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关山勒死带头要搞他的男人后,他的日子明显就太平许多。
那天过后,即便被看守发现了尸体,所有人都识相地闭口不言,没人敢说出凶手是谁。
监狱里的氛围变得异常诡异,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
贺关山照常过着他的日子,表面上看似平静,但内心却始终紧绷着一根弦。
他知道,即便这个男人的行为暂时被压制下来。
但据他猜测某人很快就会又安排新人来对付他,狱内可能会再次掀起波澜。
在监狱的操场上,贺关山独自朝安静的角落走去,打算晒晒太阳。
周围的犯人看到他,眼神中立刻充满了恐惧和敬畏,纷纷避开,远远地绕着他走。
曾经那些嚣张跋扈的家伙,此刻都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贺关山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他的目光冷漠而深邃,仿佛能看穿每一个人的心思。
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贺关山在监狱的日子,单调而冗长。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沉闷压垮时,一些微妙的变化悄然来临。
没多久,几个在狱中颇有“地位”的犯人主动找到了他。
那天,阳光透过狭小的窗口斜射进来,在牢房的地面上留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贺关山正靠在墙角,无所事事地望着那束光,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关山,我们想跟你谈谈。”一个身材高挑瘦弱的中年犯人率先对他开了口。
贺关山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面前这几个人,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示意他们继续说下去。
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之前那男人在的时候统率着整间监狱,眼下他的位置空出来了,我们觉得你有能力接替他,管理好这监狱里的犯人。”
贺关山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漫不经心地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啊。”
另一个胖胖的犯人赶忙凑上前,急切地说:“可在这地方,有权力总比没有好。而且你也看到了,大家都服你。”
贺关山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在他们几个人脸上来回扫视,心中暗自思量着。
他确实觉得这狱中生活太过无聊,每天无所事事,仿佛生命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渐渐枯萎。
或许,接受这个提议,能给自己找点事做,改变一下这压抑的现状。
想到这里,贺关山微微点了点头,说:“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从那一天开始,贺关山正式踏上了他的“统领之路”。
他的第一步,便是必须得立威,让还有一个刺头彻底服他。
这天在监狱的操场上放风时,正好所有犯人被集中在一起,贺关山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走到众人中央,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每一个人的眼睛。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老子说了算!谁要是敢不听话,后果自负!”他对着众人用着不大但很具威严的语气开口说道。
所有人都安静地停下手里的事情,心惊胆战地看着他,让贺关山说话的声音,在空旷的操场上清晰的回荡,传到了所与人的耳朵里。
犯人们面面相觑,个别心中虽然有些不服,但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贺关山看到他们的反应,冷哼一声。
突然,他一把抓住身旁一个面露不服气的犯人,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提了起来。
“你,是对老子有什么不满??当面对我说!!”贺关山瞪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那犯人被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我没什么不满。”
贺关山用力将他扔在地上,大声说道:“都给我听好了,谁也别想挑战我的权威!”
随着时间的推移,贺关山管理的手段一向都是以暴制暴,谁敢闹事,就能知道他的手段如何强硬。
就这样经过没多久,所有人都对他俯首称臣,没人再敢闹事。
可有一天,监狱里新来了一个犯人,他的到来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
据说,这可是个因误伤致人死亡的杀人犯,杀的人听说还是个警察。
当他踏入监狱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想看看这个新来的家伙是否有胆量挑战贺关山的权威。
贺关山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新面孔,但他表现得异常淡定,似乎并未把这个新来的犯人放在眼里。
然而,在他的心中也难免有一丝警惕,也在偷偷观察着这家伙的一举一动。
新犯人初来乍到,对监狱里的一切都还很陌生。
但他很快就察觉到了周围人不寻常的目光和气氛,也听说了贺关山在这里的地位。
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不想惹事生非,他深知监狱内的绝对都不是善茬;另一方面,他也不打算进来后一无所谓,也想方设法会会这个监狱里的头头。
此人正是当年二十出头的泰格,他带着任务进入了这间监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泰格小心翼翼地行事,尽量避免与贺关山发生正面冲突。
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的关注之下。
他每天都思考着,要如何攻克贺关山是个难解的课题,并顺利获得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