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开始玩儿女人,也不怕掏空了自己的身子。
也不知道他是胆子大了还是在那些狐朋狗友的怂恿之下,他竟然强行欺负了好几个女生,其中一个女生绝望之下竟然直接跳了楼。
幸好楼层不高最后捡回了一条命,但却落了个终身瘫痪的下场。
如此严重的后果,女生的家人自然不能接受,逼问之下他们得知了真相,然后找上了萧学宪。
虽然做坏事的时候萧学宪胆子很大,但真碰上这样的事儿他还是惊慌失措,只能遮遮掩掩地告诉了郑琳。
这为什么没有告诉萧济源,按照萧济源的性子,可能会当场把他打个半死然后送到警局去。
郑琳虽然恨铁不成钢,但还是给萧学宪擦屁股了,暗中挪用了公司的大笔资金用金钱的力量强行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
而那家人因为多方压力,也被迫搬离鹏城。
而后萧学宪就在郑琳的建议下直接出了国,准备用时间的力量让这些事情彻底隐藏下去。
可惜那个女生最终还是受不了瘫痪在床的日子,选择了彻底了结自己的生命,而他的父母也因此下定决心要彻底揭露萧学宪的罪行。
正好就碰上了萧芷溪在收集萧学宪的罪行,短暂的接触过后那对伤心欲绝的父母选择了相信萧芷溪。
至于郑琳,自然就是蓄意下药和挪用公款。
关于萧学宪并非萧济源亲子的这个问题,萧芷溪考虑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公布,毕竟对于萧济源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奇耻大辱。
但是如果不公布,萧芷溪也不愿意听见类似于萧济源这个父亲没有教育好、所以萧学宪才会做出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的话。
犹豫再三,萧芷溪觉得比起沾染上萧学宪这臭狗屎一样人物,面子也相对没那么重要了。
不过萧芷溪也没傻到说实话,直接暗示郑琳本来就没有生育能力,萧学宪只是她想方设法抱养的孩子罢了。
至于目的,就算萧芷溪不说,众人也会自发去猜测补充。
若是郑琳有个儿子,萧芷溪作为一个女儿嫁出去过后,萧家所有的财产不就自然而然地落在萧学宪的身上了吗?
虽然大家面上都唏嘘萧家的情况,但暗地里鹏城做亲子鉴定的人数却直线上涨了,尤其是那些家里孩子一大堆,但亲妈却都不是一个都家庭。
谁都不想自己戴绿帽,辛辛苦苦干出来的事业最后便宜了别人。
这些事情可谓人尽皆知,而罗赋自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再清楚不过萧学宪到底是谁的儿子了,原本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夺得萧氏实业的计划,竟然就这么被硬生生打断了?
他暴躁地翻看着各色报道,阴鸷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萧芷溪的脸上,突然发力对着显示器便是一拳。
萧芷溪!你给我等着!
“啊嚏!”鼻尖突然一痒,萧芷溪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
槿姨听着立刻上了心,“少夫人,是不是不舒服?”
郑琳母子的事情尘埃落定,萧芷溪这两天都没有再出门而是选择了休息。
恰好最近天气都不错,萧芷溪把看书的地点挪到了花房。
萧芷溪回过神来,开了个玩笑,“没有,可能是有人在想我吧。”
槿姨跟着笑了起来,脱口而出道:“那肯定是少爷在想你呢!”
话音落下,槿姨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心翼翼地瞧着萧芷溪。
她这破嘴,都说的是些什么话呢!
午后的阳光透过暖房的玻璃,照得萧芷溪身上也多了几分温度似的。
她嘴角的弧度没变,槿姨却无端感觉她的情绪差了很多,“槿姨,我想自己待一会儿,麻烦你先出去吧。”
虽然说得很客气,但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
深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的槿姨,自然连连应是:“好的好的……”
走出了一截距离,槿姨还是没忍住,回头轻声说了句:“不好意思啊,少夫人。”
萧芷溪淡淡笑了笑,却没说话。
暖房里的花开得明艳,萧芷溪这一笑并不比这些盛开的花来得逊色。
等槿姨真的出去了,萧芷溪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动作优雅而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其实她并没有因为槿姨的话而生气,是真的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坐一会儿,然后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槿姨虽然安静,但有个人在身边时时刻刻紧张地盯着的感觉——
说实话,不太好。
萧芷溪淡淡嘬了一口,苦后回甘的感觉让人回味无穷,悄无声息涤荡着用眼过度的疲惫。
郑琳和萧学宪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下一步,就该是罗赋了,萧芷溪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展翅的蝴蝶兰,漫不经心地想着。
不过罗赋可不是个像郑琳那样能够轻易就击败的对手,无论是他当初和萧济源成为所谓的好兄弟,还是这么多年来对萧氏实业一点一点地算计,都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机之深。
而且罗赋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很小心,明面上根本没留下什么把柄,背地里指使郑琳做的那些事情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
而且说出来,谁又敢相信,所谓萧夫人这么多年来竟然一直在和她的小情人算计着谋夺萧氏实业?
想着萧芷溪便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这事儿看来还急不得,只能慢慢来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有人吵着闹着要进来。
萧芷溪刚看过去,下一刻林沫的身影便闯入了她的视线当中。
那张愤怒不悦的脸,在看到萧芷溪的瞬间,立刻变成了鄙夷和不屑。
“林小姐,少爷还没回来,您去客厅等着吧?”槿姨急切地劝到,周边几个保镖也进退两难地看着林沫。
正牌夫人就在花房里面,这个祁晔封曾经的订婚对象也闹着要进去,这要真进去了还得了?
那不是明摆着的修罗场嘛!
槿姨和几个保镖心中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只想让眼前这个小祖宗赶紧离开,毕竟两头都是他们不好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