除了飞速后退的树木和荒草,什么也看不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吉普车停了下来,四周的坏境如此陌生,是他从未到达过的地方。
贺关山被中年壮汉粗暴地拽下车,眼前是一片茂密的边境丛林。
树木高大而浓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但在贺关山眼中,这片丛林却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恐惧。
中年壮汉推着贺关山走进丛林,他的脚步坚定而急促,贺关山被绑住的双脚在地上艰难地挪动着,不时被石头和树枝绊倒。
“走快点,小子!”中年壮汉大声呵斥道。
经过一路的艰难跋涉,贺关山被男人无情地推搡着,一步一步朝着伸出走去。
到最后,由于他一直倔强地不愿意配合,最终被粗鲁地拖拽着,像一件毫无价值的货物,带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佣兵团基地。
这是一个隐藏在深山中的破旧营地,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铁丝网,那尖锐的铁丝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一座座瞭望塔矗立在营地的关键位置,全副武装的守卫站在上面,他们目光凶狠,如同恶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贺关山被毫不留情地推进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仿佛将他与外界的一切希望隔绝开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令人作呕。
房间的角落里堆满了无用的杂物,乱七八糟的废弃工具被凌乱地丢在那里,仿佛诉说着这间小屋的偏僻与孤寂。
“小子,在这里老实待着,别妄想逃跑!”
那个满脸胡茬的男人恶狠狠地说道,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充满了威胁。
贺关山愤恨的怒瞪着眼前的男人,直到男人离开。
他才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从这看似绝望的处境中寻找着可能的逃脱机会。
就这样他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几天内,男人时不时会来看望他,就好像看一头养不熟的狼崽子。
但是换来是依然贺关山不停与他斗狠,逃随时想要逃跑的态度。
因为关在基地的这几天里,贺关山透过窗口目睹了佣兵团成员们令人发指的各种恶行。
每天夜幕降临,他们便开始酗酒作乐,酒瓶子摔得满地都是,吵闹声和叫骂声此起彼伏。
他们喝得醉醺醺,脸红脖子粗,稍有不如意便大打出手,拳头挥舞,桌椅翻飞,毫无半点纪律可言。
时不时会从外面抢来邻村的女人,拖到角落实施暴行,哭声和怒骂声,在夜里传遍整个基地。
所有人都嬉笑着看着这一切,仿佛都司空见惯一般。
对待抓捕回来的俘虏,他们更是毫不留情。
经常能听到从其他房间传来的凄惨哭喊声,那是俘虏们遭受酷刑时发出的绝望哀嚎。
贺关山还会看到那些伤痕累累的俘虏被拖出去,他们的身体血迹斑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而佣兵团的成员们却对此哈哈大笑,仿佛在欣赏一场残暴虐杀的表演。
更甚至有些被抓来的俘虏试图反抗,结果被几个强壮的佣兵狠狠按在地上毒打。
他们用皮鞭无情地抽打他,每一鞭下去都带出一道血痕。
俘虏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而那些佣兵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直到他们自己打得累了,才将奄奄一息的俘虏随意扔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