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请进,这间松柏居,便是暂住的居处了。”
刘夫人的副手客气地将他们带到这间独栋小楼后,便离开了。
小楼地处山谷深处,四周是茂密的森林和一望无际的草坪。
除了那片危险的悬崖之外,倒也显得格外宁静。
阿金阿银则被安排住进隔壁不远处,另一幢小楼里。
“我们先去那边看看情况。”说完,两人就跟着下人朝隔壁小楼走去。
泰格则牵着流云的手,走进这座遗世独立的小楼。
里面布置简洁而温馨,一楼是客厅,摆放几张木质的座椅。
二楼是卧室,房间不大,比之前神秘小屋相比还小一点点。
门口处有一个双人沙发,面前是一个木质茶几,用来接待客人。
床铺整洁干净,旁边有一扇雕花的窗户。
窗户旁一张木质桌子,搭配一把木质椅子。
阳光透进房间洒在书桌上,营造出一种安静的氛围。
微风轻轻吹起窗帘,带来一股青草的气息。
整体装饰都采用木质的天然材料居多,给人感觉很舒服。
“嘟嘟嘟”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谁啊?”
流云下了楼,走到门口开了门,听着对方说明来意。
“孙大夫你好,里面请。”流云立马闪到一边,迎接大夫的入内。
一位头发花白穿着白大褂的大夫,身上背着传统的医药箱。
一看就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医学界的长辈。
流云领着这位老中医,走进了二楼的卧室。
原来是刘夫人知道泰格受伤,为了不失礼节,特意安排寨里的老中医过来为他查看下伤势。
孙大夫拆开他腹部裹着的绷带,细致地检查了泰格的枪伤。
所幸子弹并没有伤及重要脏器,加上枪伤前期经过细致的清创缝合,基本问题不大。
此刻小屋二楼的沙发上,某位伤员正侧躺在那边。
“啊啊哈~”
泰格双手搁在脑后,懒散地打着哈欠,根本无心听大夫的唠叨。
“幸亏没有伤及重要器官,记得让伤患好好休养,不要碰水也不要剧烈运动,最快一个月也就能痊愈了。”
老中医一边认真将检查工具收入医药箱,一边仔细地告知流云照看病人需要注意的细节。
“知道了,麻烦大夫。”流云乖乖地听取着医生的嘱托,点了点头,把他的话都牢牢记在心里。
“记得及时换药,保持伤口清洁。”老中医听说之前的手术是这个小女人做的,不由得佩服她的勇气。
放心把照看任务交给她后,突然想到什么,再次开口说道:“我再配合一些补充气血的中药辅佐一下,应该会痊愈得快一些。”
最后,老中医跟她再三强调了注意事项,提起他的医药箱离开了小屋。
只盼着泰格尽快康复,赶紧离开,免得给寨里惹祸上身。
“大夫您慢走。”送走大夫后,流云再度回了二楼。
泰格斜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呼吸平稳,脸色也相交昨天好了许多。
帅气的脸庞,依旧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即使受伤,依然难掩他的锋芒,透露出一股战损后的美感。
他抱着手臂,安静睡着的样子,好似一位刚经过激战后的战神。
眉宇间,还流露着一丝丝的戾气。
流云坐到床边,默默注视着他的睡颜。
心想长这么好看的男人竟然选择去做卧底,实在是暴殄天物。
他这么优秀,即便从事别的行业,那必定也是佼佼者。
可惜,人的命运就是如此神奇。
他身处这个旋涡中,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片刻后,小眯了一会的泰格,悠悠转醒。
“醒啦。”流云在旁边悠悠说道。
泰格坐直身体后,冷不防,一把将流云揽入怀中,在她脸颊上猛地亲了几口。
“干嘛啊...”流云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到了,害羞得用手推了推他胸口。
“你这么偷看我,是想把我吃掉吗?”原来泰格一直没有睡着,把流云偷看他的过程全都收进心里。
“哎呀,你又逗我。”流云被他逗得满脸通红,这个原本冷静沉稳的男人,现在怎么越来越不知收敛。
逗完流云,看她着面红耳赤的样子,他满意的扯出一个微笑。
老神在在地伸了个懒腰,拉开窗帘看了眼窗外,发现并没有人监视。
从容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没任何异常。
于是,掏出腰后的枪,随手放在桌子上。
“这边还算安全。”厉澜说话的语气,显然也放松了些。
此刻的他,换上一件白衬衫,衣服半敞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胸肌。
正午的阳光照射进了屋子,微黄的阳光包裹在他身上,使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朦胧的性感。
“我们这几天,暂时现住在这边吧,量金爷也不敢随意上门找麻烦。”
顺手脱下了衬衣,仍在一边椅背上,斜靠在书桌旁说道。
只见他宽肩窄腰,线条分明的胸肌和八块腹肌,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即使受伤,依旧充斥着他极具男性荷尔蒙的魅力。
眼前犹如希腊雕像般流畅的肌肉线条,给流云一种巨大的视觉冲击。
此刻的他腰部缠着厚厚的绷带,仰头长长的伸展了下身体。
他与生俱来的带着一股危险的美感,让流云看的移不开视线。
此刻的他就像只慵懒的豹子,在狩猎后卸下了防备,渐渐放下了从昨天至今都紧绷着的迫人气势。
“小云,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我可能没法好好养伤了。”泰格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刚想拿起抽的烟,突然放了下来。
他早就察觉到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不放的小可爱。
热烈的眼神,实在让他无法忽视。
“啊?...你,你瞎说什么呢。”流云眨了眨迷离的大眼睛,害羞地收回火热的视线,捂着泛红的脸颊转别过身,不去看他。
“我可能会经不住诱惑,想要进行一番剧烈运动了。”泰格心情不错,继续逗弄着她。
“哇啊,大白天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泰格刚说完,只见流云捂着越为发烫的小脸,一下子扑倒在沙发上,小脸埋在柔软的沙发里,死也不肯抬起头。
看到她做出这么可爱的举动,泰格实在忍不住地走到她身后。
手臂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整个人一把搂进他的怀中,把她放在大腿上,一同坐在沙发上。
一只手轻转过她的身体,捧起她的羞红发烫的脸蛋。
热烈的目光,贪婪的注视着她娇媚的模样。
泰格先亲了亲她额头,接着是紧闭着的双眼和鼻尖。
最后低头毫不犹豫地含住她红润的唇瓣,深深地吻了起来。
“唔嗯,你别...”
流云开始还轻轻推搡着,又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慢慢就停止了挣扎。
配合地将小手抚上他强壮的手臂,依恋地勾住他的后背,顺从地接收他这个充满爱意的吻。
唇舌在她红唇上来回的摩挲着,火热的舌尖趁着她微微张嘴呼吸时探了进去。
流云早已习惯了他毫不掩饰的表达欲望的方式,便任由他的舌在她口中来回肆虐。
最终再也受不他这般勾引,伸出小舌与他在双唇间共舞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个吻持续多久。
泰格才喘息着,离开她甜美的红唇,贴着她的额头,对上怀里流云眼含氤氲的眸子。
流云不停小声喘气着,眼神逐渐泛起了迷离。
将人往怀里用力的带了带,刚要低头,再度将唇覆上去。
门口突然就传来了嘟嘟地敲门声。
“虎哥,刘夫人有请。”阿银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个时候,突然叫他们过去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