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们这么久没做了,不如就玩点刺激的。”
他看似在询问余安念的意见,实则用的是陈述句,看见余安念眼底的难以置信,他满意地唇角上扬。
“你疯了!”
余安念怎么可能会同意,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操场上,先不说会不会被人看见。
她凭什么和他做?
她亲眼看着他如何在她面前褪去军外套,精硕的八块性感腹肌隐隐能够透过薄薄的军衣看见,余安念却没有半点想欣赏的意思。
她的脸色雪白一片,血色一寸一寸褪去,在沈墨柯半跪下的那一刻,她抓住机会抬脚往他最重要的部位踢。
但是失败了,她修长的双腿被大掌紧紧地扣住了,沈墨柯面色平淡,他扯开嘴角,洁白的森牙无端给人几分恐惧感。
而他说的话,更是让人胆战心惊。
“宝贝,不要逼我废了你这双腿,恩?”
沈墨柯的眸色冰冷,看着余安念骤然间大骇的神情,他很是满意。
“沈墨柯,你没有资格碰我,滚开!”
余安念怎么可能会如此容易妥协,但他们之间的力量向来都有悬殊,当她的双腿被顶开,他的一只膝盖危险地抵在余安念的三角地段时。
余安念的眼底满是惊慌失措,她不要在外面被……
“怎么?被他碰了我就碰不得?说你清高还是太爱他了?为他守身如玉给我看?宝贝这是想让我吃醋吗?”
沈墨柯的嗓音满是嗜血的戾气,周身散发着森冷的气场,他的手指游走在余安念精致的蝴蝶锁骨上,余安念忽然明白了。
原来,这世间男女彼此的亲密触碰带来的不一定是温度,有时候会让你瞬间如坠冰寒地狱。
“你想太多了,放开我!”余安念眼眶下泛红一圈,清冷的小脸上覆盖了一层的冰寒。
她还是那句话,有些事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你懂与不懂,都与她无关。
说白了,有时候她就是心高气傲的很,她不会为了一个人而去改变自己。
爱情并不是生活的所有,妈妈走后这么多年来她一个人活着还不是好好的。
清凉的风袭过身子,余安念起了一身的粉色颗粒,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感觉他是在给自己屈辱。
“大姨妈这么快就走了?”
沈墨柯没有抹到想象中的那层棉,有些不悦,低头仔细一看,半点那种血迹的颜色都没有。
不对啊!
她的周期又何止只是短短这么几天。
余安念冷笑,“难不成你还想浴血奋战?”
还真是重口味!
沈墨柯没有理会余安念的嘲讽,拿起一旁自己的军外套将余安念全身包裹了起来。
余安念脑袋僵硬地可以,他不是要做那种事么?怎么……
沈墨柯将余安念打横抱起,往前走去,余安念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来,沈墨柯瞥了她一眼,“别乱动,小心走光。”
说着又裹紧了她,生怕别人看到她果露在外的一点肌肤。
“你要带我去哪儿?”
“医务室。”
“我不去!”余安念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以前来周期被沈墨柯叫医生已经够丢人了,难道还要再丢脸一次?
她脸皮薄的很,可没这个勇气。
“你月经不稳定,看看医生还是好的。”